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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迟远宁不屑一顾,“哪种境地?”

宋天明起身围上了浴巾,“迟远宁我告诉你,我不会在你还跟别人交往的时候再跟你有什么!”

迟远宁轻笑,“好啊,你忍得住就好。我没意见。”

宋天明气得肺快爆裂了。

“仔细想想,我诚然是一个坏人。跟你一起的时候我偷人,跟别人在一起我却来偷你。”

“你拿话挤兑谁呢!”宋天明定定的看着迟远宁,“过不去了是吧?没完了是吧?你有骨气点儿你别再来找我啊!”

“我就是个没骨气的人,可,你骨气比我硬在哪儿了?宋天明,我问你,当时我睡在你床上还在跟谭政来往你什么感觉啊?你怎么忍得啊?你怎么还能对我笑啊?你怎么就能装的像个没事儿人呢?最后我因为他哭了,你还抱着我安慰。”

迟远宁挨了狠狠一巴掌,这是宋天明第一次对他动手。

他把他揪了起来,他知道他站不住,他就是拎着他,“迟远宁!你想知道是吧?好,我告诉你。你背着我跟谭政又开始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每次跟他见面做没做爱我也知道。你不是都清楚了,你不是都明白了吗?你每次回来那么累我也要跟你做爱我是存心的,我就不想你身上带着他的味儿睡在我旁边!我那么伺候你那么让你舒服、我那么容着你、我那么宠着你,就是想让你内疚!对,我故意的,我加倍对你好,我就想你最后选我而不是选他。结果怎么样呢?你还不是踏踏实实服服帖帖跟我了?而且,因为你那份内疚,你连脾气都没敢对我发过一次对吧?”

迟远宁头一次见到宋天明发火儿,他从不知道他发起火儿来是这么凶。

“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今天咱俩把话都说清楚!迟远宁我告诉你,你想的都对,他给你发短信打电话我通通都删了,他约你见面,我用你口气给他回信息,我冷硬的拒绝他!我告诉他你爱的是我!你离不开我!你求着我干你!”

“你怎么这么……下三滥!”

“是啊,我就是!而且迟远宁我可以明白告诉你,谭政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但他爱你爱疯了,他最后一门心思想让你跟他走,可是他又在乎我是怎么想的,在乎你是怎么想的,于是他最后给你写了一封很长的信,他约你出去。你若去,他就带你走,你若不去,他便放手。”宋天明笑了,“很可惜,那封信我替你拆封了。”

迟远宁的头快涨开了。好多他还不能明白的事儿这会儿似乎都明白了。

情人节那天,谭政对他说:“宝儿我知道你态度非常明确,我知道我给了你很多伤害,我知道你爱他,可是……”

‘可是’后面他本来要说什么呢?

这个答案迟远宁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因为他说了那句话:“谭政,如果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就从办公室跳下去。”

“谭政一刻都没忘记过你。你知道他给你寄来过多少次唱片么?每次我收到我都扔了。”

“你别说了……”迟远宁撑不住了。

“怎么了?我这是让你没遗憾啊,那男人是那么爱你……”

“你别说了!”迟远宁愤怒的抓住了宋天明的肩膀。

“不说?不说是又想做了?”

“你干嘛!”迟远宁被吓坏了。

“让你爽啊。”

“你别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

“宋天明!”

任迟远宁怎么挣扎他也不是宋天明的对手,他把他按在了浴室的墙上,生硬的顶进了他的身体,他一下下用力的顶他,双手死死禁锢着迟远宁的反抗。

“远宁,你从来对我都是这么无情,你恨我,我知道,因为你爱他。可是你怎么从来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样。”

“你停下来……”迟远宁的声音接近气若游丝,“我受不了了……”

“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责怪现在的生活是吗?那你最好去反省你自己,什么样的罪也是你惹来受的!受着吧!”

迟远宁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昏死了过去。

12冬冬

冬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过的很不尽如人意。

白脸儿留下那通分手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北京。是真是假冬冬不能确定,但无论他走没走都主动切断了与冬冬的一切交集。

冬冬敲不开他的家门;冬冬也在店里见不到那个高瘦的身影;冬冬去一切演出都是在寻人,很可惜——查无此人。

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把生命中最灿烂的那些东西都交付给某一个人。

你的真心,你的青春,最后包括你自己。

可留下的,只有悲伤、孤独的岁月和他的背影。

冬冬整日的与滑板、机车和摇滚乐为伍。有时候鲁智深来找他,两人便玩儿在一起。冬冬和鲁智深从家庭到学习成绩都不在一个阶级,他们自然没有进入同一所大学。冬冬进了金融学院,鲁智深和大把不争气的孩子一样随波逐流到了联大。可鲁智深比冬冬快乐很多,鲁智深买了一张新滑板,鲁智深又交了一个新女朋友,鲁智深还终于与新马子干了那档子事儿。他神气活现的说:冬子,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爽,诶,你怎么不试试啊?你小子这模样混个女朋友多易如反掌!冬冬只是把烟头扔在了鲁智深脚下。

这个暑假还有令冬冬头疼的另一件事——父亲带他见了‘那个女人’。他们一起吃了饭,就算是认识了彼此。豪华的饭店、盛大的宴席,父亲和‘那个女人’都是正装出席,只有冬冬穿了一件画的乱糟糟的tee,裹了一条满是大小窟窿的牛仔裤,手腕上还戴着全是尖钉的皮环。最让冬冬父亲头疼的是他那个头发,染成了火红色不说,还用发蜡都竖起来。父亲呵斥了冬冬,‘那个女人’却在一旁劝慰,说冬冬这是时下年轻人张扬自我的个性。冬冬嗤之以鼻——你们配当红白脸儿么?冬冬坚信母亲是被父亲气死的。冬冬把母亲的死统统归结到了这个女人头上。

吃过饭,冬冬与父亲回家了。这时候冬冬已经敢明目张胆的在父亲面前抽烟,父亲谅他是个已成年的男孩子又早知道他这种陋习便也由他去了。

冬冬父亲这天主动扔给了冬冬一颗烟,很是深沉的对他说:冬冬,你也要上大学了,不是小孩子了。

冬冬吐出一口烟点头。

冬冬爸接着说:有些事爸爸觉得告诉你比较好。

冬冬一翻眼皮:你要跟她结婚啊?

冬冬爸咳嗽了一下,曰:我和你薛阿姨是大学同学,我们年轻时候就谈恋爱,后来文革来了,你薛阿姨家受到迫害,一家人就远走了香港。

冬冬叼着烟摇头晃脑。

冬冬爸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认真听着!后来你薛阿姨在那边结婚了,我通过你爷爷的介绍认识了你母亲,然后我们成立家庭有了你和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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