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的队伍不怕铁柱,但是却也不愿意彼此伤害了,真要出了意外,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说了那么多,除了是为了挑拨铁柱和钟宏博的关系,也是为了让铁柱转移视线,同时又能够替自己拦下钟宏博。
“你不会真要替他们申冤吧?”
文云和文雨坐在牛车上,说起刚刚的事情。
“是要啊,不过也正如爷所说的,想要申冤,可没那么容易!”文雨摇摇头。
“你应该也不是骗他吧!”文云应道。
“骗倒算不上,不过你想啊,现在是这么乱的时候了,这次要真有机会让上面的人知道,那铁定是要出来杀鸡儆猴的!
这该怎么说呢?说是什么王爷,咱们也不知道是哪个王爷,但是就算是王爷,是皇上的弟弟,也很有可能是不喜欢的弟弟。
这样的话就更有可能成为杀鸡儆猴的对象!”文雨应道。
“那你总不能是像电视上那样告御状吧?”文云说道。
“咱们有认识的人呢!”文雨说道。
“你是说齐家?好像齐家是说过,他们是京城人士。
可是就算齐家是京城人士,你怎么知道齐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万一齐家也不敢得罪怎么办?”文云笑道。
“管他呢,反正咱们试一试不成再说吧,咱们也没说一定答应他了呀!”文雨应道。
“这倒是,可是不管怎么样,咱们有也算是做了,做了就行,最重要是问心无愧!”文云说道。
“看来咱们没在清安府也不是坏事,至少要是遇到这样的县太爷,跟在边境有什么区别?”文雨应道。
“这县太爷也不过是管一个县而已,别去就成了!”文云应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出了一个王爷家的亲戚,其他县要是安安分分的,反倒成了异类!
这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这要是太清流,反而是过错了!”文雨却持有不同的看法。
“那倒也是,县太爷官职不大,要不是这是个什么王爷的小舅子,恐怕也真轮不到敢做这样子的事!
在小地方,别说王爷了,就是个县太爷,不,应该是说,就像钟宏博那样的,是少见的读书人了,村里人都得客客气气的。
县太爷高低也是个官,而且掌管一县之职,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他们也是真倒霉了。
恐怕整个府城也没人敢招惹他,更何况是告状,又能去哪里告?
只要不达天子,恐怕都有被拦下来的机会了!”文云摇摇头,也是感慨这些人的命苦。
生活全凭运气,遇到个好县官,那还能过一些好日子,遇到个庸庸碌碌的,也还好,只要不是个贪官污吏,鱼肉百姓,便是很好的结局了。
像莲花县,属于边境不远的地方,穷乡僻壤也没什么油水可捞。
通常来到这的都是一些混政绩的,而且虽说离京城离得远,但是旁边就有个王爷啊!
谁都知道王爷和皇帝不对付,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战乱之时!
这要是被边境的安王抓住了把柄,轻则就是对皇上的讽刺,重则就如今时今日一般,直接到了造反的地步,把定瑶府给收编了!
所以一直在莲花县,来的哪怕是个平庸的县太爷,也不敢太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