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秦冲初尝一口以后忍不住的暗叹不已,若不是可以接近,他绝对会抱怨一辈子上帝不公平的。
“好吃吗?”
凝望着秦冲津津有味的吃相,齐小婉似乎在等待一个久远的认可。
秦冲实话实说的应道:“真好吃。”
齐小婉听了以后就比自己吃了还知足,说着又往秦冲碗里夹了一块,重要的是,她拿的是秦冲的筷子,可见她的江湖知识有多么专业。
秦冲示意齐小婉也吃。
可这女人好像特别注重身材的保持,只挑一些素菜,动筷的次数也是极少。
面对面坐着,非常惬意,可以深情凝望,无论她多么迷人,你可别轻易触碰。
隐隐约约,秦冲脑海里,便浮现了齐小婉醉酒后躺在沙的样子。
那个泪珠滚落的过程,最能说明她的许多委屈,注定刻在秦冲的心里,成为他一生怜香惜玉的最好理由。
所以,秦冲一直保持着第一次与眼前这个艳妇吃饭的冷静。
赞美与尊崇,无论怎么解释,那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克制。
边喝边聊,待到拘谨慢慢松动,空气随之活泛而自由。
过了一会儿,齐小婉忽然问道:“我想知道,那天我喝醉酒,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哼,这个问题很现实。
秦冲拿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轻轻一抖,恰恰一块虾仁不偏不倚,非得掉在跟前的酒杯里。
艾玛。
这,这,这纯粹做贼心虚啊!
秦冲顿时尴尬了,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明摆着,不是贼也是贼了,真就是跳进黄和也洗不清了。
齐小婉是个过来人,领悟不需要多久,未曾捕捉秦冲脸上的窘,她的脸上的红晕,却是率先随风飘过了,道不清的幸福或是羞涩。
“我吐酒了吗?”
齐小婉又问。
吐还是没吐,问这话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
秦冲不好再掩饰什么,只得说道:“吐了。”
齐小婉脸上飘过的红晕复又归来,紧接着泛起波浪,低头勾颈的问道:“这么说,我裙子是你擦的?”
她就没好意思问,我身子,也是你擦的吗。
秦冲却是窘上加窘,心说:难道她那天装睡的,我,我那些颤巍巍的小动作,没撒多少盐的咸猪手,难道,难道她都心知肚明?
想到那时候他的孟浪行为,秦冲不敢再看齐小婉了,目光四处逃离,就好像犯错的学生似的,却也不得不承认:“嗯,是我擦的。”
齐小婉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说,秦冲真要欺负她那也在所难免,甚至说的更邪恶一点都有可能,那时她醉得那么深,谁知道这个家伙犯浑没有呢。
不敢往下想,齐小婉打量秦冲四处躲闪而又无法着6的眼神,有一个不好的判断,随之在她心里越清晰了,不禁心说,这家伙一定做什么坏事了。
想到这,齐小婉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
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幽怨念头没有泛起,反而不忍让秦冲尴尬下去,轻叹一声说道:“谢谢你,来,喝酒。”
唉,便宜被人家占了还得感激人家,这跟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真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齐小婉给秦冲买鞋,又给他提鞋,等一会还要帮他刷鞋,意义就在这里。
“说真的,秦冲,我非常欣赏你这种诚实,你稍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呷了一口红酒,齐小婉起身去了一趟楼上的卧室,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居然多了一张照片,是塑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