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意外,這種毫不掩飾的利用,居然可以能讓你這樣心高氣傲的人屈從於他。」紀雪城遺憾道,「相比於『愛』這種虛無縹緲的理由,我寧願相信,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方意闌默了一會兒,嘴唇微微泛著抖。
「你……是怎麼發現的?」
紀雪城如實而答:「昨天的那個車牌,以及,你經紀公司的老闆。」
方意闌詫異。「我的老闆?」
「是啊,我曾經搭過你們老闆的車。恕我直言,他是個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司機,早該吊銷駕照了,不知道為什麼,紀書遠偏偏喜歡和這種人混在一起。」
她的手機里存了個網頁,正是某場娛樂圈晚會上,銳格傳媒的老總和自家公司人的合照。
和記憶力那張輕狂而不可一世的臉,完美地重合在一起。
方意闌聽了,沒什麼大的觸動。
「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背叛他的。」她怔怔地走到窗前,「在我最籍籍無名的時候,是他給了我一絲希望,讓我走到今天。我不能失去他。」
「誰說你會失去他?」
紀雪城走近一步,「我說了,我想請你幫忙留心我爸爸的情況,又不是紀書遠的。再說,我不相信紀書遠沒有給你提過類似的要求。你要做的,只是多告訴一個人而已,這很簡單。」
方意闌被她繞得有些暈。
明面上,一切似乎誠如紀雪城所言,可是直覺告訴她,這裡邊有點不對勁。
至於是哪不對勁……
她暫時沒想明白。
見方意闌仍是不為所動。
紀雪城掂量一番,決定對症下藥。
「我聽說,紀書遠最近在相親。」
方意闌瞬間回了頭:「什麼?」
果然,鬧了半天,還是這個有效。
「他爸媽,也就是我大伯和大伯母,他們一直很著急他的婚事,從年初到現在,相了得有好幾場了。」她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謅,「看來,他沒和你說啊?」
方意闌眼色一暗。
她和紀文康的緋聞鬧得人盡皆知,早不敢期望能夠光明正大地嫁進紀書遠家。
但是如果紀書遠真的結婚了,她又要怎麼辦呢?
做他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還是心灰意冷地遠走他鄉?
她根本不敢想。
「如果我答應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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