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在虞微面前描繪出是那個男的強行把她搶走的,生怕虞微看出他在害怕。
雄性的本能在告訴他,這個人,這個男人,懷抱著和他相同的心思。
那個男人到底是虞微的什麼人?
他為什麼,又憑什麼讓他把虞微「還」回去?
浴室門突然打開,洗過了澡的虞微卸去了平時的攻擊力,看起來清純無害了不少。
周子銘愣了一下連忙把藥和水遞給她:
「微微,先吃藥吧。」
虞微點點頭,卻敏銳地察覺到小奶狗的異態,勾起他下巴笑眯眯道:「怎麼了?」
小狗看起來有點沮喪,委屈巴巴地抱著腿坐在小沙發上仰起臉看著虞微:「微,微微,那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他猶豫不決,軟弱得稱得上可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得女孩厭煩。
從與虞微的第一次相遇時,他就隱隱地察覺到,虞微像是一隻蝴蝶,一陣風,在生命的間隙偶然在指尖停留一會兒,一個不察又會悄無聲息地離去。
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遇上過像是虞微這樣的女孩。
這讓他著迷,沉淪,患得患失。
虞微卻沒有露出那種讓周子銘心驚肉跳的厭煩表情,只是淡淡地笑一笑,慢悠悠地拖長了調子:
「哦,你說他啊,一個神經病,不用管。」
周子銘其實也蠻有心機的。
他仰著臉,狗狗眼在微卷的碎蓋劉海下亮晶晶的,讓虞微真有種被黏人小狗纏上的錯覺。
他拉住虞微的衣角晃了晃:
「微微,那你會不會有事?」
「他看起來……」小狗皺皺眉頭,「不是很好惹。」
這話說得委實保守了。
哪裡是不好惹。簡直是動動手指就能碾死咱倆的程度。
虞微喝光了杯子裡的手,環住了小狗的脖子,低頭呵氣如蘭:
「是啊,如果他要是找上門來,我們就完蛋咯。」
她笑容隱隱透著危險,被環住的小狗卻突然暴起將女孩壓在了身後柔軟的床鋪上。
「我,我不怕。」
小狗抖著嗓子,卻還努力地說服著自己,說服虞微:
「如果他找上門來,大不了我們就私奔,而且,而且現在法制社會,他也沒辦法拿我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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