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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公狐狸精（第1页）

当其他人都散去了，就剩下凌儿、柳如是、李蝉儿、他让凌儿把琴送上楼，拍了拍右面又拍了拍左面，柳如是和李蝉儿分别坐在他左右，其实柳如是和李蝉儿都知道他有话要对她们讲，就都没有散去。他左手抓住了柳如是的手右手抓住了李蝉儿的手，二女用两只手握着他的手，静静的坐着，柳上惠轻声呢喃小声的说着，风要来了，雨也要来了，我们要加快度了。二女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默默地听着。他笑着看了看左右二女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他说完二女都在沉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把二女的手抬了起来用嘴在二女的手背上都亲了一下，但是二女都没有松开手，只是脸微红，他又开口说，我们的第一步已经走出来了，就没有后退的选择了，李蝉儿说我知道，今晚你还能再唱一吗？柳如是也是一脸的期望看着柳上惠，柳上惠笑了一下，开口唱出了，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在跳舞、柳上惠把白狐这歌唱完，台头一看二楼的女子都趴在栏杆上伸着头看着他们三人。柳上惠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柳如是和李蝉儿的手，冲着二楼笑着就喊道，好了我不唱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这些女子都大声的说道，唱吧我们喜欢听，这歌是唱给谁的，说完就莺莺燕燕的笑了起来。柳上惠就说，是唱给你们大家的，好了都休息吧，明天还要起早干活儿，说完就和二女上了三楼。当然各自回了房间，小斯和龟奴今天都很有眼力见把洗澡水给他打好了，他今天晚上确实累了，洗完澡赶紧就躺在地上就睡着了。说实话我编小说也累，真的是费尽脑汁。咱们就不说柳上惠睡觉了，柳上惠睡着了，但是有睡不着的啊！二楼那些小姐姐们可就睡不着了，这些平时要好的姑娘们就挤到一个房间，有的是三个人挤到一个房间坐在毛毯垫子上在说今天的事儿，有的是五六个人挤到一个房间就开始絮叨了，今天晚上柳公子唱的歌是唱的真好听，他师傅是谁啊？在说他唱的那月亮之上，唱的那么好听，他会不会是从月亮上下来的，有个小姐姐就说了不可能是从月亮上下来的，月亮上住的是嫦娥是女的。另一个就开口了月亮上不光有嫦娥还有砍树的吴刚呐，有可能他的师傅就是吴刚。有一个有开口说，吴刚只会砍树不会唱歌。说吴刚不是柳上惠师傅那个反驳道，我听说仙人都会唱歌，所以啊柳上惠的师傅就是吴刚，听她这么一说都觉得挺有道理。旁边屋子里有一个女子说，柳公子唱的白狐唱的真好听，我听了都想掉眼泪，你们说这个柳公子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另一个说柳公子怎么会是狐狸精，狐狸精都是母的。你看今天柳公子穿的白衣服在台上那么迷人，我怎么看他都像狐狸精，他唱的那么好听，真的很勾人，旁边的女人打趣到是不是把你的心给勾跑了。咱们就不说楼下的这些女人们睡不着觉，咱们就说这楼还有两个睡不着的女人，当然了一个是柳如是一个是李蝉儿。柳如是刚刚进屋关上门，凌儿丫头就说话了，那些女人真不像话，都围着咱们公子，还敢和公子动手动脚的，竟然还亲了咱们公子，不行以后我要看着咱们家公子，不能让这些女去勾引咱们家公子，以后我可不让她们接近公子了。柳如是笑道，哪里是她们勾引公子，是公子勾引了她们。凌儿说，我不管反正让她们离咱们公子远一点。柳如是笑着说，咱们家公子只是亲了你没有去亲她们吧，凌儿好了咱们早点睡吧。这李蝉儿也是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床出门想到楼下走走，到了二楼就看见这些女子的屋里面点着油灯在说话，她就去门口听了听，当听到说柳上惠可能是狐狸精的时候，就想这个小子肯定是个公狐狸精，听了两句就又回到房间躺下怎么都睡不着。心道这小子肯定是公狐狸精，让老娘睡不着，体内暗流涌动，臭小子明天让你给老娘洗衣服。其实啊柳如是没有多少反应毕竟是处子之身，可李蝉儿就不一样了，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又过了好几年的单身生活，有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第二日清晨，柳上惠就被小厮的敲门声给叫醒了，柳上惠就赶紧起床洗漱，那个时候没有牙刷，他就找了一块丝绸布沾水把牙刷刷，就算是刷牙了。