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琮月皱了瞬眉。
“抱歉,谢先生。。。。。我忘了这是我喝过的。”她一本正经,偏偏眼角眉梢流出一点克制不了的坏,“嗯。。。。。您还是别喝,万一我们间接亲了,你又不喜欢,这样不太好呢。。。。。”
那个呢字真是娇得没名堂,谢锦珠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Ruby啊!!你怎么能跟大哥撒娇呢!!
她痛心疾首,要想,她禁欲端方衬衫纽扣永远扣到最顶的大哥曾说过一句扬名谢园的名言——
谢锦珠,你做了我二十四年的妹妹,怎么还不明白,我最不吃的套路就是你撒娇,想靠撒娇找我要包,不如抄十遍论语。
论语啊,她的噩梦,她就是下辈子也抄不完一遍啊。。。。。
所以,Ruby,你要知道,撒娇在我哥这里,没门。
“Chole。”
谢琮月注视着秦佳苒,话确是对前座的人说的,沉冷又危险的语气,听的人心口一跳。
谢锦珠:“啊——在!”
“把你的眼睛,嘴巴,耳朵都闭上。”他慢条斯理地命令。
谢锦珠:“???”
你这样真的很过分。
“现在就闭。”他眯了眯眼,看着秦佳苒往后缩半寸的动作。
谢锦珠不愿承认大哥对她就是天生的血脉压制,可怜兮兮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抿住唇,乖乖
()照做。
几乎是谢锦珠闭眼的同一秒,
谢琮月伸长手臂,
精准地环住秦佳苒的腰肢,把人整个抱起来,他手臂的力量简直是到了骇人的地步,绝不是在健身房里能练出来的臂力,肌肉是紧实精悍又修长的,有漂亮的纹理,完全不像那些健身达人一样,又膨胀又夸张。
秦佳苒低低一声尖叫,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她怕Chole听到。
但已经听到了,谢锦珠犹豫又害怕地睁开一只眼,瞄到后视镜里定格的一幕——
Ruby小巧精致的下颌被一只修长劲瘦的手掌握住,永远禁欲沉稳,仿佛天生就对女人毫无兴趣的男人果断、迅速地吻上去,吻得汹涌又危险,那是对所有物完全占有的做法,掐着下颌的手逐渐下移,来回抚那一截柔白的颈。
那手抚。摸的动作有些燥乱,仿佛想继续往下。摸,但又克制,克制在锁骨以上的位置。
连带着吻就变更凶了。这个口泄不出去,就只能找另一个出口泄。
而Ruby,被吃得喘不过气,手指胡乱抓着皮椅,头发凌乱,眼睛紧闭。
谢锦珠整个人都傻了,手从耳朵处滑下来。
谢琮月吻得够狠,咬住秦佳苒的唇瓣,手指微微收拢,欲。念横生地捏住她的颈,喘气中低声说:“你就这么想勾引我吻你?被人看见也无所谓?”
秦佳苒不敢睁眼,委屈摇头,唇瓣暧昧地擦他唇瓣而过,鼻息被他的热气弄得无法呼吸,“。。。才没有。”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强势又温柔地说:“这几天你老实一点,不要稀里糊涂头脑发热就把你整个人搭进来,能听懂吗?”
他话里够直白,秦佳苒不想听懂,不点头也不摇头,每每和他亲密,她的心就像黑洞,贪婪地吮吸更多的温暖。
明明想的是,勾引他,让他保护她就好了。可明明他都许诺了会保护她,她还是犯禁,犯贪。
谢琮月深吸气,握住她颈部的手松开,指尖停留几秒,随后缓慢,缓慢下移。那速度慢得如同刑具,在一点一点割她的神经。
指尖轻轻划过被钢圈和蕾丝温柔固定的蓬松棉花团子,沙漏般流畅纤细的腰线,最后到小小一片纯棉布料裹住的桃。
她浑身已经僵硬动不了,不懂他要做什么,在车上,前座有人,这未免太夸张。她悄悄屏住呼吸,可他还没有停,绕到最隐秘的羞涩的无人探过的花园。
隔着蓝色桑蚕丝连衣裙,隔着他尚且不知晓颜色的纯棉布料。
矜贵的手指压下去,缓而轻地揉。。弄了一下。
就一下。
她激颤,腿猛地并拢,眼睛陡然瞪大,对上他温柔又深沉的双眸,那里面的笑仿佛在嘲讽她幼稚。
他需要她害怕。怕了就会胆儿小。就不会这样莽撞,觉得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要紧。
“没有男人愿意一直陪你玩过家家。男人吻了你,就会想摸你,摸了你,就会想和你上。。床。”他慢条斯理,从那并拢的紧张的两条白鹿腿中收回手指,说这么坦荡又下。流的话都能像个君子,“所以,若是你没想好,就别乱试探底线。我没你想的那么君子。”
他几乎是用尽毕生所学的克制力说出这一番话,若是她只是为了摆脱她那后母为她选的男人,只是为了要钱,要地位,要名,他愿意给,但若只是为了这些,大可不必搭上她自己,太愚蠢。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不懂,还要步步踩深,那简直就是——
“那谢先生想和我上。床吗?”
秦佳苒深吸气,看着他,简直是不敢过脑子,就问出口。多思考一秒,她都不敢问了。
谢锦珠整个人傻了,滑下来的手默默重新捂上耳朵。
大哥…你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