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消失在二樓,她才長長鬆了口氣,把盤子往旁邊一推,整個人癱在桌子上。
她又不是傻的。
應修慈今天在射擊場裡表達了那個意思,估計就是要追她一陣子了。
這種事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咬死了自己的需求部分,對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還能影響她大局不成!
現在才發現,大錯特錯。
什麼叫攻心為上啊。
對方那準備工作到比她當時做第一個百萬大單前還充足!
衛汀雨從兜里摸出那顆死貴鑽石,目光呆滯地盯了會兒,又重塞回了兜里,把頭髮揉亂:「啊——」
不過,天不亡她。
一個半小時後,應修慈下樓,帶來一個遺憾的消息:他有急事,需要離開加州一趟。
「這樣啊,怎麼會這麼著急?」
衛汀雨唇角上揚又下落,失落中透著喜樂。
應修慈看破不說破,行李都沒怎麼收,離開前寶貴的半小時,全耗衛汀雨這了,中心主旨只有一個:他可能要回國一周以上,請衛汀雨安靜地待在家裡養病,住膩了可以換地方,但是不要投入工作,準時複查換藥。
衛汀雨答應得很積極,點頭如搗蒜地發誓,就差沒鞠躬把人送走了。
黑色邁巴赫離開時,應修慈第一次回頭看了後窗。
那個揮著手臂的身影……
未免過於歡快了。
回正身子時,他淡聲道:「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邵里在副駕無奈輕笑:「雖然這樣說不好,但是……您這好像路還長呢。」
應修慈懶得回復,只甩了兩個字過去。
——閉嘴。
*
事實證明,邵里還是很明智的。
至少應修慈的耳提面命沒有半分用處。
五天後,衛汀雨已經跑到gu3,跟戈佛雷多和奧勒積極開會,籌備起兩天後的救人行動了。
兩個人已經摸底回來了,她評估的位置沒錯,插n在加州是有秘密住處的,他把人藏在那裡了,周圍還拉了鐵絲電網。
開作戰會議時,她在小黑板上寫下了死線時間,神情肅穆。
「凌晨一點半,我們必須在這個時間前撤離他的主宅。」
奧勒摸了摸寸頭:「為什麼?」
戈佛雷多撐著下巴:「是v能給我們的空餘時間?過了以後他們那邊會有增援?」
坐在角落的夏醒言若有所思:「不會是應修慈航班的落地時間吧。」
衛汀雨點頭,絲毫沒有羞恥感,她嘆了口氣,幽幽道:「尾款。同志們。請考慮我們的資金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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