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他的“老朋友”了,就这一次,这混账又欠了他六十多条命,想到这里,伊瑞尔不禁气血上涌,可他却拿山顶上的管风琴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到紫黑流星能够打到对面后,伊瑞尔把希望的目光投向赫伯特,开口问道:“赫伯特,你有办法把山顶上的东西破坏掉吗?”
赫伯特从后背拔下轮转铳,他回想着练习时黛夕安的介绍:三支铳管中央的炮口是狙击用榴弹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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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打得到对面,但可惜他破不了防。
于是赫伯特摇头说:“抱歉,我也没办法。”
倒是情理之中的事,伊瑞尔心中只泛出一点可惜的思绪,便转头继续观察对面。
大概两分钟后,埃德蒙领着八十七位冬灵血巫悄悄摸上前来,大队长汇报道:“族长,防线上的战士们都到齐了,我们随时可以出。”
转身,伊瑞尔神情庄严沉重,他的视线扫过冬灵血巫大队,眼中藏着亲切和些许流露的悲伤。
“埃德蒙,你留下,防线必须要时刻保持最低维持人数,战士们由你来组织,绝不能让那些怪物摸上来!”
“是!”
伊瑞尔踯躅着,他又问道:“伊利亚他怎么样了?”
埃德蒙回答:“我把他绑在了家里。”
伊瑞尔点头,示意埃蒙德去忙,然后他面朝冬灵血巫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目光,好像要把他们全部都记下,战士们抬头,却又垂眸。
“孩子们,我们的家就在身后,其它的话我就不唠叨了,接下来,我们要正面冲击敌人的阵线。
伊瑞尔的嘴唇颤抖:“全体以通常突击队列三人一组,目标是那个大型设备所在的山顶,徒步共七公里,不惜一切代价将它推毁就是此次的任务。”
赫伯特在这时突然插话:“我随你一起。”
伊瑞尔没有拒绝,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谢谢。”
冬灵血巫们身边缓缓弥散出缕缕血烟,温迪戈为轮转铳加装弹鼓。大量弹药都在巫妖手上,他随身的弹鼓只有六个,共oo蚀刻弹药,少的可怜。
赫伯特举盾冲锋,他在心中默念:约斯顿,你现在到哪儿了?
……
当然是在对面两脚羊防线的后方了!
伊格丽娜悄眯眯地摸到一名精锐术士身后,指腹抚摸吊坠,血液下行,术士眼前一黑,脑部缺血晕倒的同时,血液把它原本的主人活活勒死。
血魔小手一挥,周围二十六只失去控制的牧群突然不动了。
被偷偷划出的创口里渗出血裔特有的触手,伊格丽娜挨个设置血裔的行为模式,一分钟后,二十六只惟妙惟肖的“牧群”诞生了,再给术士袍子拉一拉,把尸体的脸遮严实点……嘿!完全看不出它们和活人之间的差别!
血魔自豪插腰,向后挥手,很快,身后一队又一队萨卡兹相继冒了出来。
人的萨卡兹铳械队在树林子里猫着腰,排着长长的队伍向山上运动。
巫妖和独眼巨人小跑到血魔身旁,那巫妖一举手掌,便使所有人放慢脚步,生命的丝线传递着他的命令,光看行动力,他们与萨科塔无异。
命结的丝线这样说:“悄悄地上山,打铳的不要!”
伊格丽娜抬眼望向前方,一边把玩吊坠一边问道:“最后六十米没有障碍物,那群两脚羊的战士组成了防线,山顶上是法术屏障,怎么打?”
约斯顿眼光闪烁,立刻决定:“我来突破防线,伊格丽娜,你去把屏障打开,希丽尔先进屏障占住位置,铳械队在林中火力压制。”
命结的命令立刻同步下达,在最后六十米的空地上,队伍没有丝毫停顿,三位萨卡兹王庭种冲出树林!
巫妖的空间攻击不管放在什么年代都是阴间机制的典型,丝线划过半圆的弧,持盾者连成山脉,丝线却像穿过虚拟投影般将其顷刻腰斩。
三人飞穿过缺口,血魔走过的地方,血液随即与她一同向前,爬在地上挣扎的十数名盾兵眨眼间连同不受控的下半身化作干尸,他们的血液投入血魔眼前的障碍。
吊坠的醉红分享给新生的血液,它们蠕行在屏障表面,伸出条条血丝绑住法术流通的回路,宏观上的法术屏障便因微观上的断流融化消解。
“希丽尔,快进去!”伊格丽娜的目光涣散,她的脑力快要枯竭了。
……
“恰佩克大人,恰佩克大人!”
卡雷尔一转头,就看到一只独眼大只佬冲着他来了!告谕师之前,独眼巨人真的是独眼
希丽尔冲进屏障的第一时间就把目标放在了唯—还在活动的卡雷尔身上。
卡雷尔为自己筑起甲胄,他像开机甲一样操纵着异铁甲壳,身形暴增至五米,双手铁锤一样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