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欢跟着胖婶去了东边的果园,桃子大概有三十亩亩、白梨子大概十亩、苹果十几亩、还有樱桃二十几亩、白玉甜瓜、绿宝甜瓜、羊角蜜甜瓜、花皮甜瓜各五亩地到十亩地左右,还有一些零零总总的李子、油桃零葡萄、山楂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有个三四十亩地。
路上聊天,离欢知道了这村就叫果园村,主要种西瓜,也有零零总总为了好打理种果树的,刚刚那个西瓜大叔是这个村里有名的西瓜大户,了解了差不多之后,对大婶说道:“行,我都要了。”
然后在网上雇了两个人,专门帮她守仓库和做记录员,每天对一次账,一天4oo块钱,雇一周,最后一天结算工资。
离欢不打算天天和水果村耗着,她的时间不敢这么耗着,她需要准备很多的东西,雇两个人白天帮她管仓库,晚上她去把东西收到空间里。
而且果园村里的水果66续续需要收一个星期多,她没时间在这耗着,安排两个人是最好了。两个人她从两个平台上雇的,相互不认识也可以相互制衡一下,虽然是水果一类的物资,但是量太大,被偷偷带走一些,她也看不出来,所以两个人相互制衡一下是最好的。
直到晚上12点,最后的一车西瓜收回了仓库,离欢也没拖欠,当着西瓜大叔带来的三个卸西瓜的朋友现场算了钱,3o万直接凑了个整,转给了西瓜大叔,正好大叔买了西瓜没啥事,就直接一天5oo块钱,雇着西瓜大叔帮自己管理果园村送来的水果,备用的一把钥匙给了西瓜大叔。这样三方面制衡,自己这个仓库里的东西才不会少。
然后就让大家回去了,大家离开后,离欢检查了仓库摄像头有四五个,直接把控制电闸拉了之后,离欢把西瓜收进了空间。
摄像头没开,但是离欢也不打算把它拆了,毕竟这东西自己找的不管用,别人不知道,多少还有点吓唬人的作用,想从仓库里带点东西也要掂量掂量。
把西瓜收拾好了,放在空间的一角,二十亩的西瓜,也就占了一点点空间比例,重活一世空间变大了真好。
离欢将仓库门关好后,就开车往家走,刚把车停在楼下,打开车门往下走,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朝自己扑了过来,末世十年,离欢躲避危险的手段已经都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离欢闪身,转身,踢腿,看出黑影的额头上带着一抹白色的毛毛,离欢突然有点眼眶酸疼,声音微颤:“丑八怪?”
“汪!”一条三个月大的中华田园犬,不停的扒拉着离欢的腿。
“丑八怪?”
“汪!”
“真是你啊!”
“汪!”
在小区楼下的路灯下,离欢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哭了起来,没有声音的哑哭,但是比任何人都悲痛都惊喜都难以置信。
离欢紧紧抱着丑八怪,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怀里的狗子有点无措的舔着离欢脸上的泪水。
“汪?”你哭啥?
“汪汪汪。”别哭了,哭的狗子也难受。
感受到丑八怪的安慰,离欢伸手擦了把泪水,抱起丑八怪就回家。
回到家,离欢紧紧的抱着丑八怪在怀里。
“你也回来啦?”
“汪!嗷呜!”是啊,狗子也回来啦。
“你怎么回来的?”
“汪汪汪!”狗子也不知道,狗子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啊,狗子都变小了。
“真好,你也在。”
抱着怀里的小黄狗,离欢想起前世一人一狗相依为命的两年,末世第三年的时候,她遇见了丑八怪,为什么叫丑八怪,那时候丑八怪是真丑,瘦骨嶙峋,身上大大小小的疤,少了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尾巴也只有一截,是真的丑。
第一次见面这丑狗和自己争夺一根在角落里过期一年多的火腿肠,结果自己赢了。
狗子累的气喘吁吁,它当时腿上的一条疤还是她给的,同样自己左腿也有它咬的两个窟窿眼。
其实她俩旁边还有个死人,当时她如果真的在找不到吃的,真的想试试了,因为要饿疯了。
而这狗,应该是动物的天性可能更加难以控制,她慢悠悠的吃着火腿肠,而角落里恶狠狠的狗子只是盯着她手里的火腿肠,旁边的刚刚没死多久的尸体对它来说才是一块大肉,这狗子挺奇葩,就是不吃。
那时候离欢也是脑抽了,明明一根火腿肠自己都不够吃,还扔给了那条丑八怪狗一半。
后来一人一狗做了伴,两年间,一人一狗配合默契,生活好了不少,但是随着物资越来越难找,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势力交杂,普通人的生存空间和资源压榨的只剩一点点,一人一狗经常饿的不行。
但是一人一狗约定俗成,从来不吃人肉和狗肉。
直到一人一狗因为一场大雨都了烧,那时候饭都吃不饱,又哪来的药。
水里还有各种污染源,细菌多不胜数,一人一狗坚持了两天,然后离欢对狗子说,如果它先死了,她就吃了它,重新找活路,如果她先死了,也让狗子吃了她,让它自己找条活路。
最后狗子没挺过去,先死了,离欢饿到胃抽搐,忍着疼,把狗子拖了出去,找了个地方埋了它,那棵桃花树是它喜欢呆着的地方,那就直接埋在这,说不定狗还能开心点。
为什么不吃?离欢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而且埋了狗子也是怕别人现了吃。
也是埋狗挖土的时候,离欢捡到了桃花印章并且开启了空间。后来离欢凭借这空间的储物能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到了末世第十年。
重生回来,离欢第一时间想去找狗,但是她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正好她在打算是不是应该请一个侦查的人帮自己找狗的时候,狗子出现了,看着委屈的表情,八成还记着上辈子的事。
也不知道它自己怎么找过来的。
黄色的中华田园犬狗仔,三个月大的样子,额头上还有一抹银白色的毛毛,哪有当初那副丑到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