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覺得有些丟人是咋回事?
謝過抗著虎杖悠仁回房的店員以後,白笠尤嘆息的將面相庭院的門窗都打開、給屋內通風。之後她手裡拿著團扇,慢慢的幫躺在床鋪上的虎杖悠仁扇風。
「啊…mo~悠仁也真是的,泡溫泉也不知道注意一點時間,總是那麼不愛惜自己……什麼時候醒來啊悠仁~那麼長時間過去,我肚子都餓了。」手支撐著腦袋側躺在虎杖悠仁床鋪邊的白笠尤、獨自嘀嘀咕咕似是而非的抱怨了一陣,手上繼續緩慢的幫虎杖悠仁輕輕扇風,隨後無奈的再次嘆氣。
「我也餓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驟然聽見陌生的聲線,白笠尤愕然地睜開眼睛。
與她保持著相同的姿勢、支撐著腦袋距離極近的與她面對面的人,的確是她的男友……不,絕對不是!
黑色紋路爬滿臉,手腕上,露出來的胸膛上……面前的人他是——兩面宿儺。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人間的這一小片空間宛若停滯了一般,陷入窒息的沉默。
「你是第一次見我吧,女人。」兩面宿儺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愉悅的微微翹起嘴角。
「的確…」
兩面宿儺主動與她搭話,白笠尤緊張的咬了咬下唇,視線低垂不禁飄向自己脖頸前掛著、不離身的懷表——那是本丸的鑰匙。
「別那麼害怕嘛。雖然你是第一次見到我,但其實我已經單方面見過你很多次了。」兩面宿儺對白笠尤探出手,指尖先是動作曖昧的划過她的眼角掃到她的碎發,隨後觸碰到她肌膚的手沿著她臉頰輪廓下移、慢慢停在了她的唇角,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
白笠尤:!!
這——
「那小子很是享受啊……」兩面宿儺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盯著白笠尤的唇眼瞼微斂。
「見了那麼多次,我有時候也會無聊的想:這裡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等…等一下!
白笠尤聽了兩面宿儺的話,漸漸感到不對味起來。
這兩面宿儺的話,怎麼那麼像是要和她……
皮膚接觸到兩面宿儺指尖的溫度,白笠尤無意識的打了個激靈。哪怕這具身體是她男友的,但清楚知道她是在被兩面宿儺觸碰,白笠尤便是感到一陣由內而發的惡寒。
「悠仁呢…?」在兩面宿儺饒有興味與逐漸熾熱的眼神下,白笠尤眼眸打顫般得抖了抖、用著顯然在發顫的聲調,問出這句話。
「在這種時候,我不想聽到那小子的名字。」兩面宿儺將兩人間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他的唇貼上了她的耳畔,熱氣全噴灑在了她耳廓上。
「你、你要做什麼?」這次連惶恐不安也無法形容她心裡頭的恐懼,整個身軀都在無意識的微微發抖。
在她這句話落後視線不僅天旋地轉,既熟悉又陌生的熱氣纏上她的脖頸處,出現在她眼前的是屋內的天花板。一時間,她大腦沒接收上視野里看到的信息,臉上的表情直接變得空白。
兩面宿儺含糊的聲音緩緩傳入她的耳中,濕潤帶有熱度的柔軟在她側頸間慢慢的滑過,他說:「當然是要嘗嘗你的滋味,是否有那麼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