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次见面,潋尘的面色虽然还嫌苍白,倒貌似比前两次要稍稍好上一些,估摸着是在陆压那里修养的不错。
话又说回来,我近段时间的精神也好得跟打了鸡血狗血混合血似的,以前那种常常会有的困倦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体好了,我的精神也好了,他好我也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之间是有着某种内在联系的呢?
我噗……忒牵强了,花痴好色也是要有原则要有职业道德的,自我鄙视一万遍啊一万遍……
这边厢我正东想西想想得魂飞天外,那边厢的潋尘则终于找回了自己刚刚被吓飞了的魂,轻咳一声,站起来拍拍衣角:“萧遥,你……”
我眯着眼睛笑得分外‘淫荡’妖娆:“我?我怎样?”
他又轻咳了一声,表情无奈,目光澄澈,若不是两颊那尚未褪去的绯红,还真有几分像是长辈面对淘气孩子的感觉:“没什么……饿了没有?我去准备午饭。”
哟哟,害羞了,落荒而逃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再穷追猛打,要欲擒故纵,于是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好,你去生火,我去弄两只野兔来加餐。”
不待他开口,我早已桀桀大笑着扬长而去。
昆仑万物皆有灵性,修道之人又讲究个清心寡欲不沾荤腥,日日只吃点菜叶树皮一个两个弄得跟猴子似的。
不过随着我和陆压的到来,那些个尚未修炼成功的飞禽走兽们就算是遭了血光之灾,三不五时被我俩捉来扒了皮烤了吃。潋尘对这种破坏‘生态平衡’的做法虽不大赞成却也只有无可奈何。
刚走出苗圃,我便一头撞上了匆匆而来的陆压:“正好,跟我打野兔去!”
向来落拓不羁笑嘻嘻的陆压,这会儿竟隐隐有几分急色:“他呢?”
“园子里,怎么了?”
“有事有事……”
陆压语焉不详地挥挥衣袖跑路了,我看着他那大红袍子竟莫名觉得有些刺眼,大概是阳光太好了吧……
摸摸鼻子,看着指尖处潋尘留下的一点泥渍,想着我在他那儿留下的那抹朱红,我的心情立马又灿烂了起来。
疑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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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尘这个骗子!
我心烦气躁地蹲在竹榻上,旁边放着两只被定住了身的大灰兔。
抓了兔子兴冲冲地回来,园子里屋子里却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本以为陆压拉着潋尘跑到哪个山涧涧水沟沟里畅谈理想去了,便安安生生地留在这儿等他们回来。反正男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大多很无聊,我也懒得瞎掺和。
可是,从太阳当头照等到太阳小偏西,连这两个家伙的影儿也没见,于是饥肠辘辘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先是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然后跑到玉鼎那儿,结果被这个冰山美人冷冷地一拂袖给直接轰了出来,那小模样活像是个吃醋的小媳妇儿。奶奶的,果然和陆压那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