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至少現在知道了怎樣能夠救劉奇,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吧。」
他們回去之後,終於見到了女主人家夫妻倆,他們站在門口看見兩人不知從哪裡回來,問道:「你們去了哪?」
「去找人問了問劉奇的情況,應該是他昨天捉蛐蛐的時候拿了路邊擺放著的碗,才會這樣。」
聽到他們說有人碰了那人家專門在路邊放的碗之後,女主人臉色一變,連忙喊不好。
「那是祭拜孤魂野鬼的,不能亂碰。那些沒墳沒碑的野鬼戾氣最重了,你們碰了給他們的東西是要被纏上的!」女主人神情慌張。
看來真的是那路邊的碗有問題,阮紀言看了一眼女主人,她神色倉皇好像有什麼大劫難要降臨一樣。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楊思被她晃的頭疼,無奈問道。
女主人漸漸平靜下來,好像找回了意識:「要準備一些東西,然後帶著他去跪拜鬼神,求他們原諒。」
女主人說的那個他就是劉奇,可是他現在神志不清躺在床上,要怎樣去跪拜?
「今天肯定是準備不好,可能要兩天才能去了。」女主人的丈夫說道。
他們這樣說,幾個人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答應。
或許是聽那老婆婆說這幾天一般都不能出門太遠太久,他們遭遇這麼多也是開始有些心慌,便沒有再踏出娘家大門。
一整天,幾個人都守著那劉奇,聽他在念一些聽不懂的話,時不時還要比劃幾下,但是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麼難受了。
好不容易他安靜些,大家才紛紛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或許是今天格外累,阮紀言腦袋一沾上枕頭就睡了過去。
只是,睡的不太好,夜裡總是聽見些什麼聲音。
一開始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一男一女說的很激烈,但她想要聽清卻總是聽不清。
然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又是女人在哭泣,哭的很是撕心裂肺。
隱約中,阮紀言好像聽見房間裡一陣腳步聲,她想睜開眼,眼皮卻像有千斤重,身體也定不了。
意識已經脫離□□般清醒無比,但是她焦急如此,也沒有什麼幫助。
第二天一早就被房間外嘈雜的聲音吵醒,她起身時沒見楊思,以為她先她一步起床了也沒在意,抓了抓頭髮就起身去洗漱。
今天是女主人家女兒正式的婚禮,他們在這待了好幾天,從一開始一家人就在為這事忙活,現在總算是正式開始了。
他們幾個玩家也沒有什麼空閒時間,一直在幫忙,一整天都在忙著照顧賓客。
直到晚上,那大紅花轎不知從哪裡被抬進門口。
郎從旁邊走出來,走到轎子前伸出手,等待轎子裡的娘出來。
這時天色已晚,恰巧還是中元節,賓客本來就沒來多少,更是都在天色還亮時就早早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