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十二月四日
下午和三姐出街,坐她的单车是我最满足的事了。
在阿君那站了一会儿,讲了些去干什么工作,又去了大姐的店铺那里,她冷漠的说起她女儿妹妹送人的话题,然后又去街上做针织裙子,约好晚上去跳舞,遇见小张说小白投标一间店铺做日杂百货生意。
回去吃完晚饭又去三姐家约一起去跳舞,旎旎也哭着要去,姐夫就打开门让她去,不高兴我和姐粘一起。
去到舞厅看见五山的旧同学江卫成也是很多年没见面了聊起以前的同学,与他跳了几曲,记得以前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
轮不到唱歌颇觉不如人意,旎旎又吵走说要吃包子,一个人在舞厅里转觉得自己都可笑。
回去和艳芳闹着玩说他问我有什么料?芳说:“那你不是说你是不是鸡饲料?”我听了也觉好笑,喜欢上一个人,骂架也成了开心的回忆。
九三年十二月五日
今天是星期日,睡到九点多父亲也在叫了,二姐来了我才起床。
快吃午饭时三姐才来,她们在我房间玩我去做些家务心里也是想和她们一起玩。
午饭后在聊天,说起每个家庭。我这次回来不得不面对婚姻,嘴里说不结婚了,事实是不可能的,父母会操心姐姐会给很大的压力,做人不可以太自私,不为自己活也要为家人活成他们要的样子,结婚成家生孩子,这好象是人生必须走的路,特别是二姐她什么人都要我去见,说邮局的好,说再不嫁就成了三十岁的老姑娘了。
我仍然对那些有好单位没感觉的人拿不出心情去面对,仍对喜欢的人伤感,有些许的失落惆怅,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
九三年十二月六日睛
有阳光的天气太好了,可是我不想起床,在听歌在幻想什么事也做不了。
姐夫说去问过人健康咨询的软件没有,算命的软件就有,买一台电脑二千多元,要干就打电话联系增城那边不干就自己下月开店做生意了。阿君也说她们也是要搞承包她也不想干了。我说不如开裁缝店,她说不开怕失败。
我说:“干都没干怎么知道失败呢?”
七号:日子在一天天流逝,我却在一天天打日子,所以不找什么事干也烦。早上睡到十点钟,在幻想,幻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情感当然还是对沈深些,要是他也不结婚多好。想起来人生活着也没什么趣味,又不想活了,活着实在太烦了。
八号:睡醒了赖床,不是幻想便是看书到十点钟才起来,老是想不和别人聊天过不了日子似的说几句话也好。
九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今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将写上九四年。九三年去了再也没有写上它的时候,虽然很不快乐难过,但日子尽是在不知不觉中一年又过去了,一年总是这么快就过去。岁月是无情的,我又大了一岁,选择婚姻的压力越来越大。
日子实在太平淡了,人也实在太平凡了,每个人都是从平凡中走来。
我看见同学朋友结婚都很累的样子,可是到了年龄再累也要面对婚姻,不去面对在这个社会给人感觉不正常似的人生轨迹。有什么办法呢?好想在孤岛生活我就不用去面对了。
九四年一月二十四日晴
在我买这本日记本时三姐又说我,那些日记本装满了一箱可以出书了,一本本的日记本也是一本本的小说,它只是属于我自己的故事而己。
我不写是可以的,可是忍不住就是想写,而且还要写得很长,还要把心里话一古老儿的嘟囔着说出来。很多时候是不会去看它的,只有在无聊寂寞时或想起某个人某件事某段情时才去翻阅它,重回到那时的光阴重温旧梦。
晚上仍然是看电视剧看书。
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
早上八点起床,八点半才去开店门,摆好摊没事干时三姐在看书,我就在一旁唠唠叨叨,说这间小店没生意时是不可能两个人生存的,我去打工我的本钱也不拿了,又去干那什么电脑咨询生意。
父母也希望我能在小城安稳下来成个家,不要再东奔西跑的无着落。可是介绍的人我又很在乎对方是什么属相和自己的属相合不合,见也不想去见面,三姐说我那么挑剔,自身的条件也不怎样,还嫌人家个子矮小。
今天也才卖了一百元,姐说韩燕打来电话,明天来我开店的地方。
清闲有些无聊时,就想起沈说的抄抄写写不知几好,我就真的在写或看些书能平静心。还想到韩燕也在五山上班下班。
我们现也要七点钟才能回去,夜色降临,天天都要搬货进搬货出,一天才卖几十元坐不定了,三姐说:“心野”。
我真的还想去找沈听他说说打工的事,如果找到出路真的不安心坐在这里消磨时光。
中午在看看散文。
九四年一月二十六日
姐回去洗被盖时我在看书,也看不尽心,有点等韩燕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