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晚上,她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错的究竟有多离谱。
众人皆知,柳卿卿酒品极差,但是对于她来说,那一杯酒并不足以让她失控,她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奈何太子爷就像一匹喂不饱的狼,像要把她榨干一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精疲力尽,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瞬间引起全身的酥麻。
温烫的手臂搭在她的后腰,强劲的力道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直到她哭着求饶,萧锦华才大善心地放过她。
可是在抱她进耳房沐浴的时候,又来了兴致,最后她悲催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自己的勇气,去怀疑萧锦华?
这禁欲的人起疯来,简直狂野到让人心惊。
还好萧锦华早上去上了早朝,若是不然早上醒来,只怕连脚趾头都透着尴尬。
柳卿卿闭着眸子,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如今她虽然跟萧锦华真正地圆房了,但是得到他的心还任重道远。
因为她知道,对于萧锦华这样的男人来说,谈爱太过于奢侈。
可是没有爱,一时的激情又能维持多久?
她要他的身,也要他的心!
所以她想试试!
能不能征服这个冷情的男人。
若是失败了,心伤了,大不了最后她想个法子逃离这座金丝笼,做个捕快,重操旧业,应该也饿不死。
“吱呀”一声。
听见开门声,她也并未理会,只以为是蝶衣又进了来,她微哑着嗓子开口。
“蝶衣你说太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可是身后的人半天没有开口,柳卿卿苦笑了一声。
“也是难为你了,你一个丫头怎么会敢议论太子殿下。”
说完柳卿卿才意识到不对。
进来的人不是蝶衣!
因为进来的人若是蝶衣,哪怕不敢议论,但是以蝶衣的性子总是会提醒她,不能妄议储君。
不是蝶衣,那能够不经允许便进去她沐浴内室的人,在这东宫只剩下他了。
而恰巧一丝若有似无的龙涎香,侵入她的鼻腔。
她勾了勾唇,眸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假装若无其事地继开口续问。
“蝶衣,曾经我以为只要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垂怜,便已经满足了。
可是如今我才现自己更贪心了,我竟然开始奢求他的爱。
但是毕竟太子殿下不是我一个人的,未来他会有更多的女人,想到那些我就会觉得心痛的要死……”
说着她捂着胸口,竟开始啜泣起来,还带着浓浓的伤感。
第一次听到这般赤裸的表白,萧锦华罕见地愣了一下,她身上的那抹忧伤,竟让他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