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执野咬住后槽牙,他向红薯问起另一件事,“松鹤堂的人,去夜宴了吗?”
红薯声音认真谨慎,“他们已经到了。”
御执野把手中的香槟酒杯递给红薯,他低吟一声,“我出去一趟。”
红薯就道:“三爷,松鹤堂这事,属下们可以代劳。”
御执野咧开一侧薄唇,他放下香槟酒杯后,就将袖口上的宝石袖扣解开来。
“整天忙着公司里的事,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他想拿松鹤堂的人,给自己热热身。
红薯不再说话,只低着头,送御执野离开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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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念出现在夜宴会所的时候,她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易容成另一番模样。
门童瞧见,从外面径直而来的女人。
晚风吹起她身上黑色的风衣外套,恍惚间让人觉得,她似夜的精灵。
她戴着墨镜,几乎挡住了三分一的脸。
可墨镜无法掩盖她谲艳的美丽,在她走近的时候,门童整个人变成了石柱子,看她看痴了。
司念念没有说话,只将皓白的细腕上,佩戴的潘多拉手链亮出,门童看到手链,瞬间知晓了她的身份。
帝都的夜场和会所,都要对这个女人,礼让三分的!
“大小姐,请!”门童立即给她开门,恭敬的低着头,保持着谦卑。
司念念踩着细高跟鞋,走了进去,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异香浮动在空气里,令人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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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是帝都内有名的私人会所,豪门子弟纵情享乐的聚集地,只有出示会员卡,或在高级会员的带领下,才能进入。
而没有会员卡的司念念,仅靠一条手链,却能在这里畅通无阻。
司念念朝着私人包厢的方向走去,她就察觉到,走廊被十几号人堵住了。
“刚才就是你撞倒的!还不跪下来,舔干净我家二老板的鞋!”
“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我会擦干净的。”
“擦?给我舔!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司念念听到声音她就辨认出来,语气这么嚣张的,是松鹤堂二老板身边的助理。
松鹤堂是做药材生意的,但卖的都是违禁品,这些违禁药物售价极高昂,又不缺销路。
近几年,松鹤堂又被官道上的人罩着,在帝都的行事,越发嚣张。
这次松鹤堂就带了一批药物,来夜宴进行线下交易,买家未定,价高者得。
松鹤堂的二老板前往包厢的时候,没看清前面的路,和一名女服务生撞倒了,女服务生捧着的托盘里的酒杯倾倒,有几滴酒水,倒在了二老板的皮鞋上。
就因为这事,松鹤堂的二老板,非得要女服务生跪下来,舔干净他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