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京城供不应求,哪怕涨了一倍,顾客亦是络绎不绝。”
“若生意开到周边城州,相信用不了多久,王爷便能有源源不断的银钱可用,以后再也不用掣肘于缺少银钱的困扰。”
“对,而且还可以趁机拉拢一些商户。我们做饰生意,但中途的运输,还有仓库都需要专门的人,若是能和一些大商户有生意往来,那以后在某些行事上,也能得到许多方便。”
“还好当初当机立断把那些商户的生意转让了过来,要不然白白失了这一次的好机会。”
“谁说不是呢,这件事,孙掌柜得记一功。”
孙掌柜连忙否认:“不不不,是王爷英明。”
众人对李元齐敬酒:“王爷,眼下局势一边倒的向我们倾斜,实在是天助我也。”
“是是,晋王的事大获全胜,眼下的生意又红红火火,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能扫清一切障碍,功成名就。”
说到晋王的案子,原本热闹的气氛安静了两分。刚刚说话的幕僚原本是想要拍马屁,没想到一下拍到了马蹄子上。李元齐微微皱了皱眉。晋王案确实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但是晋王本人在最近这段时间,居然毫无动静。他不觉得李元晋是坐以待毙的人,想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一时气氛不由得有些压抑。今日已经是三月的最后一日,但是晋王案后,李元晋没有任何动作。这几日,他处处关注着李元晋的动向,不敢放松。现他真的没有做什么。而是拜别老师同窗朋友,一副月末即将离开的状况。但越是平静,李元齐就越是觉得其中有猫腻。幕僚问:“王爷,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还是,依旧继续等?”
李元齐想到宋立衡的话,开口:“等,继续等。”
不等他也做不了什么了。幕僚:“不知这晋王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看起来是要离开去封地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准备去封地吗?”
李安齐:“现在再想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也不用去猜测他想做什么,我们只需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想要让他去封地。”
说完,李元齐揉了揉眉心,眼皮微跳。李元晋不可能无动于衷,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但是现在还没有动静,要么是他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要么是他憋了个大招。无论哪一个,对于自己来说都不是好消息。但现在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对方怎么做了。此时。晋王府。前厅,已经大箱小箱的都收拾妥当。李元晋坐在书房里,身后的架子上已经空空如也。全部都已经装箱,笔墨纸砚,字画,书帖,看起来倒真像不日就要离开的样子。在他下,坐着的正是薛察。管家进来禀报:“王爷,一应都已经准备好。全部都收拾好了,明儿只要装车就行。”
李元晋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管家一出门,薛察便开口道:“王爷,今儿已经是三月的最后一日。”
李元晋:“外祖父放心吧,宫中都已经准备好了,本王走不了的。”
薛察:“是,王爷做事,微臣自然放心。”
他顿了顿又道:“眼下这齐王的铺子妙华阁,因为卖了一款新的琉璃饰,据说生意火爆,日进斗金。”
李元晋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这件事本王也听说了,本王想听听外祖父的看法。”
薛察:“他这生意,做得是招摇,但是却并无任何违规之处,钱赚得盆满钵满,这运气确实是不错。之前为了做实王爷你的罪名,拉下王爷身边的人,怕是把他的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如今有了这一回的赚头,接下来一定又会起别的事。他既然对王爷出手了,怕是不会停止。”
李元晋看向薛察:“外祖父以为,他这钱赚得稳吗?”
薛家一惊:“王爷的意思是……”李元晋:“妙华阁生意好,本王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还查出了一些东西。这生意,原来是他强抢了其他商户的。不过做得干净,签了字,盖了章,撇清了关系。但是,他却是做了本王的印章,假借了本王的名义。”
李元晋把李元齐为了不让人现是他用王府的名义压了这些商户,伪造了他的印章,来强迫那些商户同意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薛察听完之后,脸上震惊。李元晋又道:“当初李元齐怕是也没想到这批货能这么火爆。印章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如此一来,便给了本王机会。他假借本王的名义压迫百姓,本王要讨个公道,不过分吧。”
薛察:“自然。”
那要等宫中事了吗?”
李元晋:“是,因为本王要走,母妃担忧而生了重病,做儿子的自然是要留下来侍奉。虽然母亲的病总会好,但是留一日就有一日的转机,留一日便有一日的机会。母妃病上一个月,印章的事再耗上一两个月,后面再找机会就是,反正要让本王去封地,绝对不可能。”
薛察:“王爷思虑周全,只是微臣以为,齐王会从中作梗。”
李元晋闻言,笑了笑:“他有所动作才好,本王还怕他什么都不做。他若是不做点什么,本王还找不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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