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定製的杯子還要?再補貨嗎?」肖玉支說,「網上好多客戶都說這次的杯子做得特別好,杯身花卉漂亮,杯子本體隔熱又保溫。」
「鹹魚上都炒到四五百一個了。」
「這都炒?」舒令秋補補唇釉。
拿出手機看了幾眼,果然都如肖玉支所說。
倒爺們可真是無處不在。
「哎,有利益的事兒,誰不想撈一把。」
「算了,不談這事兒了。」肖玉支眨眨眼,「那可以告訴我今天是要?去哪兒嗎,舒大小?姐?」
舒令秋理了理馬甲,頭也不抬道:「海洋館。」
「……?」
「海、洋、館。」肖玉支一字一頓,「最?近是有什麼活動?嗎?」
舒令秋都穿成這樣了,總不可能是簡簡單單地去參觀吧?最?少也得有個什麼儀式,她是帶著tit1e、番位去的。
譬如,海洋館在逃珊瑚礁大使?
舒令秋擺擺手,「沒啦,參觀一下而已。」
「啊那要?打扮得這麼隆重咩?」
舒令秋愣了幾秒。
隆重。
她今天穿的好像確實是有點?。
舒令秋僵在原地,隨後摘掉馬甲,把漂亮的耳環和項鍊鎖在抽屜里,清除過於粉嫩的腮紅。
只是一塊去玩,她打扮得這麼精緻給誰看?
「溫珣和許沐安一起投資了個海洋館,大後天開業,我提前去看看而已。」
肖玉支沉默半晌,「秋姐,可以冒昧問問您是和誰去嗎?」
「是溫總嗎?」
舒令秋嗯了聲,「怎麼了?」
「沒什麼。」肖玉支勾唇,「只是覺得溫總確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秋秋姐也是。」
肖玉支的笑是善意的,不出於任何諂媚的意味。
舒令秋從小?夾在兩家人間長大,對於這樣的笑意早已洞悉。
也包括這句話背後的潛台詞。
她撫著長發?向後捋直,精緻的鎖骨暴露於白光之下。
舒令秋轉過臉,平靜地望著她:「肖肖。」
「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的。」
她凝著肖玉支,荔枝眼流渡靜緩光澤。
肖玉支頓了頓,倏地嚴肅起來。
「秋秋姐,老實說,一開始來工作室的時候,我以為你和溫總才是一對。」
「遇冬哥在電視裡看起來很帥,真人也不賴,可,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就是差一點?。」
「具體差哪一點?,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這麼感覺的。」
肖玉支咬唇,意識到自己的「直接」太過直接,連忙又補充道:「秋姐,我不是故意想挑撥你和遇冬哥的關係,是……」
「我知道。」舒令秋垂眼,多多安撫兩句,消除肖玉支的恐懼。
她知道肖玉支說這些?話沒有惡意。
而是純粹的,出於一個旁觀者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