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終於,娶到你了。
話音一落,秦舒凝眼前驟然明亮起來。
蓋頭被他掀開。
她看著他空空如也的大手,秀眉微蹙,「你怎麼沒用喜秤?」
小姑娘今日一身金絲雙層廣綾寬袖婚服,胭脂輕點,唇瓣嫣紅,再往下,婚服將她姣好的身形勾勒出來。
周胥珩眸色驟深,喉結輕滾,「無礙。」
他彎腰俯身,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啊——你做什麼!」
秦舒凝下意識尖叫,隨即意識到現在是寢殿內,又刻意壓低了聲音,嬌斥出聲。
「你身體不好,快放我下來。」
然而周胥珩並未將她放下,反而抱著她往圓桌邊而去,「該同飲合卺酒了。」
那雙曾經握過她手的大掌如今格外有力,就連直墜喜袍之下的身軀,都是乎她想像和意料的溫熱結實。
秦舒凝還想說什麼,但從床邊到桌邊的這段距離,男人已經幾大步邁了過來,將她放到椅子上。
她抬眸,清澈的目光落在他俊顏上,總覺得今夜的太子殿下有些不同。
平日裡的他對她溫潤親和,還帶著絲絲散不去的文弱,但現在在她面前的他,像是一隻叢林中狩獵的雄獅,蓄勢待發。
秦舒凝心中頗覺奇怪,正要問出口,他已經倒好合卺酒,舉到她面前。
她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抬手接過。
二人手臂勾纏,湊近,仰將杯中酒飲盡。
杯盞落桌,周胥珩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再度俯身將人抱起。
直至此時,秦舒凝終於反應過來究竟是哪裡不同。
她本能地探手在他身上摸索,「你的身體。。。」
他不是動不動就生病嗎?不是很文弱病氣嗎?
為何這般有力?
她掙了掙,卻半點也掙不開他的懷抱。
男人的手臂結實,隔著喜袍能清晰感受到肌理的流暢硬實,像是鑄鐵一般,絲毫捍不動。
秦舒凝被他放在床上,帶著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噴灑而來,她本能地歪頭,隨即又看向他,一字一句道,
「此前那些,你騙了我,是不是?」
周胥珩垂眸,視線落在她臉上。
小姑娘心緒激動,呼吸急促,眼眶紅成一片,卻仍是倔強地看著他,要他給出一個答案。
他心頭狠狠一跳,無法再欺瞞下去,只能點頭。
下一刻,秦舒凝猛地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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