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只埋头喝汤。
霍烬抿唇轻笑,“我或许,感受到了。”
或许是假意,但确切的高兴了好久。
这个家从来都是冰冷的。
也从未有人在裹着寒风的夜里给他打过电话。
他喜欢被牵挂的感觉。
喜欢万家灯火回家也有让给自己留一盏灯感觉。
即使虚假,半真半假的骗着自己也是好的。
季池抬眸不经意的看向霍烬,发现他手背上有一条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电视内的背景音乐还在继续。
季池端着牛奶杯倒牛奶的时候给霍烬也倒了一杯。
他用指腹推过去没有说话。
淡漠清冷的好像这事不是他做的。
“哎。”林隽也观察到了霍烬的手,他眉头一拧,“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啊?”
“你也不告诉我,不然我来做饭好了。”
“快去擦点药吧,都红了。”林隽关切着。
霍烬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没事。”
他端起面前的牛奶喝掉。
之前也没觉得好喝。
今天的莫名不错。
吃好饭之后林隽非要季池给霍烬擦药。
“你是他的Alpha,你当然得管他。”
“我瞧他,粗心的很。”
经不住林隽的唠叨,季池冷冰冰的将霍烬拉到沙发坐下。
他机械式的翻出茶几下的医药箱。
拿出消毒碘伏和药膏之后季池抓着霍烬的手。
给他的手背抹了药。
离的近了,能发现,霍烬身上本就是有药味的。
他手臂上的伤……和这点划痕相比,根本就不算伤。
季池透过衣袖能隐约看见霍烬手腕上裹着的纱布。
他没问。
霍烬也没有打算要说的意思。
季池用指腹将药膏推开,而后轻柔的抹在霍烬手背上。
体温无形的碰撞中连指间都变得微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