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太阳总是火辣辣的,曾玲走在校园里,看着大家忙碌的样子,知道这一学期终于是要过了,曾伟已考完试,每天她从学校里出来,总能看见他依在车身上等待他的身影,心里莫名觉得,他给自己带来了五彩的世界。
快步上前站到他面前,曾玲笑得像个孩子。
李湛龙从车里出来,在曾玲即将上车时,拉住了她的手臂,眼里有着无名之火。
李秋凤和张政从学校里一起出来,看到这场景,安静的在一旁看好戏。
曾玲回眸盯着张政,她们又有一个礼拜没见面了吧?她是不是感谢张家父母,帮了她一个大忙呢?
收回目光静静看着李湛龙,这个男人的死心眼,真是让她有些受不了,这个世间,不是有大把的精致的女人么,为何偏偏要缠上她这么个主?曾玲看一眼曾伟,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用管。
“哟,忙儿空了才想起我么?”曾玲拿开李湛龙的手,云淡风轻地说着。那事不关己的态度,深深刺痛着李湛龙。
曾玲的态度太过鲜明,明明对着曾伟时,笑容是如此灿烂夺目,为何一旦牵扯上张家跟李家,她的脸永远一片冰山?李湛龙静静看着这样的曾玲,慢慢松了手。
“你喜欢他?”
曾玲愣了半天,才想起李湛龙说的是谁,然后捂着嘴指指里面坐着曾伟,娇笑着,
“小鲜肉呢,你见过这么美的小鲜肉么?当然是喜欢的啊,不然我应该喜欢你们之中的谁?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暖床的。”
听到曾玲的话,张政的眼里喷出火来,看到一旁李秋凤微微得意的样子,松开手快速朝曾玲走去。
“喂,你干嘛!”曾玲再次被张政拽住手腕,直接强行塞进车里,他也跟着坐了上去。
“开车。”张政的声音带着微怒,曾玲侧头看看他,朝曾伟点点头。
李秋凤再次被冷落,眼里的嫉妒之火,让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分毫。李湛龙回头望一眼自己的妹妹,上前拉起她坐进车里,尾随在曾玲他们后面。
[以上段落和以下段落衔接不上,李湛龙和他妹妹去哪里了,曾伟又是怎么回到家的?]
奉利看到张政,眼里闪过一丝惊怕。曾玲冲她微微一笑,希望能让她安心。这个小家,曾伟和奉利待她如何,曾玲心中有数得很,她只想糟蹋自己,却不想连累他人。
吃过晚饭见张政都没有走的意思,曾玲心知肚明,他是想要什么!自己去浴室洗了个通透,包着浴巾直接从里面出来,张政看着这个放肆的女人,一双眼紧紧扣住曾伟,问到
“她总是这样?”
“哟,我不是见金主过来了嘛,自然是要准备好的,你为难一个小男生做什么?”曾玲不冷不热地说着,就那样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曾伟起身进屋,拿出外套披在她身上,咬咬牙转身进到自己屋里,出来时竟抱着自己的薄被放进曾玲的房间里。
“今晚我跟政哥睡你屋,姐姐你睡我屋。”
曾玲眨巴着眼睛,看到张政一脸的铁青,放肆地大笑着,紧紧身上的外套,往那个房间走去,曾伟的每一个举动,看似幼稚却总能温暖她的心,搞不好她是真的会爱上这个小鲜肉的,谁让他与别的男人完全不同呢?只在乎她心里的感受,而不是别有所图。
“你还真是关心她哈?别忘了,她是我的什么人?”
张政上前一把扯过曾玲,抱着直接进到房间里,然后用脚直接将门关上。
曾伟苍白着脸站在门口,举起手时被奉利拦住,将他拉进自己的房间。
浅蓝色的大床上,床上的女人邪恶地勾着嘴角,静静看着眼前撕扯掉她身上束缚的男人,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如此饥渴,干嘛不找李秋凤帮你解决?”
张政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里的火慢慢熄灭,动作开始变得轻缓。
曾玲见他不作声,冷冷地笑着将头扭向一边,静静闭上眼
能得张政温柔的对待,怕也是托了这胃癌的福。曾玲看着在一旁睡得香甜的男人,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留宿的日子:一共也才三次而已。她第一次被摧残时,他留在她身边与她共眠,后面这两次都是发生在这小小的公寓里,她该庆幸么?
身旁的男人动了动,曾玲看着他睁眼,看着他冷冷地扫过她,从她身边爬起,不喜不悲亦不痛,平静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清。
“钱我会直接转给你。”
曾玲的心骤然一紧,顺从地点头,起来穿好衣服。
张政看看她,手伸起又落下,一抹苦笑爬上他的脸,转身直接走出屋子,关上那扇门时,狠命一脚踹向墙壁。
曾伟看到张政离开,才轻轻打开门,看着坐在床边发愣的女人,上前紧紧抱住她。
曾玲扬起脸,淡淡笑着,拉过他起身出门吃早饭。饭桌前的沉闷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曾玲咬牙盯着他们,冷冷开口:
“你们这是怎样?习惯就好了。”
曾伟的饭卡在喉咙里,不上也不下,双眼划过一抹忧伤。
吃完饭,曾伟去停车场开车,曾玲先一步来到门口等他,看到在门口拉扯着的两个男人,玩味的双手环胸,立在一旁。
李湛龙这个傻子,竟然在这守了一夜!曾玲也真是拿他没办法,明明斗不过张政,又何必非要往枪口上撞?
李秋凤站在他们中间,一张脸也布满疲倦。看到曾玲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推开张政直直朝她跑来,一甩手又是一巴掌直呼在曾玲脸上。[所以女二是有暴力倾向?每次见到女主都要扇巴掌?不可以换个方式吗?然后每次女主还击的方式就是冷笑???]
曾玲摸摸自己的嘴角,这一巴掌还真是相当用力呢!将血擦干净,曾玲上前两步,直直凝视着李秋凤,把脸凑过去,
“我的话你好像从来不会放在以上?”
刚说完,抬手一巴掌直接呼在她脸上,李秋凤直接跳起来,扯住曾玲的头发,一阵乱打。
曾玲觉得这女人真是可笑至极,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由着她撒泼。皮肉之痛算什么,再痛也比不上失了心的痛楚!
李湛龙上前抱住自己的妹妹,诧异地盯着曾玲。只有在张政面前,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