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角紧张的在一边坐立不安。
暴躁男跟旁边男的说了句,“大哥,这是那女人的另一个儿子。”
那个大哥的扶了扶眼镜,“原来如此,怪不得赵女士你这么贪得无厌,非得霸占着别人的家产。”
“呸。”赵以丹气势如虹,“臭不要脸,这是裴老爷子给我的,凭什么说是你们的,裴老爷子不是还没死吗,你们有能耐让他收回去啊,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字已经签了,就算老爷子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艹,赵以丹,你个狐狸精,骗我爸爸的钱,不要脸的东西,看来上次给的教训不够,老子今天非弄死你。”暴躁男吼道。
“嘴巴放干净点。”江淮冷冷道。
“艹你妈的,你个小杂种,那婊子……”没等暴躁男说话,江淮抬脚往他胸口踢去,暴躁男被踢飞在地上,痛得直嗷嗷叫。
眼镜大哥很显然没料到江淮会动手,而且出手这么狠,他愣了几秒瞪向江淮。
“不想住院,我奉劝你们赶紧滚。”江淮眼眸冷漠狠戾。
眼镜大哥自知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往后退了几步扶起暴躁男,临走前说,“赵以丹,我们法庭上见。”
“见就见,谁怕谁。”赵以丹说。
暴躁男痛得直冒汗,他恶狠狠的瞪着江淮,又恶狠狠的瞪向裴斯泽,疼得咬着后槽牙道,“臭小子,你就认这杂种哥哥吧,我没你这个弟弟。”
裴斯泽大声喊道,“你们本来就没把我当弟弟,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变着法欺负我,我才没有你们这样的哥哥。”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法庭见。”眼镜大哥说。
两兄弟走后,病房内气氛才松了一口气。
林听晚走到江淮身边,“哥,你没事吧。”
“没事。”江淮转头在裴斯泽头上揉了揉,安抚着裴斯泽。
裴斯泽不伤心只是有点低落,但他有江淮这一个哥哥就够了。
赵以丹又咳嗽了几下,“小淮,今天谢谢你,你带小晚早点回去吧。”
江淮还是站在原地,他脸上没有特别多表情,眉眼还是冷漠,他看着赵以丹,“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打官司,我拿的那份合理合法,我不怕。”赵以丹说,“那是裴老爷子答应给我们母子俩的补偿,谁都别想拿。”
“妈,钱真的这么重要吗?”裴斯泽看着他妈妈一脸不解。
“傻孩子,钱当然重要,而且这是你应该拿的,你也是裴家的儿子。”
裴斯泽没再说话,在他这个年纪看来家人最重要,什么钱啊,名啊都算什么狗屁。
“阿姨,我不明白,既然你说裴老爷子还活着,为什么他两个儿子还要来找你?”林听晚问。
赵以丹叹了一口气,“斯泽的爸爸一个月前从楼梯滚下来摔成重伤,现在在医院还没醒,医生说有可能成植物人,他出事后他的两个儿子在公司开始拉拢关系,收买关系,当然他们姓裴,公司是他们的无可厚非,裴老爷子给我和斯泽留了公司的股份,我也打算卖给他们,但他们太贪心了,给出的价要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我怎么可能答应,而且这是裴老爷子给斯泽留的,他也是裴家的儿子。”
裴老爷子比赵以丹大了将近二十岁,她比裴家大儿子也仅仅大了十岁,裴家家大业大,赵以丹嫁过去是过上了些年的富太太生活,但豪门太太也不好当,特别是裴老爷子的两个儿子时不时跟她作对,她和裴老爷子离婚的时候,裴老爷子也是真的给了她不少的东西作为补偿,但现在裴老爷子躺在医院上,他两个儿子又开始作妖。
赵以丹最后说,他会和裴家兄弟打官司,该她的她一分都不会退让,不该她的她一分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