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独自在沥泉山结庐守孝,王贵、张显几人隔三差五来到周侗墓前,一来看望恩师,二来也陪陪岳飞。几人每日勤练武艺,暂且按下不提。
赵斌这边骑着万里烟云罩回到黄龙村的家中,马匹交给家丁自然会有专业的马夫帮忙照顾打理,武器行李也有下人抬进自己的偏院。赵斌掸掸身上的灰尘,赶忙去后院拜见了母亲,赵夫人看见儿子自然是一番贴心问候。这几年也陪儿子住在麒麟村,可是赵斌每日习武读书和自己母亲交谈不多。如今赵夫人见自己儿子如今也算学业有成,一家人也回了黄龙村的老宅,赵夫人闲来无事就开始催促自家儿子的婚事,吓得赵斌是落荒而逃,躲到了前院赵安的书房郑
正在屋内和福伯交代事情的赵安却是吓了一跳:“你子刚回家,又干什么坏事了?”赵斌转身关上书房门,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老爹啊,老妈太吓人了,我今年才十七岁,老妈怎么就开始催婚了。”赵安闻言却是连连点头:“还是夫人考虑周到,确实也到日子了,福伯记下来好好帮少爷物色一下。”赵斌却是一呆:“老爹,你怎么也脱离组织啊,不心疼你宝贝儿子啊?”赵安闻言微微一愣:“老夫可和你没什么组织,咱们家一脉单传,你如今十七岁了。等定下婚事,再合八字,恐怕没个两三年办不完,不算早啊。”赵斌这才想起,古代都是包办婚姻又有礼法,自然和后世三恋爱半年结婚有所不同。于是只得可怜巴巴的看向福伯,刚才可听到老爹把这事安排给他了:“福爷爷”福伯连连摆手,口称不敢,赵斌继续道:“福爷爷,这婚事我是反抗不了了,你挑的时候可一定帮我好好把关啊。”
赵安闻言一笑,挥挥手让福伯先出去,转而对赵斌道:“周老先生去世前安排了你去五台山上,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啊?”赵斌见起正事,神色一正道:“孩儿想在家呆上个三五日就出去五台山,早日找金台大师学习武艺。不知道父亲认为可否?”
赵安点点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如今正是应该闯荡打拼的时候,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家中有我,你不必挂念,只不过有两件事你要注意。”赵安喝了口茶道:“这第一,你这次去要早去早回,明年中秋前一定要赶回来,为父要为你准备成人礼了,你也该有个表字了。至于第二嘛,这几日多多陪陪你母亲,过完端午再走,不然她恐怕轻易不放心你走。另外,这次出远门周老先生意思你去历练一二,所以家里就不派人陪你了,你回头需要什么东西,列个单子给福伯,他会帮你准备好。”
赵斌点点头,回自己院。这几日赵斌可算是水深火热,赵夫人每日提的无非是些李家姑娘多好看了,张家夫人生的孙子多可爱了。赵斌也不敢反抗什么,只得连连称是,心中越期盼端午的到来了。
好不容易端午节过完,赵斌回到自己院,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背囊。后背上背好装着鹿角刀的皮囊,这皮囊是赵安请高手匠人专门用犀牛皮鞣制而成,背在后背还能起到护身软甲的作用,皮囊上有一对暗扣,赵斌拿起瓦面铜锏插入其中刚好固定。两腿侧绑好弩机弩箭。外面披上一件纯黑大氅,拎起床边斜靠的哨棒,走出自己的偏院。
大院门前,赵安看着自己儿子满脸欣慰:“好儿子,倒是有几分少年英雄的气概啊。看你这身打扮,为父也安心三分,快去快回吧。”赵斌却是一步不动,赵安满脸疑问,赵斌大喊道:“你还是我亲爹吗!钱都不给我,五台山啊,你是想我要饭去吗?”赵安满脸尴尬:“疏忽了,疏忽了,福伯去账上拿五千两银票给少爷,再取一百两散碎银子路上零用,一百两黄金给少爷当作拜师礼。”福伯笑着拿出一个包递给赵斌,赵斌眉开眼笑的接过背在背上:“走了老爹,不要太想我啊。”完骑上家中一匹普通的黑马,却是没有带万里烟云罩这匹巨马。……
大院门前,赵安看着自己儿子满脸欣慰:“好儿子,倒是有几分少年英雄的气概啊。看你这身打扮,为父也安心三分,快去快回吧。”赵斌却是一步不动,赵安满脸疑问,赵斌大喊道:“你还是我亲爹吗!钱都不给我,五台山啊,你是想我要饭去吗?”赵安满脸尴尬:“疏忽了,疏忽了,福伯去账上拿五千两银票给少爷,再取一百两散碎银子路上零用,一百两黄金给少爷当作拜师礼。”福伯笑着拿出一个包递给赵斌,赵斌眉开眼笑的接过背在背上:“走了老爹,不要太想我啊。”完骑上家中一匹普通的黑马,却是没有带万里烟云罩这匹巨马。
直到赵斌走远看不到人影,赵安这才回到屋中:“福伯,安排好了吗?”福伯点点头:“十名暗卫暗中跟随,少爷这一路上要过十二三家客栈,其中八家都是咱们自家产业。”完福伯略一沉吟:“刚刚送走少爷时,他的书童朗元也偷偷从后门走了,这孩子是当年少爷自己买来的,不是咱们家里人,最近还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却不知他这一去对少爷是福是祸。”赵安摆摆手道:“如今斌儿自保之力还是有的,这郎元要是忠心陪他也就罢了,要是有二心,命暗卫杀了也就是了。”
赵斌刚骑马出村,却听见身后阵阵呼喊之声:“少爷少爷,等等我,我陪你一起。”赵斌勒住马头,回头看去,只见自己当年救回家的书童朗元从后面追来。“你这厮,不在家呆着,怎么跑出来了。”朗元挠挠头:“听少爷这次去的远,朗元愿意一路跟随照顾少爷。”赵斌仔细看看一路追来的朗元却是眉头一皱,沉吟片刻道:“既然你有这心就跟着走吧。”完放慢度好让朗元跟上。
两人一路闲谈,时而路边风景,时而市井传闻。半日时间才走了十几里,朗元忽然一指前面路边,一个不的茶棚道:“少爷,这大中午日头这么大,咱们去棚子里躲躲日头再走吧。”赵斌坐在马上看了看那茶棚,只见这茶棚就在路边,甚是简陋,几张草席几根枯木支起一片阴凉,一个土灶烧着几壶水,有三五张桌子,也大多残破,有的没桌腿靠几块石头撑着。可就是这么个破败茶摊竟然坐满了客人,粗看之下足有十五六人。
赵斌和朗元离茶棚还有数十步,正好一桌人起身离开。朗元赶忙连跑几步,坐在桌边:“少爷少爷,快来,这里刚好有座位。”赵斌骑马来到棚外,四下打量了一下,略一沉吟,也迈步走进茶棚,拉过条凳坐稳,将哨棒就立在手边,斜靠在茶桌上。
一旁厮看见赵斌坐定,赶忙拿了两个粗瓷大碗摆在赵斌和朗元面前,大茶壶高举,给两冉上茶水:“两位少爷慢坐,的这荒野店,只有这散碎野茶,虽然看着不好,但喝起来解渴,还有个雅名唤作满星。”
赵斌看着碗中飞旋的茶水,也不话,待厮走后这才抬头看向朗元问道:“为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