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要讀過一點書的人,都能體會到此詩的妙處,這次他們不至於不給面子了吧?
結果,大家還是沒反應。
現場氣氛詭異,賓客們有的低頭喝酒,有的表情深沉,有的在幹壞事。
幹壞事的那位,是個油膩男,鹹豬手正伸向身旁奴婢的屁股。
他自以為做得隱蔽,可從我這個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整場宴會下來,他一共摸了五次,每次長達四五秒。
我Tm最煩的,就是騷擾女性的痴漢。
看到這種男的,我就想把他往死里干。
「那位,請把你放在姑娘屁股上的手拿下來。」我指著那男人,吆喝道,「對,不要左顧右盼,說的就是你。」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油膩男身上。油膩男胖臉漲紅,「你胡說什麼呢?」
「你作為一個男人,有本事就讓人家姑娘喜歡你,心甘情願給你摸。鹹豬手算什麼本事?惡不噁心?呸呸呸!」
「草!」油膩男暴跳如雷,「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好了!」司徒驕打斷他,瞪我一眼,「二百五十六,你好大的膽子。」
「我……」
「來人,把她拖出去,關進柴房,聽候發落。」
「你們這群封建體制下的衣冠禽獸!」我被人往外拖,口中叫罵不停,「人民群眾遲早會站起來反抗你們!」
十二
我蹲在柴房裡,畫圈圈詛咒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畫到第一百個圈圈時,有人進來了。
我抬頭一看,是司徒驕。
我低頭繼續畫圈圈,不理他。
他湊上來,蹲在我跟前,「餓不餓?給你帶了糖果。」
我背過身去,我是用幾顆糖就能哄好的女人嗎?
「別生氣啦,今天你當眾放大招,差點壞了事,我那麼做,也是權宜之計,這不,來給你道歉了嘛。」
我翻了個白眼。
「那個男人已經被老城主趕跑了,你可以消消氣啦。」
我小嘴噘得高高的。
「哎,那你怎
樣才能不生氣?」
我略一思忖,起了壞心:「叫姐姐。」
他頓了一下,輕輕喚道:「姐姐。」
這聲「姐姐」,聲音不大,吐字溫軟,還有點呆萌,瞬間把我融化。
以前,小奶狗范哲就是靠一聲甜甜的「姐姐」,俘獲了我。
司徒驕繼續攻陷我:「姐姐,真沒想到,你還挺有正義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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