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也纷纷议论着谷天柱的罪行。
苗金出班奏道说:“大王,那天他极力怂恿谷天罡出兵喽里,我就觉得他是别有用心!”
方子圆赞同地说:“对,我有同感!”
谷天雄对大臣们摆了摆手,对谷天柱说:“你听到没有?你的狼子野心何时断过?如你这种乱臣贼子,留你何用!欧阳将军何在?”
欧阳监斩了曾步鸣三父子,刚进大殿,应声道:“臣在!”
“把这该死的东西拉出去砍了!”
谷天柱大叫着说:“谷天雄,你别得意得太早,我舅一定会打下你的江山,要了你的狗命!我母亲一定会帮我报仇雪恨!谷天雄,你不得好……”
左凤凰没等他骂完,一石子打在谷天柱的太阳穴上,谷天柱顿时哑声。
谷天雄怒道:“你竟敢辱骂寡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把这乱臣贼子两家都灭了,家产充公!”
殿前武士应声道:“是!”
大殿上顿时嚎了起来。
“谷天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管我老小啥事?老子和……”谷青方刚跳了起来,便被左凤凰一石打在太阳穴上,顿时一命呜呼。
一队武士进殿,把谷天柱一家大小拖了出去。
上官青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婿一家被拖了出去,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绝难活下去。他长叹了一声说:“谷天雄,杀了我吧,老子也不想活了!”
“上官青风,你这早就该死的东西!”谷天雄冷笑道:“寡人待你不薄,谁知你却恩将仇报!你和曾步鸣和谷天柱勾结,已是死罪,却又井水下毒,想毒死太子和寡人没过门的太子妃,这是罪上加罪!你就是不想死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寡人要你让慢慢死!来人!”
“在!”
“把这不怕死的东西拖出去凌迟处死!”
“是!”
“谷天雄,你娘的……”
左凤凰没等上官清风骂完,一闪而上点了他的哑穴。
谷天雄还愤愤难平地对安定国说:“通知青唐,把曾步鸣一家全部收监,直至牢死,所有家产充公!”
“遵旨!”安定国建议道:“就叫凤凰两口子传大王口谕就行了!”
“准奏!”
大殿上只留下了支白银父子。支旺自知难逃活命,哀怨地看了眼父亲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死。
支白银虽然被尤如水种上了慢性毒药,但脑壳却是清醒的。他见谷天雄大开杀戒,怕他也把自己一家老小也杀了。他不等谷天雄问他,便主动说道:“天雄大王,罪臣支白银,是谷天罡的岳父。罪臣不满上官慧杀了谷天罡和我女儿一家大小,只想杀她报仇。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被人破解。罪臣一时糊涂,错杀了两个好人,还差点伤了太子。大王,罪臣自知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但我儿支旺随我而去不是去帮我杀人,而是为了极力劝我阻止我,是我被耻辱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不听他的劝告,执意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我支白银罪该万死,但我儿支旺没有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他是无辜的。请大王明鉴!”
谷天雄哼了一声说:“支白银,你蓄意去谋杀上官姑娘,还欲加害太子,这可是灭九族的重罪!”
支白银听说要灭他九族,心里一震,顿时触动了体内毒药。他连忙闭上眼睛,静了静心才说:“大王,罪臣犯下大罪,实属罪该万死,罪臣不敢有半点奢望。但我支家这么多年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一点亏心事,更未仗恃欺人,横行一方,苗大人和方大人可以作证!”
苗金见支白银竟叫自己作证,他看了看谷天雄,还是实打实地说:“大王,支白银说的确实是事实,臣大胆作证!”
方子圆也说:“大王,臣也敢作证!”
谷天雄冷笑说问苗金道:“苗金,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苗金吓了一跳,连忙出班跪下说:“大王,臣不敢!”
支白银见苗金为难,连忙说:“大王,支白银自知罪孽深重,罪臣愿以死谢罪!罪臣愿意罚没家产,只求大王饶了支旺和我一家老小!”
支旺见谷天雄不说话,连忙主动说:“大王如果饶了我,我一定要带领支家积德行善,绝不另生二心!”
谷天雄想了一阵,还是没有一点笑意地说:“支白银,既是二位大人证明你支家是积德行善之人,寡人也非滥杀之辈,寡人便饶了你支家!”
“谢大王隆恩!”支白银父子连忙磕头谢恩。
“且慢!”谷天雄冷笑着对支白银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必须得为罗世同夫妇偿命!你的家产寡人也不抄收。不过,从今天起,就没了你姻王府之说。你支家只能是一半平民。朝廷也不会再给你们任何银两,而且,你支家每年得带头交纳朝廷税银!”
支旺连忙磕头说:“大王放心,我一定按大王说的办!”
支白银连连磕头,喜极而泣地说:“谢大王隆恩!谢大王隆恩!支白银死而瞑目了!”
大臣们见谷天雄饶了支家,又纷纷议论起来:
“大王杀伐分明,大王英明!”
“这才是明君!”
“这样的大王值得我们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