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熙宸修長的手指抬起白稚言的下巴:「我再說一遍,以後你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不然……」
面前的這個男人劍眉星目,俊美無雙,可是一雙黑眸仿佛凝著寒冰,一眼就讓人遍體生寒。
而現在的白稚言就覺得自己特別冷,冷的發抖。
替白稚言拉起被子:「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帶你看表演。」提起這個表演,司熙宸唇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沉浸在緊張情緒裏白稚言絲毫沒有注意到司熙宸詭異的表情。
白天司熙宸並沒有留在酒店裡。
白稚言想要試著出門,卻被門口保鏢攔住了。
「我想出去看看。」
「先生,請您不要為難我們,老闆說了,您不能離開這裡。」
白稚言回到臥室,這不就是囚禁嗎?!
可能是藥效的後遺症,折騰了這麼一會兒,白稚言就感覺自己有些累了。
也只能等著司熙宸回來在想別的辦法。
而這一等就等到了睡著。
白稚言是被音樂吵醒的。
酒吧包間,氣氛燈亂晃,音樂也震耳欲聾,但是此時卻沒有人唱歌,只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狼狽的躺在地上,身邊站著一排黑衣保鏢。
一睜開眼睛就是五顏六色的燈光,白稚言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一雙手已經覆上了他的眼睛,司熙宸低沉的聲音接著傳入耳朵:「適應一下再睜開。」
司熙宸指揮著讓身邊的人去把氣氛燈關了換成大燈。
幾秒之後司熙宸把手放下,白稚言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不在酒店了。
「這是哪裡?」溫溫軟軟的聲音和包廂里此時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酒吧。」
白稚言很想翻一個白眼,他當然知道這裡是酒吧,他想知道的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司熙宸讓白稚言翻了一下身,白稚言這才看到癱在地上的男人,明顯是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感覺到懷裡的人瑟縮了一下,司熙宸勾起唇角:「不是說了晚上帶你看表演。」
「這算是什麼表演!」
這哪裡是表演,這分明是警告。
面前這個人一定是得罪了司熙宸,不然怎麼會被這樣對待,白稚言明顯能看出來那人的臉上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個巴掌,紅腫著甚至泛著紅血絲,話都說不利索,只能發出疼痛的嗚噎聲。
司熙宸的下巴擱在白稚言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磨著,說話間鼻息全噴灑在白稚言的脖頸處。
「這個人昨天惹到了我,今天我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和我作對的人沒有好下場的。」
白稚言腦海里的警鐘瘋狂震動,司熙宸就是在借著這個人敲打他!
半晌,白稚言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氣無力道:「我會乖乖聽話,不會和你作對的。」
初見不覺得,現在白稚言明白了,司熙宸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