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疑惑间,便见侍卫迅敏捷地退去,之后连丫鬟也都退下,院子里瞬间空无一人。
阿畴关上门窗,望向希锦。
希锦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意识到后,她也有些脸红了。
这时候,阿畴也在看着她,他的视线如同有了实感,已经抚上了她。
一时之间,房间内的温度上升。
她低声道:“不是说要出了吗?”
阿畴:“还有些时间,可以等等。”
希锦垂着眼睛,心里却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话。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什么时候出还不是他说了算,无非是让宁家人稍等片刻。
阿畴已经走上前,他抱住她,低头亲她。
他动作有些急。
希锦被打开,仰靠在了那窗棂上。
因为后面的力道,她颈子往后弯,成了一道颤巍巍的曲线,纤细的脊背也呈现出漂亮的弧线。
阿畴捧住了那一抹雪,低头贪婪地亲。
那捧雪犹如凝脂一般,细腻滑润,几乎如水一般在自己口齿间流淌,又有缕缕幽香萦绕着,带着一股闺阁小娘子特有的清甜幽香。
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把她吃了。
这一刻会想起过去,想起他和希锦的最初。
他人生中第一次悸动便是因了她,那时候她于他而言是镜中花水中月,他怎么能想到,有一日他能埋下来,恣意贪婪地吃。
这么吃着间,希锦低低地叫了声。
她似乎有些疼,他是用了些力道的。
然而阿畴却越意动。
她那声调低低软软的,已经揉进了入骨的婉转。
他抬眼看过去,粉粉白白的一片,透着妩媚的粉红。
他喉结滚动:“那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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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春日的风轻拂过窗棂,那廊檐下摆着的朱梅仿佛有胭脂要滴落一般,红艳艳到了极致。
希锦跟没骨头一样趴在窗棂前,羊脂玉般的身子泛着红晕,雪白团软处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指印,糜艳暧昧,不堪入目。
阿畴有着结实肌理的胸膛就在后面紧贴着她,两只手从纤腰处绕过去抱着她,托着她,不让她滑落。
希锦无力地趴着,既觉得酥爽,却又觉丢脸。
不曾想这在昔日家中最后一次,竟是这般!
他可真是一条狗,外面没人要的野狗,捉住了她,竟是要这般来!
阿畴俯下来,在她耳边轻哄着:“是疼了吗?”
希锦一听,便呜咽起来:“你不是人!
()”
他竟让她这么趴着,希锦想起幼时偶尔僻静巷子看到过的情景,虽一闪而逝,但她看得真真切切。
狗才那样呢!
她抽抽搭搭的,低声埋怨:&1dquo;你之前还说,外面闲汉不知怜惜,倒仿佛你多好,谁知你竟这样对我,我又不是那外面什么不正经的,你竟这么待我,你,你就不是人,你是狗,野狗!?()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这话是不能骂皇太孙的,大逆不道,可这会儿希锦顾不上了。
阿畴听她哭得哼哼唧唧,尾音上撩,简直就跟尾巴草一般拨挠着他的心。
他轻咬了一口她细腻的脸颊,哑声道:“嗯,是狗,希锦的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蒙着纱的低哑声音传入希锦耳中,那么清沉动听的声音,言语却很是不堪。
希锦听得,只觉尾椎骨都软了,两腿一瘫,就差点跌落地上。
往日的阿畴是冷清的,并不会多言语,只知道闷声来,当了皇太孙的阿畴其实并不那么好拿捏,他有他血脉传承的傲气。
可如今,他竟说出这等言语来!
褪去那尊贵华丽的衣袍,没了那世俗赋予的身份,心底压抑的阴暗冲撞而出,他直白地对她这么说!
她不敢置信,颤着唇儿道:“你,你——”
他到底是不是人,话本都没他这么不堪!
阿畴却是从后面搂住她,几乎将她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