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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命运般的老婆 > 第40頁(第1页)

第40頁(第1页)

他有些氣惱,為什麼趙文塵什麼都不問他呢?他就不想知道自己晚上要去哪裡參加party嗎?

萬一司空青像上次一樣找很多不三不四的人來侮辱他呢?趙文塵不打算管他了嗎?

「許冬知。」趙文塵用他辨識度極高的冰冷的嗓音喚回了許冬知的理智。

手掌下是一片溫熱,他眨巴兩下眼睛,耳尖頓時紅了,燙手一般縮回手。

他的手怎麼會放在趙文塵的胸前!

「我…我聽見了,不是故意的。」許冬知乾巴巴解釋。

他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就是滿面紅潤,眼睛與嘴唇都是濕漉漉的,驚怯又害羞地抬眼。

因為他不知道,所以他不清楚為什麼這次趙文塵沒有回他一句「沒關係」,而是一句低啞的:「閉眼。」

條件反射閉上眼,許冬知纖瘦但不羸弱的腰身被人握住,往後不憐惜地推倒。

唇上附上另一人冰涼的溫度,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吻得更深,濕潤的舌頭滑到了口腔最深處與他的糾纏。

曖昧的水聲在房間裡迴蕩,溫涼的大手滑進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逐漸瓦解掉他最後的防線。

偏偏手在探到他褲頭的時候停下了動作,許冬知本能哼了一聲,身上的人頓了一下,依舊堅定地起身離開。

迷糊地躺著睜眼看向床邊已經坐好的人,眼裡很清明,哪有半分淪陷,許冬知瞬間清醒了。

又看了眼身上凌亂的衣服,羞恥感油然而生,真不要臉,陡然冒出來的想法讓許冬知抬不起頭。

他尷尬又氣沖沖地起床換衣服,丟下一句:「我走了,晚上不用給我留門。」

他不想回來,反正司空青那裡多的是房間留宿。

趙文塵:「嗯。」他正在努力壓制住生理反應,把許冬知的惱怒當成了對他強制親吻的不適。

可惜在幫扶期結束之前,他沒辦法放棄做這件事,到時候讓江副局幫忙再調一間空房出來給許冬知吧。

「你今天怎麼了?渾身帶刺兒的,誰惹你不高興了?」司空青倚著大理石桌面,搖晃著手裡的香檳,說話有種欠揍的鬆弛感。

許冬知聞言收斂了一身煞氣,一口悶掉杯中的香檳,甜膩的酒香氣襲入大腦:「沒什麼,別瞎問。」

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被人嫌棄了而已。

想起趙文塵以往對自己的態度,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也對,如果不是局裡要求趙文塵來幫他,趙文塵就可以在一中過完他的高中生活,然後升上一個特別牛掰的學校。

大學畢業後或許會繼續考學,或許會回到特物局加入科研組,反正不會像現在這樣陪著他在三中鬼混。

司空青指尖點了下眼角,嗤笑一聲:「你說這話自己信嗎?要不要我拿鏡子來給你照照,不就是一個趙文塵,值得你這麼費盡心思嗎?」

真是讓人惱火,覬覦了十幾年的白菜有朝一日被豬拱了,司空青也窩了一肚子火。

要不是現在還沒有能力跟特物局掰扯,他早就闖進特物局把趙文塵狠狠揍一頓了。

某種程度上,司空青跟許冬知一樣,都是心裡沒有逼數的妖……

燈火輝煌,觥籌交錯,許冬知跟司空青兩隻妖坐在庭院裡喝苦酒。

十句話裡面有九句髒話,不是髒話的那一句來自許冬知。

許冬知震驚地上下打量一番人模狗樣的司空青:「沒想到你喝醉了居然是這個德行。」

司空青:「什麼嗶--德行,我嗶--本來就這樣,要不是嗶--的管著老子,我一定打得他嗶---」

許冬知:「……」他麻木了,並且有點想念趙文塵,最該被管住的不是他,是司空青才對。

司空青喝酒了不大舌頭,但是思維很混亂,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事都往外蹦。

「特物局那幾個人模狗樣的領導,看起來狼心狗肺的,私底下更是不干妖事。」

「我爸離開特物局是對的,不然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裡多久,他們根本就是在拿妖的性命做實驗。」

「早些年不是沒有古神獸,等被發現的時候,那些神獸……」

話說到這兒,司空青像是被自己不負責的言論驚到了,後面的話不了了之,他一巴掌拍在心思重重的許冬知的背上:

「沒什麼,你當我在說胡話,去我家睡一覺吧。」

此時宴會也快要接近尾聲了,全程渾水摸魚的許冬知完全不知道這場宴會的主題。

滿腦子都是司空青沒說完的那句話,「那些神獸……」,那些神獸怎麼了。

後半截到底是什麼?他想不出來。

司空家他是第一次來,家裡的阿姨熬了兩碗醒酒湯給他們喝,喝完洗了澡躺在客房的大床上。

鼻尖是陌生的薰香味,不是他所熟悉的雪鬆氣味。

這張床包括床上用具都是進口的好牌子,號稱睡上去一定會做美夢。

凌晨三點,許冬知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在做美夢的床上光榮失眠了。

入目是自動開了星空燈的天花板,伴隨著涼爽的自由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像是真的躺在山頂上一般,心裡空落落的。

雙手攤開成大字型躺著,之前這麼睡著,趙文塵總會半夜默默替他調整姿勢,他的睡眠淺,其實每次都察覺到了。

今天也是,他還以為趙文塵是口是心非,比如宴會快結束時會來接他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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