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藥?蕭寄言有些懵道:「什麼藥?」
「還能是什麼藥?」小倌捂著嘴笑道,「咱們這樓里,別的沒有,叫人快-活的藥,可多得很。」
蕭寄言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頓時脖頸都紅了,「可是。。。。。。有用麼?」
「當然有用啊,」小倌道,「這誰能忍得住?還不見到個人就撲。」
蕭寄言眉頭一擰,「不行!」要是靳慕去撲別人,那怎麼辦?
小倌被他一嚇,縮著脖子道:「那我沒法子了。」
蕭寄言頓了頓,忽然說:「那藥。。。。。。我吃。」
小倌一愣,「啊?」
於是,靳慕回來時,就見他家公子被褥都抓皺了,額間鬢角滿是細汗,渾身比胭脂還紅。
「公子,你怎麼了?!」
靳慕不明白,自己就出去買個糕點,怎麼公子就這樣了?
「木頭。。。。。。」蕭寄言也不知,這藥竟如此難受。他眼尾都濕了,拽著靳慕袖口呢喃道:「熱。。。。。。」
公子這是,被下了藥?靳慕神色一凜,是誰?!
可他現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蕭寄言忍得唇都咬破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急促。
「公子,」靳慕不敢看他,猶豫再三,還是伸手向下摸去,「得罪了。。。。。。」
蕭寄言混沌不清,禁不住把臉埋入枕中,細碎的呻吟破齒而出。
那聲音落在靳慕耳中,比油煎火燎都叫他難熬。他咬著牙,一遍又一遍告誡自己,不該對公子有半分妄想。
幫公子解了這藥效就好了,他閉著眼,自欺欺人地想,很快就好了。
「木頭,」他聽見蕭寄言低低喊著,像含在齒間,粘膩又撓人,「難受。。。。。。」
燥熱從腹間升騰而起,靳慕嗓音都啞了,「公子,再忍忍。。。。。。」
話音未落,他身上驟然一重,後背撞上了床板。
蕭寄言壓在他胸前,呼吸滾燙。
「抱他,親他,坐他身上撕他衣衫!」
蕭寄言耳邊迴蕩起那小倌的話,不清不醒就動手扯身下人的衣衫。
「公子!」靳慕嚇壞了,急忙抓住他作亂的手,喘息道,「公子莫要開玩笑。」
蕭寄言看著他,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半角面具上。
這是前幾日才還給他的,靳慕收回後,便又戴上了。
蕭寄言掙開手,緩緩揭下那面具。
「以後,不要戴了,」他撫著靳慕額角的疤,輕聲道,「這樣,也好看。。。。。。」
他低下頭,將唇印在了那道疤上。
靳慕腦中「轟隆」一聲,僅存的一絲清明消失殆盡。他抬手攬住懷裡的人,反身壓下,所有的朝思暮想再抑不住。
「唔!」蕭寄言溺在他的氣息里,陌生的觸感一陣又一陣襲來,叫他渾身發軟,又止不住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