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在祖先神庙内,自己一不留神就上了好辛的当,妇妌不仅仅尽可能的不单独与好辛起冲突,而是以现在忠于自己的四大贞人,不断以占卜给好辛制造麻烦。
好辛的父亲离世,她已经许久没有踏入祖先神庙,而武丁专宠妇羊的事情,更是让妇妌心知肚明武丁这是想要达到怎样的目的。
而此刻鹃的到来,让妇妌提高了警惕。
“既然这件事王的确曾经让我负责,但你也要知道,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干预王宠幸哪个后宫女子,你是妇土身边的侍女吧,这个时候你以这简册希望我规劝王者,是不是显得过于别有用心了。”
“还请井妃莫要质疑小臣的动机,王宠幸于谁,取决于他对这位后妃的喜爱程度,但也不能排除,王是想要借此机会拉拢其背后的家族势力,妇土侍妾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是来自土方,倘若这一次让羊宠妾趁此机会怀上王的孩子,到时,辛妃一旦恢复了王族的身份,羊宠妾又有了孩子,那您的地位仅凭家族势力,可是要腹背受敌呀。”
鹃的这番话就是点名妇妌此刻的处境,让她不要以为暂代大祭司的位置,她就有机会成为王后,而在这之后,妇妌难得让妇土过来聊聊天,听着她口中说起,好辛皆因迫切想要恢复其父亲的身份,不惜拉拢妇羊,让武丁天天宠幸她。
口中的抱怨,以及担忧的心境,让妇妌的内心也有所动摇,自然是清楚,这一次武丁是一定会想办法恢复敛天父大亚统帅的身份,到那时,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怕也要有所忌惮。
自然也可能真的相信妇土口中的话,却是妇妌想要以此试探武丁的心思,于是命鹃这几日安排其她的姬妾侍寝。
这一夜,武丁当真没有招妇羊侍寝,寝室内,看着她正在悠哉的喝茶,严云就站在她的身边。
“我以为您今日会不高兴。”
“专宠之后,这是必然的结果,若是只单纯因为王者的遗忘而自寻烦恼,还不如知道,他为何在如此时间选择不来。”
();() 放下茶杯,妇羊就抬眼看向了严云。
“看来,您已经知道了!”
“不是你私自去找寻大人,让我有了猜测,而是我更加了解女人的心思,那日我亲自挑起妇土的妒忌心,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一次逼着好辛与我联手,如此一石二鸟之计,我又怎会因此不高兴呢。”
本以为今夜武丁当真不会过来,却是妇羊怎么也没想到,武丁竟然在自己已经就寝时,突然前来,而且完全不给她梳妆打扮的时间,就踏入了寝室内。
“王,您怎么过来了?”
慌忙想要整理衣衫,却是武丁抬脚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直接揪住了她尚未系上袋子的外衫。
“今夜侍寝的姬妾太过乏味,既然这件衣服此刻穿上,一会儿还是要被本王亲手脱掉,那还不如不穿。”
武丁眼眸之中那略略的邪恶,让妇羊轻轻低下头,抬手就扣住了武丁的腰带。
“王真是会取笑,如此让人羞愧的话,真是。。。。。。”
“怎么?是本王最近的表现不够好,让我的宠妾还不能适应,而且,这肚子可是还没有反应呢吧!”
故意的靠近,让妇羊那是瞬间就面红耳赤,而武丁这有些急迫的热情,让她赶紧抬起手抵住了武丁的靠近。
“王可真是着急,只是,妾有些话想说与您听,您就不能先等等。”
撒娇的声音,欲拒还迎的姿态,让武丁不过是抬手将她抱起,直接放在了床上,手上略略的不规矩,眼眸之中却是充满了戏谑。
“我以为,今夜你该忧心,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狡猾,快说,别坏了本王的兴致。”
“王偏爱于妾,妾自然是欣喜,但辛妃才刚刚晋升了后宫位置,她的父亲又刚刚离世,上一次妾拜托辛妃帮忙去祖先神庙送消灾龟板,险些让她出了事,妾是希望,王可以在这个时候去陪陪她而已。”
看着妇羊这比刚刚更加魅人的模样,武丁不过是缓缓靠近。
“你与辛妃的关系很好吗?”
();() “辛妃待人真诚,又对太子疼爱至极,平日里,妾也时常去看望太子,只是这些日子,见到辛妃消瘦不已,妾心里实在替她忧心,怎奈妾也试图开导,但始终不见效果。”
“你既然与之交好,就该知道她因何而忧心,你觉得,若是本王再次晋升辛妃为王后,是否可以让她恢复些许精神,把心留在本王的身上呢。”
武丁边说,边再次靠近,惹得妇羊那是无法抗拒,好不容易再次故意的躲开,她就抬手将武丁的外衫脱去。
“辛妃本是王族之女,当日嫁与王本该是王后,至于肜龠祭祀那日发生的事情,王肯定知晓其中原因,让辛妃成为王后,本就该是替国运计,王若是能让她知晓您对她的心意,妾怕是就不能日日见到王了。”
见到妇羊这略略撅起的嘴,武丁嘴角那一抹邪恶的笑容扬起之时,才想要征服身下的人儿,严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让他快速起身。
“启禀王,您的贴身侍卫麟游前来,称有急事要禀告。”
“让他就在门口说。”
武丁站起身,妇羊也从床上下来,抬手拿过武丁的外衫,帮他穿好。
不多时,麟游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王,刚刚辛妃传了医者,只因太子感染风寒高烧不退骤然惊厥,她希望王可以去看看太子。”
“本王马上就过去。”
要说太子高烧惊厥,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却是武丁自妇羊的宫中出来,那是让麟游闹得整个儿后宫全都知晓了此事。
妇妌自宫中出来,本想去看看,却是才走到宫门口,妇羊带着严云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井妃,如果我是你,这会儿就该乖乖留在自己的寝宫。”
没想到妇羊竟然如此大胆,妇妌本不想理会,见到她想要推开自己,再次拦住妇妌的去路,这一次,让她直接恼了。
“你不过就是个宠妾,竟然敢拦我的去路,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