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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野望王绩诗词鉴赏 > 第28頁(第1页)

第28頁(第1页)

季應問:「你懷疑他出軌了?」

「真的級像哎!不然為什麼要害怕我看見他手機啊!而且他昨天還接了個電話,特意看了我一眼到陽台接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不能讓我聽見啊!」最後一句話,他氣得都喊破了音。

季應把手機音量調小了一點,沒有太武斷地做決斷,只是試探性地問:「你確定他不是再給你準備什麼驚喜之類的嗎?」

「我生日早幾百年前就過完了,最近也沒什麼紀念日,總不能慶祝我倆交往一個月仍然在玩柏拉圖,定個什麼純愛戰神紀念日吧。」

季應說:「你要是真懷疑什麼,不如直接去問,免得自己多想浪費時間。」

沈頌也不是個會內耗的人,在產生懷疑之後他便更加注意起了對方的一舉一動,只等一個恰當的時機重拳出擊。

「我查到他今晚要去城西的某個飯店吃飯,打算先偷偷過去看看是個怎麼一回事。如果真是出軌,我就直接衝上去給他掀個底朝天!」

季應笑了一聲,電容筆在畫板的空白處留下一條毛毛蟲樣的痕跡。直播的觀眾紛紛發問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彈幕上回了一條「沒有,是朋友說了一個挺有意思的笑話」,又對沈頌說道:「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全勝而歸。」

「那必定是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

季應畫完了三張電子妝稿,依次發送給它們的主人,詢問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他點開了昨天晚上臨時繪製的一張線稿,重描摹起來。

如果江平野在這裡,就會發現季應此時畫的正是昨天在天台牆上的那隻狼。

季應在它的毛髮上暈開一片潑墨似的色彩,背上的黑紋從頭蔓延至尾,胸口卻是略微柔軟的銀灰。猩紅的眼睛堅定地凝視前方,狼嘴微咧,後牙緊咬,鼻頭上的皮肉緊緊崩起,像是在對獵物發出最後的警告。脖頸上墜著的銀鏈仿照了江平野常戴的樣式,深埋在蓬鬆的毛髮里,像是被蓋上了專屬的印記。

狼王半身隱沒在山崖縹緲的雲霧之間,身後是碩大的血月,顯出了幾分詭譎之感。

季應懶散地縱筆塗鴉,也沒想著畫出什麼驚天之作,只不過腦袋裡一閃而過什麼便添上幾筆,塗塗改改許久終於完成了一幅半成品。

彈幕上有人問是不是約的私稿,季應瞥了一眼,開了語音:「不是私稿,昨天和朋友在天台吹風,一時興起有感而發,感覺氣質蠻像的。」

【a椰椰抹茶:是微博之前發過的那個帥哥嗎?】

發彈幕的是季應妝群的管理,平日他忙起來基本都是她來幫忙處理群里的大小問題,關係雖比旁人熱絡很多,但季應並沒有想到居然會讓她一眼就猜出靈感來源。

「為什麼會這麼想,雖然畫的確實是他。」季應疑惑地問。

【a椰椰抹茶: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畫過的「朋友」只有他,很難不猜到哎。】

【a綁架老應給我畫頭:笑死了,又被椰老師嗑到了。】

【aaaa妝面批發:居然是狼塑嗎!多日不見應老師的奇怪xp又增加了】

【a椰椰抹茶:謝邀,建議應老師什麼時候給自己和帥哥畫幾張同人圖,讓我飽餐一頓。】

「沒有同人圖。」季應無奈地說,「看在我左手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

【a綁架老應給我畫頭:說起來我不是和應老師一個城市了嗎,那張帥哥唱歌圖一發出來,我第二天就摸去酒吧看了他的表演,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很想撬應老師牆角[摸下巴]】

【a椰椰抹茶:你小子可穿件褲子吧!雖然我看了視頻也有那麼點想打飛的去撬,順便再把應老師抓到酒店壓著畫畫。】

季應之前為江平野畫過幾張畫,大多都是他唱歌時的模樣。點讚量最高的那張是他第二次見到江平野的那天晚上畫的。燈光交織下,冷峻的主唱半蹲在舞台中央,垂眸與觀眾對視,黑色的衝鋒夾克半掛了一邊在肩膀上,手上的戒指閃著金屬的冷光,身上無不散發著不可接近的傲氣與野性,但也驅使著讓人想觸碰高高在上的月亮。

那條微博的文案就是酒吧的名字,評論里的一些同城的朋友甚至還結伴來一探究竟,順帶給季應發了幾條江平野的視頻。那段時間,spiritedoasis的客人比平時多了不少,連季應幾次去都差點找不到位置。

邵姐從與來顧客的交談里知道是因為網上一位畫手為江平野畫的一幅畫,私信跟季應道了謝。但江平野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向來不關心這種事。

季應導出這張畫,給自己的朋友圈換了張背景,回復了老闆的消息後,便打算結束直播。

想綁架他去畫頭的姑娘還在依依不捨地挽留:

【a綁架老應給我畫頭:不准走!今天不應該爆肝把所有電子妝都畫出來嗎!!!】

季應掃過她的消息,輕聲笑了一下。

「今天不畫了,晚上有約,得盛裝打扮一下,免得被撬了牆角。」

作者有話說:

小季,平平無奇的粉頭一枚捏。

祝大家春節快樂捏

第17章

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各色昏暗的燈交織成數道川流不息的銀河,不知名的洋酒混入加冰的玻璃杯盞,晶瑩剔透的冰塊在琥珀色的酒液里起起伏伏,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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