抬头一看天色起来的都有点晚了赶紧去厨房做糕、炸油条、茶叶蛋和熬小米粥。厨娘小厮们都开始跟着柳上惠忙活，今天啊起的还是晚了，油条就自己这些人吃吧，找两个小厮给张家和齐家送糕和油条。大家都在想过来帮忙一起做早餐，本来这些姑娘们睡的都很晚，就更起不来了。柳上惠看着这么多油条怎么办，他脑子也快就赶紧吩咐小厮去车行雇马车。让厨娘把油条和茶鸡蛋装在大盆里面，马车一会儿就到了柳上惠就让人往车上搬，这些小厮就问了咱们这时送到哪儿去啊？柳上惠就说，送到皇宫门口，等着这那些下朝的官员们，这些官员从皇宫里面出来，正巧是张云天第一个出来，柳上惠看见了张云天赶紧把他拉过来，给乘了一碗小米粥，拿了两个茶叶蛋，旁边小厮给端正盘子，盘子里面放的是油条还有糕。张云天就想别说这小子真懂事儿，做好了还在皇宫门口等着他，知道他饿了。张云天在这里吃着，这些官员们就开始66续续的走了出来，有昨天晚上去过红霓苑的官员，吃过糕知道很好吃，这些人看见张大人在一边吃着，有人就上来问还有没有，小厮说还有一两银子一份，这些人都觉真贵，有人就撇嘴了，撇嘴的都是没有吃过的，吃过的都觉得不贵，真的是太好吃了。尤其是第一次吃油条，吃了过后感觉是真他娘的好吃，这些没有吃过的看着这些正在吃的官员，都说有那么好吃吗？这些没有吃过的官员他们也真的是饿了，因为早晨五点早朝就要开始，他们离得近的四点爬起来，我说的是现在的四点五点就是为了方便大家都能明白。没有吃过的这个时候也饿的够呛了，贵就贵点吧，先吃了再说。这一吃啊可就停不下来了，好吃是真好吃，不一会儿油条，小米粥和糕还茶鸡蛋就卖完了，吃完的还有想往家带的啊！还能不能在做一些给拿过来，他们要让家里人也吃到这样的美食。这后面出来晚的没有吃上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不回衙门啊？有的官员就说了刚才红霓苑卖的吃食太好吃了，我们刚吃完还没有来得及去衙门。有的官员就好奇啊，这红霓苑什么时候改成酒楼饭店了？第一次品尝的就问去过红霓苑的官员了，去过的官员就把在红霓苑听曲的事说了一遍，还真没有添油加醋，这些没有去过的，就更好奇了，这有好吃的还能听到神仙般的曲子，不信晚上我也要去。大家就边走边议论，还听说是唱歌的是齐大家的关门弟子把柳如是给纳妾了，大家想的都一样毕竟是齐大家的关门弟子，那肯定是才华横溢啊！弹琴肯定是没的说啊，就和去过的官员说了咱们晚上在去一次，这样就约定好晚上一起去。柳上惠看着早早就卖完了，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受欢迎，在马车上数着银子，这一早上就卖了一百二十多两银子，和大家一说大家都很高兴，几个人回到红霓苑。柳上惠把银子交给李蝉儿，李蝉儿也没有想到能都卖完，而且还卖了一百二十多两银子，她也很吃惊，不干别的就卖柳上惠的这些吃食不用一年，她就可以把外债都还了。柳上惠没有事了也懒得上楼就坐在台阶上，想要是有烟抽就好了，他想明朝万历年才出现的烟草，这烟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传入这个国家。心里有点惆怅就小声的唱着，女人如烟。他也是情绪所致，他真的好想抽支烟，唱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他这一唱。就把人们都吸引了过来，他自顾自的唱着，这些人都在他背后听着，都怕打扰他，这些人听的也入迷了，他唱的也入境了，自己还掉了几滴眼泪，他是真的想抽烟了，他想的是没有玉溪，没有中华，哪怕是有一盒塔山也好啊！在不济，有过去的香山春城也可以啊！可听他唱歌的人和他的想法就不一样了，都在想他是不是想女人了，这歌肯定是哪个女人让他想起来了，能唱出这样美的歌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一位说了，肯定是美女神仙啊，另一位说，咱们的柳公子是公狐狸精，肯定想的是那个母狐狸精。柳上惠听着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的，起身一回头好家伙把他吓了一跳，都在他背后有站着的，有坐在楼梯口上的，而且都是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还都不说话。柳上惠说，你们要吓死人吗？不带这样玩的好吗？他看这些人也不说话，搞什么鬼，我身上穿的衣服脏了。他低头看看没有啊，他又想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赶紧去摸自己的脸看看手上什么都没有，这下就更奇怪了。他大叫着你们在看什么？有一个不大的小丫头说话了，他一看是厨娘的女儿才八九岁。小丫头说，大哥哥你唱的太好听了，她们都在说你，想你的母狐狸精了。