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不自量力,一直找死的薛雲菲,送入監獄。
綰綰是他的底線,誰也不能動一分!
沉思片刻,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傅欲深的電話。
傅欲深此時還在審訊室門外,看著手下審問汪一鳴。
苦於沒有直接證據,無法動用任何手段,因此汪一鳴一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曾,開口吐露過一個字。
手機鈴聲響起,在寂靜的環境下,嚇了傅欲深一跳。
看了眼屏幕,是顧時墨打來的,他立馬下滑接聽。
「餵?」
「時墨,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傅欲深的聲音中飽含疲憊。
不用想,顧時墨也知道,是因為汪一鳴的事,焦頭爛額。
顧時墨神色頓了頓,問道,「汪一鳴還不肯開口?」
傅欲深無奈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
「嗯,他知道我們不能怎麼樣他,所以……」
顧時墨瞭然。
又淡淡開口道,「明天我去看看,我有個消息,想跟你說一聲。」
傅欲深的疲憊少了不少,問道。
「什麼消息?難道是……你那邊有突破了?」
「之前你讓我查的事情,許傳義死了後就斷了。」
顧時墨神色很冷,嗓音愈發冷淡。
「對,綰綰今天跟我說的。」
「許傳義和薛雲菲有關係,他們……有視頻在我這。」
傅欲深的聲音,頓時激動起來。
這麼多天毫無進展,他都已經麻木了。
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質的進展。
「你的意思是,許傳義製藥廠的事情,算是跟薛洪昌有關係?」
薛雲菲是薛洪昌的女兒,而她又喜歡顧時墨,她應該不會自己去做這些事情的,那麼……
唯一的可能,只能是薛洪昌授意。
畢竟,他想要搞死顧時墨,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嗯。」
顧時墨點頭。
這件事,應該是薛洪昌的手筆。
只是,還沒有直接證據,汪一鳴那邊,還需要有突破口才行。
「好,我再好好研究研究。」傅欲深應聲。
「……」
掛斷電話後,顧時墨走到葉青綰身邊,抱著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