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不比!谁再说让我比我特么踢你!别以为我看起来瘦身上就没肌肉!”说罢谢阳阳还摆出一个白鹤亮翅。
这时候,几个托全跑到了台上,二话不说就把谢阳阳给抱住了:“诸位!快让他比啊!别让他跑了!”“对对对,你们对面的,让他选题目或者抽签啊!”“快点啊,哎哟这驸马力气还挺大!快点要抱不住了!”
下面的蕾姆也急得大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来人啊!快救救驸马啊!”
国子监这边一看,嘿,这些输了的人为了赢回来都急眼了。不不!这是热心群众们在帮自己呢!
监生们就过来说驸马啊您看,也不是我们非要和你比,这是大家的意思,咱就把这三场都比完呗。
还有其他热心的托也接话:“对啊,比完呗!快说怎么选题目,等下我们帮你们把他摁住先开始了再说!”
几个评判也不知道该作何处理,毕竟他们内心里也觉得,一下让国子监输了这么多银子也让他们内心不安,所以如果能以一个双方有来有往的结局收场会比较好。
司仪也只能在旁边权大家不要冲动,不能动手。
“我们没有动手啊!我们就是抱住了驸马而已,我们敬仰驸马看到他心里喜欢所以抱住他没犯法吧!”“对啊!哎呀你们这帮人是不是爷们,快点摁紧点,还有你们几个,赶紧的搞快点。”
······
“砰!”隔壁包间传来了桌子被狠狠拍了一下的声音。
建晟帝凑过去:“呼吸急促,很气愤,但是没动。”
“但是说了一句拿我刀来。”
······
台上被几个托给抱住的谢阳阳,依旧死活不愿意比,那个富贵中年人,适时又过来,和谢阳阳说道:“驸马爷唉,您别担心,我有钱,我愿意借给国子监的监生们,这样您就不担心他们不给钱了,所以,比吧。”
“对,咱现在就抽签选题目吧!赶紧赶紧!”
富贵中年人招呼他的随从过来,到评判桌前,把准备好的选题都给各自撕了下来,接着都揉成一团一团,然后从旁边接过一个人递过来的布袋子全给扔了进去。
富态中年人先走到监生们面前让他们先抽,说抽个第二场的,几个监生犹豫了下,还是有人伸手进去抽了一团出来。
那中年人打开:“第二场是诗!诗!嘿这个我能看懂。你们肯定能行吧!”他看向监生们。
监生们也暗暗松了口气。
接着走到被抱住的谢阳阳面前,抓起谢阳阳的手,往袋子里一塞,也不管谢阳阳是不是抓紧了拳头,隔着布袋把谢阳阳手给掰开,又合上,接着抽了出来。
不过第一次谢阳阳手里没有抓到纸团,那中年人又重复了一次,这下终于谢阳阳的手里抓到了纸团了。
“第三场,哈哈,是画!哎哟这个我也喜欢!”
然后富态中年对着监生们还有评判们说道:“那这就是第二第三场比试的内容,大家没意见吧。”
几人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富态中年人又问监生们:“那这个题目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这边也决定了要比第二第三场吧?”
监生们再点头。
接着富态中年人对着还被抱住的谢阳阳说:“那驸马,你也没意见吧?”
“我有意见!”
“嗨,管你有没有意见,咱也不管了,比试开始!”
几个托听了,放开了谢阳阳。谢阳阳揉了揉好像刚才被紧紧抱住的胳膊。
“我有意见!”
“比画也好比诗也好,不能限定作画作诗的范围!我爱用什么方法作画作诗,都行!最后交给评判,也交给在座的各位,大家一起评出谁赢了!我才认!”谢阳阳说道:“不然我坚决不比,就是现在打死我我也不比!”
中年人带领大家表示没问题,自然监生和评判们也同意。
谢阳阳一脸气愤无比的表情,终于还是坐回到了座位上。那几个托,还站在他后面一副看着他不让他跑了的样子。
那富态中年人招呼司仪,让他赶紧上来宣布第二场开始。
台上的评判们宣布,双方,要求限定在一个时辰内各自至少做一诗,无题材体裁的要求,格律不限,也无数量、字数要求。
还会张贴出来,让在场的大家一起评判输赢。当然,谢阳阳还是独自比试,而对面则换了一个人,很明显梁举人不擅长作诗。
······
“这小子,原来玩的是这一手。”建晟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个中年人,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混迹赌场的老手。唉,对,朕想起来了,这小子身边是有个内侍的人,能找来这些人倒也不出奇。”
“他在第一场,一边激怒对手,一边用各种暗示让对手觉得他已技穷、只求一场捞笔大的就走。”
“而实际上,他一开始就奔着第二第三场都一起比的目的来的。而且,粗一看,好像是以退为进,但实则,是抛砖引玉、浑水摸鱼、还有苦肉计、借刀杀人···最后这群监生们全都被他给请君入瓮了。”
独孤皇后此刻却是在想:这小子···如果后两场也能靠自己给赢下来,不说别的,能击败国子监的人,说是诗画双绝也不为过。这样的人,会只安心于做一个驸马吗?
不过,她这个三女儿,倒也···可能反而真是件好事。
······
昨晚陈大告诉谢阳阳,不但按照他的要求找来了一帮托,还找了个赌场老板当大托,绝对想摇哪个就摇哪个。
原本谢阳阳是想把唱给选进去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他对当下的唱了解不多,对小丫头的身份谋划还是得稍稍推后。
诗的话放在第二场,就算输了也没什么,所以他刚才提出要求,不能局限太多,不然他不好抄诗。但是第三场,他也肯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