听完小姑娘说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柳如是还有凌儿李蝉儿都在他背后听他唱歌，这些话她们也听到了，这时从一个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就更可笑了。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柳上惠也笑着说道，是谁说的我要收拾他，而且要好好的收拾他，是你、还是你、你。他看着大家笑着又说，不早了赶紧吃饭，吃完饭领赏钱，还有今天要排练，大家就都一哄而散跑去厨房吃饭了。凌儿、柳如是和李蝉儿都没有走，站在原地看着他，柳如是说咱们一起去吃吧。柳上惠说道你们赶紧去吃，我一个做饭的还能饿着自己，我们去卖的时候就吃过了，你们赶紧去吧。三个女人就去吃饭了，他自己又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两眼直视前方，心里在想自己以前的那个世界多好啊，平时没有感觉到，到了冬天想吃什么菜没有啊！想吃水果也有很多啊!他想起了西红柿，想起了平时不爱吃的哈密瓜等等。又想起了羊蝎子，还有火锅，还有麻辣烫。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大家又走到了他背后，看他傻傻的样子，这家伙想母狐狸都想傻了吧，他想到羊蝎子想到火锅，他突然就站了起来，还大笑着大叫着有了有了。这下把身后面的人和坐在他旁边，学着他双手托着下巴的厨娘的女儿给吓了一跳，都以为他是不是像母狐狸想疯了。他一回头看见这些人又都悄悄地跑到了他背后就说，你们要干什么？吓唬我一次还不够还想吓唬我第二次，大家都摇头说不是想吓唬你，就是等着你唱出好听的歌儿。柳上惠就说，行了我想到了今天晚上演出的事儿，你们没有事就赶紧散了，别瞎跑一会儿等着领赏钱散了散了，他笑着看大家散去，李蝉儿和柳如是还凌儿吃完了也站在那里。李蝉儿用手指着柳上惠说道，你跟着我上楼去，几个人上了三楼来到了李蝉儿的房间，刚进房间李蝉儿开口说道，柳上惠你交代那个叫烟儿的女人是你什么人？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姐姐妹妹还去想那个叫烟儿的，这里有这么多美女陪着你还不够吗？柳上惠说道，你说的哪里跟哪里啊！我和你说我当时就在想教她们今天晚上唱什么歌，想着想着就唱出来了，这是我新编的歌词和曲子。李蝉儿笑着说，你要是骗我和是儿我就非掐死你不可。柳上惠说，你们都想到哪儿去了，凌儿把昨天的赏钱都拿过来，凌儿去把柳如是房间把赏钱拿了过来，昨天柳上惠吩咐凌儿去收拾台上的，那些当官扔的还有他们带来的夫人和小姐公子扔到舞台上的银子。银子放到案几上，李蝉儿把账簿也拿了过来，算了一下总共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卖吃食的收入是一千四百二十七两，刨除去成本，总的收入是一千三百九十八两。柳上惠看了一下案几上的银子说道，蝉儿姐咱们把这一千两分成三份我和姐姐拿六百两，蝉儿姐你拿三百两，剩下的给大家分一下，每人最少的一两，李蝉儿有点心疼的说道，给她们分的那么多，柳上惠一笑的说道，大家都不容易也很辛苦，就多分点给她们，李蝉儿说，行听你的。柳上惠吩咐凌儿先把小厮叫过来，每个人赏了一两银子，那四个拖儿每人二两三个厨娘每二两，这些人分完了，又让凌儿把其他女人都叫过来在门口排好队等着，没有上台表演的，只是接待客人的每人三两，上台表演的，演奏表现好的每个人十两，叫到在红霓苑排名的第二三名的每人五十两，排名二和三的琴技相貌也都很不错。钱分完了大家都很高兴，平时哪有那么多客人，没拉到客的就没有收入自己还要交月钱，就是伙食费。所以大家每个月的收入不多，厨娘一个月也就是五十文，这一天就给二两的赏钱可是四个月的月钱，能不高兴吗？小厮龟公和厨娘是一样的月钱。当然了不能亏待了凌儿这个丫头，给她的赏钱是二十两。柳上惠看着剩下的银两就和李蝉儿说，咱们把剩下的银两给所有人都做两身新衣服，李蝉儿点点头。出了李蝉儿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把他做的大喇叭拿了出来走到楼下，站在舞台上就开始喊，大家都听着，今天我要给每一个人做两身新衣服，不用你们自己出钱，今天分完赏钱还剩下一些，就用来给大家做两身新衣服出的钱由我来出。大家都很高兴，有的人就大声叫道，我们喜欢公狐狸精。柳上惠也笑了，好了大家都去准备吧，我们一会儿要练习一次，谁会琵琶会的现在就下楼，一下子就都跑了下来，不管会不会的。就连柳如是凌儿还李蝉儿都下楼了，柳上惠看见这样的情况就让大家找地方坐好，就吩咐看门的谁也不让进来，只有做衣服和送家具的还有张云天和齐如辉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