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年过三十的女子真的不能熬夜啊——这夜晚是怎么耗尽她的青春啊!
意外的门竟然没有锁上,拿着钥匙的手轻轻的将虚掩的门推开了。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啊!大家都放假啊!
按理说,文森没有必要起的这么早!
啊——如果现在给她一张温暖的床,她一定会跌落在上面睡它个三天三夜啊!
走到了楼梯边上——
一个奇异的现象,一种无端的心悸,一阵恐惧的感觉,一种沉沦于地狱的无力感。
这是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她太累了眼花了么?
一定是的!
她瞪大眼继而眯起眼睛看着用二个手指头掂着的白色的男士内裤。
一条内裤?!分明是文森的贴身衣物啊!
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楼梯的当中呢?
她觉得头晕目眩。
她安慰自己也许是文森洗澡时拿出来掉在地上的——一定是这样!虽然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说不过去。
走到了卧房的门里,她闭着眼睛咬着牙仿佛要使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打开这扇门一般。
门打开了,床上——是的!是的!床上安安稳稳的只睡着一个人。
毫无疑问正是她的丈夫文森啊。
她松了好大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靠在门板上自嘲的笑笑。
真是想不到啊,她竟然会怀疑文森——
象天方夜潭一样的事情竟然把她吓成这样,唉——女人啊!
心还是太软了啊!
她看见地板上的衣物,啧啧!讨厌的家伙竟然将衣裤随地乱扔啊!真是的!
男人啊,没有了女人果然是不行的!瞧这乱的!
阿珍叹了一口气,使唤着自己早已疲累不堪的身体收拾着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收拾好,放在边上的椅子上。
她脱掉外套,揭开被子——
她原本想躺进去,躺在文森身边的——
这是什么?
她不禁弯下腰仔细的打量着文森光裸的肩头。这上面是什么?
象是揭开生日的神密礼物一样缓缓的,慢慢的——
绝望象从天而降的巨石狠狠的砸在阿珍的头上,她蒙了。
“啊——”终于尖锐的女声响彻云霄。
身穿昂贵的西装,打扮的让人分不清哪位才是准新郎的杜辉姗姗来迟。
“你怎么现在才到啊!快快!”准新人龙哥一把抓住这个不称职的伴郎,怒道:“等一下还要很多事要办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杜辉心不在焉并且神情紧张。
“怎么了?你有事么?”龙哥不放心的说:“有事早点说啊,今天我办大事啊!”
“……没事!”在龙哥订婚的大喜的日子里面,某位伴郎略带着郁闷的表情说着。
“姑公……小心点,这边楼梯走上去……小心啊……”龙哥一边招呼年长的亲戚一边眼尖的瞄到伴郎从酒店门口走出去——?
“喂——你去哪里啊?!这么多客人——”他忙得过来么?!
“给我半个钟头,我立刻就回来!”心里的不安象乌云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预感似的,让杜辉坐立难安。
“不会罢!”龙哥欲哭无泪,却发现刚刚有客人到。
一把抓住刚来道贺的阿伦,嘿嘿……
现成的替补啊!
杜辉几乎是飚车赶到文森家里。
大门敞开象一张开口大笑的讽刺的嘴脸,让杜辉呆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