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储君随口毒舌:“你不是他的女人吗,他连问也不问你?”
息樱心烦意乱的接住赵淮中扔回来的镜子,看到镜子表面的裂痕欲哭无泪。
赵淮中想了想:“把她先关起来。”
这句话是对慕晴空说的。
“等等,大秦储君,你将我囚禁在这里,齐人必会迁怒我越女教。
我教内近千人口,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你若能帮我越女教摆脱这次灾劫,我可以代替教宗,承诺将越女教迁移到秦地,为你大秦效力,加入夜御府麾下。”息樱急声道。
赵淮中:“你以为夜御府是谁都能加入的,越女教还不够资格。”
“成为你们的从属势力也可,请你帮我们一次。”
息樱说话时还挺了挺身子,充分展现出熊大腿长的女性优势。
可惜赵淮中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慕晴空当即召唤人手,把面如死灰的息樱带走了。
“传令下去,着手调查七情道。”赵淮中淡淡的道。
“诺!”夏辛和慕晴空齐声答应。
夜幕深重,已经很晚了。
赵淮中一直待在夜御府,到天色将明,才乘坐辇车,准备进宫参加朝会。
他在刘琦和姜泗等人的陪同下,登上辇车,离开了夜御府。
出来送行的夏辛等车辇走远,立即看向身畔的慕晴空:
“老慕,咱俩商量商量,我以后绝不拿你男生女相这事开玩笑,你饶我一回,晚上别进入梦里戏弄我如何?”
();() 慕晴空:“你嘴那么贱,不让你吃个大亏怕你记不住。”
夏辛赌咒发誓:“我是嘴贱,以后绝对不会了。”
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要非得作弄我才满意,能不能换个狐狸精或是美丽女子什么的来我梦里,我勉强忍一忍还能接受。”
慕晴空眯了下眼,这家伙真是不可救药了,还想借机会在梦里白嫖。
————
咸阳千里以外,楚国境内偏东的区域,气势磅礴的大江之上,两侧崖壁间建有一座横跨江面的庞大宫阙,宛若仙魔居处。
宫殿内,石晋虚伸手抹掉了脸颊的一缕血痕。
刚才幸亏他及时切断了照骨镜的联系,否则赵淮中最后催动的那一缕昆仑镜的光芒,就会落在他的脸上。
虽是天生马脸,但石晋虚非常爱惜容貌,心里愤恨不已。
他穿着袖口带深色暗纹的银色衣袍,足蹬云纹短履,坐在那里,身量高大,极具气势。
砰!
石晋虚将面前的矮席拍的粉碎,厉喝道:“不过是个凡人国度的储君,竟敢如此欺我。
来人,去准备车马,本座要出去一趟。”
“慢,虚儿,你可是想要秘密入秦,找那赵淮中?”
“赵淮中此人虽不足惧,但大秦国力强盛,千军万马,秦地不可轻去。你且忍一段时间,赵淮中不过应运而生,待夺其气运,想杀想留皆可随你。”
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妇人,穿七彩锦袍,神色雍容,只是身形略显矮胖。
此人是七情道道首之妻,石晋虚的母亲。
石晋虚沉声道:“照骨镜的配镜落在赵淮中手里,看来息樱已经失败了。
且赵淮中手中还持有昆仑镜这等上古法器,我打算化身入秦,让其知道他不过是个凡人之国的王储,与我等远古仙魔传承的宗门相比,如奴仆蝼蚁尔。”
石晋虚之母隋玉道:“这数百年来,天下的气运走势,确是被我各大宗门所引导掌控。
但大秦眼下国运正盛,尚不是出手良机。”
石晋虚冷哼了一声。
隋玉摇头道:“我七情道功法想往上晋升,需灭情绝欲,你如此冲动易怒,显是未得七情典精要。”
石晋虚眼神冰冷,注视隋玉:
“是你不知七情典的精要才对,只知一味断情绝欲,你真的做到了吗?岂不知想要断情,先要遵从内心,释放七情六欲,无所忌惮,而后才谈得到斩断。”
话罢拂袖而去,对母亲全无半点尊重。
咸阳。
昨夜下过一场小雨,但天亮后阳光明媚,已经看不出下雨的痕迹。
赵淮中参加过朝会,便来到宗庙石殿,轻拍腰间的小葫芦。
哗啦啦,葫芦里昨晚抢劫所得殷商秘宫的东西,系数被倾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