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家老祖宗是谁?也在那石壁山河之内吗?”张玉清追问。
“老祖宗当然也是鼠…噫…”
白鼠忽而想到什么,惊咦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张玉清,“你…你这俗人能看到壁中山河?”
张玉清眉头一挑,“我没瞎,虽然看不太清,但朦胧轮廓还是能看到的。”
“不对不对!”白鼠摇晃脑袋,“老祖宗说过,玉央山河福地只有方士才能窥视一二。”
“你也是方士?”
“方士?”
张玉清想到自己修炼张角所传的黑白元灵炼神篇,也勉强为练气士,在这方天地的称呼应该就是所谓方士。
“算是吧!”
“哇…你胆子真大。”白鼠惊呼,仰慕道。
“何出此言?”
“老祖宗说,朝廷在四处抓捕你们这些方士,大家都吓得躲在福地福地里呢,哪敢出来。”白鼠说道。
“朝廷?大雍?”
“老祖宗没说。”
“朝廷为什么抓捕方士?”
“老祖宗也没说。”
“那你家老祖宗还说了什么?”张玉清蹙眉。
“老祖宗说,鼠越苟,活得越久!正因为我们族天生胆子小,所以活得久。”白鼠自傲道。
“那它还活着吗?在哪?”张玉清倒不介意见一见这位鼠祖宗。
恰好,他也背靠祖宗。
都是承蒙祖宗福荫。
“唉,老祖宗羽化了。”白鼠伤感道,“老祖宗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寿元未终,鼠却死了。”
“可惜了。”张玉清颔首。
念及小白鼠听话老实,他将它身子翻转回正。
当然,三条尾巴还是牢牢掐着。
白鼠感激涕零,一对前肢拟人鞠躬作揖,模样很萌。
“这是做什么?”张玉清好奇问。
“老祖宗说,人敬一尺,鼠敬一丈。”白鼠眨着眼,诚挚吐言。
“你家老祖宗倒是教了你许多。”
张玉清心虚的再放开一条尾巴,人小鼠以真心待人,如此礼貌,终究是他有些粗鲁了。
不对,我已不是读书人。
咱是武者,粗鄙莽夫,合情合理。
如此一想,张玉清内疚感全消,问,“你叫什么?”
();() “小鼠三宝。”
“三宝?”
张玉清瞥了眼它身后三条尾巴,“你是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