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好藥童拿著東西過來。
老者便皺著眉頭將裴長淵壓在雲挽月身旁坐定,用綁帶捆住上臂,隨後灑下清酒,用清酒浸潤過的細布將傷口盡數清理,隨後又將針透過火燭,穿上特質的線,一點點縫合。
這一系列操作沒有讓裴長淵面色有一點變化,他甚至始終含著笑看著雲挽月,視線沒有一點偏移。
雲挽月正注視著傷口,皺起了秀眉:「嘶,你不疼嗎?看起來好疼。」
裴長淵伸出另一隻手遮在雲挽月眼前:「看不見,就不覺得疼了。」
雲挽月沉默半刻,很是無奈:「是你疼,不是我疼,也不是我看不見,你就不疼了。」
「我不疼。」他只會高興。
老者的度很快,沒一會就迅縫合併用紗布包紮妥帖。他看著兩人的姿態,語氣遲疑。
「大小姐,這位是……」
不等雲挽月出聲,裴長淵便順勢接過話頭:「是夫君。」
老者立時站起身,險些將火燭都掀翻了去:「什麼?夫君???小姐何時就成親了?」
雲挽月扶額:「不是的老伯,我並未成親,這位,這位是我方才——」
不等雲挽月說完,裴長淵便再次接過話頭:「是的,方才小姐問我願不願意當他夫君,我答應了。」
雲挽月震驚:「你啥時候答應了?你不就一下劃開了自己,然後就又,」想到那個擁抱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就又……」
裴長淵挑眉:「就又什麼?」
雲挽月抬眸看了裴長淵一眼,正對上很是專注甚至暗含欣喜的一雙眼眸,她又轉了視線,老者目瞪口呆,幾乎呼吸停滯。
她有些累了。
「沒什麼,你說的對,還請老伯幫忙告訴我父親,就說我剛拐回家一個夫君,過來接接。」
她擺了。
裴長淵面上的笑愈加放大。
老伯欲言又止,視線在雲挽月與裴長淵之間流轉,最終什麼也沒說急急走向一旁,喚上人,一聲聲急促地交代著,於是這邊只剩下雲挽月與裴長淵兩個人,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只剩下燭火的光亮,將此處的溫度緩緩升高。
好像,好像有點太近了。
雲挽月往旁邊挪了挪:「裴公子,話說在前頭,你既答應了做我的夫君,便是要入贅我雲家。」
裴長淵克制著自己沒有挪過去:「好。」
應這麼快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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