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晚前世经历过被人十指剥甲,以及生拔舌头的痛楚,哪里会怕这点扭伤。
她当即说着:“你不必顾及,我也不怕痛了。”
以往的沈向晚破了皮也要哭鼻子,分明就是最怕痛的了。
沈溪川只当她在逞强,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脚踝。
沈向晚的脚很小,沈溪川单手托住都不够一握,他眸底一黯,手上的动作愈发轻盈温柔。
他怕弄疼了她。
他一边隔着袜子轻轻地按着,一边问:“阿晚,这里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