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撑着身子坐起来,缩到角落,扯起被褥到自己身上,一言不,泪水一滴滴落到被褥上,慢慢浸湿。
看着就惹人怜爱。
顾景言看见她丝凌乱,雪白的肌肤沾惹上殷红,也觉得自己昨天喝了两杯酒,就做的不是人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但是错已经犯下了了,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自是不能一走了之。
“今日之事是我的错,我父亲是户部尚书,跟我入府,我扶你为贵妾,不会亏待你的。”
顿了一下,又想到这几天父亲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若此时带回去,不是一个好时机。
晚秋这时才抬起头,睁着一双美目望着他,身上炸起的毛被缕顺了些。
“你叫什么?”
“奴家名晚秋。”
她小声地说道,眼睛也滴溜滴溜滴观察对方。
顾景言看着她小鹿般懵懂的双眼,居然想到了许知意。
不正常,这不正常,已经频繁地想到她了。
害怕自己再次想起许知意,伸手就把晚秋扯入怀中。
“你乖乖地在花楼再待上些时日,我日后一定把你接走。”
顾景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怀里的人忽然身体有些僵硬,手也拉紧他的衣衫。
察觉到对方的紧张,自己内心大男子气概,又膨胀起来。
对的,他喜欢的就是这般小鸟依人的小可怜。
当初夏秀儿刚开始也是这样,只是最近变得蛮不讲理,不禁胸中也涌出一股躁意来。
待晚上饿着肚子,回夏秀儿住处时。
他以为迎上来的是珍馐美味,没想到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顾景言,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肚子怀着你孩子,你不迎我入门也就算了,还学会不回家了,你跟我说清楚,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顾景言冷哼一声,又是这点事,屁大点事情,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看着对方大着的肚子,他还是勉为其难哄她一下:
“昨天不过就是陪几个同门一起闲聊,太晚就没回来,你不要想太多。”
哪曾想,自己的忍让没得到一丝安生。
对方反而更变本加厉了,凑上前来。
像狗鼻子一样,凑上前来。
她闻到他身上的香脂味,她又仔细瞧了瞧,身上居然有两根女人的长。
她的头偏细软,这两根头黑亮黑亮的,一看就不是他的。
她大惊失色,原来她心底一直还不觉得顾景言会在外面找人。
没想到这证据都摆到自己跟前了。
她不由地又开始扒对方衣服,居然看见脖颈处,被人挠伤的痕迹。
那痕迹尖细尖细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
“够了,不要再闹了。”
顾景言开始羞愤起来,自己是一家之主,不过就是在外面睡了一个女人,竟是这般找事。
不火是不是都当别人是病猫啊。
夏秀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还敢凶我?你在外面乱搞还敢凶我?
哪个贱人,是哪个贱人勾搭上你了?是不是许知意,我就知道她阴魂不散,
不对,她已经怀孕了,还有哪个贱人是我不知道的,难不成是哪个爬床的婢女。”
她曾经在现代的时候也听说婢女都是家里老爷可以随意处置的,想睡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睡的。
她想到这里又开始暴怒,她忍不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现在顾景言就是脏黄瓜了。
顾景言看着对方狰狞的面目,什么乱搞,他听都听不懂。
只觉得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