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究只是个女人罢了,抵不过男人心中的野心。
方青垣想起了方静之,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没有出息,杨怀柳定会因为此事被搞坏名声,看他到时候还仍旧死心眼儿的喜欢她。
方青垣在不停的想,而此时门外忽然有人进来回禀“大人,现了钟行俨,他刚刚离开忠奉伯府,不知去向。”
“撤所有人全都按照计划藏起来,记得谁也不准在外面露头,一定要藏到屋中并且吹灭莹烛,快马上”方青垣摩拳擦掌,露出几分志在必得的模样,带着身边的人即刻藏到早已经预先安置的屋中等待钟行俨的来临。
一切的一切,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他
梵音此时正在屋中迷迷糊糊的躺着,虽然脑中已经略有知觉,可是却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力气,让她想要抬一抬手都无法做到。
微眯着眼睛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只有微弱的一根蜡烛散出丁点的亮光,让她能够看到四壁脏兮兮的墙,还有一个拇指大的蜘蛛在对面房檐下织网。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梵音忍着头疼,仔细的回想着今天生的事,她与彩云离开家门不远就昏了过去,彩云呢这个丫头怎么样了
“彩云彩云你在吗”
梵音轻唤两声,没有回音,她的心里也不免紧张了些。
怎么回事她这是在哪里
梵音强忍着动弹动弹身子,呼吸时更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气,让她本就浑浊的脑子更是不清不楚的沉。
坏了自己一定是出了事,天煞的,居然在这个时候下手,是谁这么狠
老娘问候她一家祖宗十八代
梵音斥骂着,仍旧用力的想动一动,可越动她越需要呼吸,越呼吸那股刺鼻的香越让她迷糊,反而浑身上下开始出汗,天寒之日,屋内没有暖炉之类的物件,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棉袄,如今又被汗涔的湿淋淋。
忽冷、忽热的感觉实在难受,梵音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的等着死梵音心中布满了恐惧,可她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唯独只能等待。
不是等待整治她的人出现,就是等待救她的人出现。
如今就要看老天爷是否保佑她,也要看她的人品了
方青垣等候许久,都没有等到钟行俨的到来,街口刚刚有了声响,他便警惕万分,随后一看,却知来人不是钟行俨,而是宇文信。
宇文信的出现让方青垣感到十分惊诧,原本商议好的是等候钟行俨来临,埋伏好的人便立即突起将整间屋子围上,谅钟行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逃脱,可如今宇文信露了面,这计划不就全都泡汤了
钟行俨还能不知道是他们的计谋
方青垣顾不得多思,急忙一溜小跑去见宇文信,他终归要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如今把事情的底牌晾开,下一步要怎么办才好啊
方青垣苦涩着一张脸来见,宇文信还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你太小瞧钟行俨了”宇文信没有让马车停下,而是继续往关押梵音的地方前行,“钟行俨能入敌阵嗜杀百人,身上毫无伤,你觉得你这点儿人马能够拦得住他”
“可可不是还有杨怀柳在”方青垣仍旧心中迟疑,他实在弄不明白宇文信到底想干什么。
宇文信轻撇嘴角没有再说话,一直待马车行到那屋子前,他下了马车便一直看着那微弱的灯光,灯光将屋内的影子倒映在窗棂之上,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个人儿在挣扎。
宇文信闭上眼,沉静许久,随后才开口道
“钟行俨,你还不肯露面么”
周围的人一怔,却听宇文信在继续道“我知道你早已经来了,你一直在想办法如何把这个丫头救出去,可我告诉你,我就在这里盯着,有本事你就把她救走,我只掐一炷香的时间,若你没这份本事”
宇文信的嘴角一扬,“我就进了这屋子里,你自当知道会生什么,随后我就一把火烧了屋子,你什么都别想得到,你来啊你胆小的不敢出现了你是怕一旦失手便把名声折在自己手里吧”
“你不是喜欢杨怀柳不肯为了她放弃你计划好的率军出征么”
宇文信的声音很平淡,就好像是在与身边的人交谈。
他的自言自语让方青垣惊的快掉了眼珠子,目光在往四处查看,却根本看不到钟行俨的影子。
就这么确信钟行俨已经到了
宇文信不是疯了吧
梵音听着外面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已经把宇文信一家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出来。
而就这会儿功夫,她忽然听到床底下有微微的声响,好像耗子挠墙
“喂,你能不能动弹动弹”钟行俨的声音从床下传出,“哪怕是从床上滚下来也行”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