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薄地評價:「比打牆有用。」
……
夏夏沒有跟著真田弦一郎一起離開。
她來到越前龍馬身邊,小心翼翼地問:「回家嗎,龍馬?」
越前龍馬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不是要去看幸村嗎?」
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放下你不管啊!
夏夏無奈。
「先不說哥哥那邊,你回不回家?我先送你回去。」
越前龍馬沒有吭聲。
夏夏發現,她其實是心疼越前龍馬的:「……龍馬,輸給真田哥很正常的,我和你說過吧,他和手冢哥是一個水平。」
見越前龍馬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夏夏一把拉住他的手。
越前龍馬的手冰涼刺骨,明明才打完一場比賽,卻一絲熱度也無:「龍馬,我知道你一定能戰勝手冢哥他們的。」
越前龍馬終於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夏感覺她握住的手似乎反過來用力握住了她。
這個姿勢實在是過於親密,夏夏還沒切實確認,就已經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越前龍馬似乎怔了一下。
片刻後,他悶聲說:「你今天還一直拒絕回答我這個問題。」
……原來最生氣的是這個。
夏夏站在了越前龍馬的身前,攔住他繼續往前走。
越前龍馬終於抬起了頭,和夏夏對視著。
樹葉滴滴答答地滑落著雨滴,夏夏撐著傘,將兩人都牢牢地護在雨傘下。
她認真地說:「龍馬,我和你說過的,我被校園霸凌過,是哥哥和真田哥保護了我。那麼多年,他們照顧我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是我在網球上的教練,他們也是我一路進步的動力。你那樣問我,你讓我怎麼回答?我可能會希望他們輸嗎?」
越前龍馬不吭聲了。
「即便如此,我也沒希望你輸。龍馬,我是很在意你的。」
在夏夏認真的毫不作偽的注視下,越前龍馬彆扭地移開了目光:「……我知道了,你去看幸村吧。」
「我先送你回家。」夏夏堅持。
「不用。」越前龍馬同樣態度堅決,他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處,話語裡的迷茫逐漸被某種堅定的信念所取代,「我會贏的,學姐。遲早有一天,你不會再糾結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轉回了視線,讓夏夏看清楚他眼底的炙熱:「因為以後,無論你的想法是什麼,這件事情只會有一個結果——贏的只會是我。」
「……真霸道。」夏夏啞然失笑。
「無論我的想法是什麼,結果都已經註定」什麼的。
嘖,越前龍馬該去演霸道,挺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