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紅棉把她那些好看的衣裳都拿了出來,都擺在了床榻上,視線一件件掃過去,手撐著下巴發愁。
「到底該穿哪一件呢?」趙盈盈喃喃。
她與寫詩作畫也沒緣分,在這些事上毫無天賦,明日那所謂的詩會,與其指望自己能寫出一能看的詩,倒不如多花心思想想明天怎麼漂漂亮亮地艷壓全場。
再說了,她也不相信明日那詩會,大家就當真只在乎詩了?
所以這衣裳得好好挑。
趙盈盈一時半會兒做不出決定,只好看向紅棉求助。
紅棉抵著下巴,認真分析:「這幾日的天氣都不錯,想來明日也是個大晴天,不會太冷。要不,姑娘穿那套櫻桃紅的百迭裙?」
趙盈盈搖頭:「我上次便穿了那套,再穿肯定不夠鮮。」
紅棉思忖片刻:「那那套鵝黃色的襦裙呢?」
趙盈盈還是搖頭:「春天都要結束了,感覺與鵝黃色不大相襯。」
這把紅棉也難住了,紅棉想了想,忽然疑惑道:「奴婢記得,前些日子姑娘不是做了一身天藍色的裙子麼,姑娘很喜歡的,不如明日穿那個?」
紅棉視線在床榻上那些裙子上來回掃視一圈,詫異出聲:「怎的沒看見那條裙子了?」
她轉身去衣櫃裡翻找,竟也沒找到,一時更為疑惑。
「奇了怪了,怎麼找不著了。」
趙盈盈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而後忽然意識到,那條裙子她送給月神大人做貢品了,紅棉自然不可能找到。
她猛地坐直身子,道:「算了,找不到就不找了。要不就穿鵝黃色那件好了。」
紅棉仍苦著眉頭,似乎在回憶那條裙子到底放在哪裡。趙盈盈趕緊拉著她試衣服,又挑起明日戴什麼飾來。
紅棉注意力被轉移,終於將裙子的事拋在腦後,專心給趙盈盈挑起飾來。
主僕二人忙活了半日,終於敲定下來明日詩會的一身裝扮,從頭到腳,髮簪耳環項鍊衣裳鞋子,包括腰間佩戴的,一應俱全。
「姑娘腰間這鈴鐺……奴婢瞧著眼生,姑娘幾時買的?」
紅棉注意到趙盈盈腰間多了一串鈴鐺,已經戴了十來日。
趙盈盈呵呵笑了聲,試圖矇混過關:「就是上回買的,可能你忘了。」
紅棉確實沒什麼印象,她看著那串鈴鐺,感覺有些舊,這樣式也有些年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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