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墨玦既然敢这么狂,必然是有所倚仗。
不清楚对方底牌之前,没必要往死里得罪。
墨玦淡淡道:“你倒是比他礼貌几分,只是今日本公子心情不佳,改日再说吧。”
林昭见他如此不给面子,登时又生气了。
谢瑾天赶在林昭作之前,率先道:“只是舍弟的性命,悬挂于此。长安公主阁下也见过了,她有仇就报,若当真误会了是我谢家所为,我谢家怕是要遭难!还请公子施以援手,我谢家欠公子一个人情!”
他觉得,长安公主刚刚打了墨玦手的事,墨玦必然是有点不快的。
那会儿对方身上的气息都冷了下来。
所以谢瑾天以为,自己这话,或许能引起对方的共鸣。
这倒是令墨玦抬眼,意外地道:“此事与她也有关系?”
先前这两人只说查案,有贵人遇刺,倒是没说贵人是谁。
现在想想,手下的人说长安公主日前在谢家受了箭伤,此案又是谢瑾天在查,原是这个
事儿?
谢瑾天:“正是,阁下……”
墨玦抬手,打断了他:“买弓的人是谁,客人不愿意透漏,手下的人也没问。但此人我手下的人的确见过,明日会将画像送到贵府。”
谢瑾天和林昭一愣。
有点意外。
这么好说话?
虽然是明日,而不是现在,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进展了。
谢瑾天:“那我们先告辞了。”
墨玦:“不送。”
林昭见他这么拽,还是有点来气的,但是偏偏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
谢瑾天不想来硬的,想来也有谢瑾天的道理。
他也不好多说。
就跟着对方往外走,并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墨玦好像是为了公主,才愿意帮我们的?”
而且,不像是同病相怜的帮他们。
倒像是……
想帮公主查凶手似的。
谢瑾天:“……”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觉得怪啊!
……
此刻,小巷里头。
薛盈盈已经被打得形容狼藉,衣裙上也脏兮兮的,脸肿得面目全非。
叶笑笑也终于打累了,冷睇着薛盈盈,居高临下地道:“本宫平日里作风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给你生了一张嘴,就是叫你背后讲其他女子是非的么?”
“御宇皇朝数条街,本宫劝你狗叫之前,打听打听谁是爹!”
“都说酸儿辣女,也不知道薛夫人生你的时候,吃了多少辣椒,才生出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辣鸡,影响京城的市容!”
“本宫看你那脑子里,根本没长脑干,分明就是长了个粪坑,里头装的都是屎尿,所以你那嘴巴才时而不时放出几个臭不可闻的屁!”
“本宫知道自己美貌又有钱,还有权有势,令你妒忌,所以你才在此癫,妄图以此引起本宫的注意!但本宫劝你大可不必,因为你这样爱加戏的野鸡,本宫看一眼都嫌晦气!”
“今日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日后你看到本宫,最好是绕道走,否则本宫见你一次打一次!”
她几句话说完。
在场的人全惊呆了。
这惊呆了的,自然也包括路过这条小巷的林昭和谢瑾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