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罄瑶?”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轻而易举便能让女人沉迷其中。
风罄瑶哪里想到东南制药福利这么好,还没入职就派来一位帅哥接她。
祁斯年走进寝室,拉过风罄瑶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而后摘掉墨镜,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你继续吧,我等你。”
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男性的魅惑力,撩拨着风罄瑶的心弦。
风罄瑶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又忍不住扭头偷偷看向祁斯年。
他就像从杂志封面走出来的模特,冷峻与帅气完美结合,让人无法忽视。
虽然他戴着手套,可从他拿书的姿势能够看出他有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
而此时祁斯年也在偷偷地观察着风罄瑶,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女人,这个他看着出生,看着长大,越离不开的女人。
一想到她花痴的目光,祁斯年便觉得心满意足,他假装镇定地翻着这本有些无聊的书,直到风罄瑶将行李差不多打包结束。
“这些都是收拾好了的吗?我来搬。”
风罄瑶哪里能想到眼前这位“霸道总裁”人设的斯年竟然会主动帮她干活,连忙说了一声:“谢谢!”
只见祁斯年单手将一大箱书拎了起来,这箱书少数也有六七十斤,他竟然面不改色,就像拿起一本书一般轻松。
可他提着这箱书竟然往阳台走去,风罄瑶正疑惑着,却看见他一扬手,书便从阳台飞了出去。
她可住在4楼,她无法想象从4楼扔一箱六七十斤的书下楼会是怎样一副惨状,她急忙跑到阳台,她只在祈祷,千万不要伤到人,否则别说实现梦想,她的人生轨迹都要彻底被改变。
风罄瑶急得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更管不了他高的颜值,生气地冲着祁斯年吼道:“祁斯年,你脑子有毛病吧,这么高……”
她话还没说完,就趴在阳台上看到那箱书竟然稳稳当当,完好无损地,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楼下一辆深绿色的皮卡车上。
更奇怪的是,那么重的书落下去竟然没有出惊人的声响,所以校园还是一如往常。
想到这里,风罄瑶顿时又想起一件事,研究生公寓的宿管阿姨是出了名的执拗,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允许男生,甚至是雄性动物进女生宿舍,那祁斯年又是怎么上来的?
“什么呆?赶紧收拾。”
风罄瑶回过神来,一边继续收拾,一边又忍不住好奇,祁斯年到底练的是哪门功夫,竟然有这样的巧劲儿,几十公斤的一箱书,就那样举重若轻地、悄无声息的从四楼扔车上去了?
这一瞬间风罄瑶不仅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
但后续她整理好的行李箱,也被他精准的扔上了车,最后剩下一台电脑,风罄瑶真心舍不得,这可是她省吃俭用好久才买的,万一摔坏了,她找谁说理去。
于是只能固执的自己抱下楼,就在她转身准备关门的一刹那,自己竟然腾空而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她抱着电脑已经坐在了车上。
祁斯年顺手将装着电脑的箱子扔在车子后座,给惊魂未定的风罄瑶系上安全带,打开劲爆的摇滚乐,开着车离开华大。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风罄瑶总算从惊讶中回过来神,关掉车内音乐盯着祁斯年问道。
“东南制药祁斯年。”祁斯年依然用低沉地声音说道,他的面容冷峻,而看向风罄瑶的眼神如同寒冷的冬夜,即冷酷又深邃,让人无法接近,但又不禁被他帅气和冷峻所吸引。
可风罄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这个答案显然不适风罄瑶想要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身上有些东西好像与普通人不同,比如……”
“你的话太多了,而且好奇心这么强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说完祁斯年一脸厌烦地打开聒噪的音乐,顿时重金属摇滚乐便随着皮卡在林间的盘山公路上空回响。
是啊,这句话曾经她妈妈也对她说过,小时候她对什么都好奇,作为风家大小姐,自然所有人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时候爷爷、爸爸、妈妈几乎所有人都夸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将来一定比妈妈更厉害。
可是突然有一天,妈妈给她讲完睡前故事后竟然说:“瑶瑶,好奇心太强对女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睡得迷迷糊糊的风罄瑶问道。
“睡吧,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妈妈终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便离开了。
那之后不久,正在学校上课的她便接到妈妈车祸去世的消息。
这个问题便再也没有人告诉她答案了。
妈妈去世三个月后,父亲兴高采烈地将一对母子接回风家,还介绍说:“瑶瑶,这是岳阿姨,这是你小妹风宛悦。”
这个小妹还真是只比风罄瑶小一岁半,这意味着什么,风罄瑶太清楚不过,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她,何时在意过别人的目光。
当着众人的面,她便质问风世彬:“爸,我妈刚走,你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家,为什么?我妈是不是就是你们害死的?”
“风罄瑶。”这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你不要无理取闹,你搞清楚,是你妈跟外面的野男人有一腿才出了车祸,是她对不起我们风家,你要是再无理取闹,也从风家滚出去。”
虽然她并未真正与风家一刀两断,但因为这件事便与岳沛芬和风宛悦母女结下仇怨。
她的生活也一落千丈,从众星捧月的风家大小姐,变成了吃了上顿没下顿,需要自己养活自己的孤女。
如今好不容易研究生毕业,找到一份工作,可当祁斯年无意中说出那句话时,她感触颇多。
这些年她早就习惯将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可刚才不知为何竟然在祁斯年面前崭露。
风罄瑶不再言语,闭着眼睛静静思考着未来,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一旁的祁斯年长呼一口气,看了一眼风罄瑶想到:“终于消停了!”
祁斯年关掉音乐,安静地开着车,到公司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祁斯年一下车便将钥匙扔给早就候在一旁的谭浩天。
“就让她在车上睡着吧!你们搬东西小声点。”祁斯年说完便消失在黎明前的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