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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一点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压制罗小楼的力道更大，甚至开始撕扯罗小楼的衣服。

随着罗小楼露出来的脖颈，肩膀，锁骨，原昔低下头，用力亲吻啃咬着，比起做爱，这更像是惩罚。

很快，罗小楼身上的新礼服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他身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衣服蔽体，而原昔，除了外套，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

即便已经是夫妻，这样的场景也让罗小楼觉得难堪，尤其是两人都心情恶劣，却在做这种事的时候。

“你还讲不讲理！原昔，放开我——”罗小楼的声音忽然断了，他愣愣地看着上方的原昔。

原昔抓着他的力气依然大得惊人，紧紧盯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血红，凶狠又绝望，带着令人不安的毁灭一切的气息。

“……原昔，你怎么了？”罗小楼停下挣扎，看着原昔极度难看的脸色问道，他能感受到原昔贴着他的身体在颤抖，这几乎是从没有生过的。

原昔不对劲，意识到这点，罗小楼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其它想法，除了对原昔的担忧。

“你是不是生病了？放开我，我帮你看看——”罗小楼的声音消失了，原昔垂下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窗外，云霄让原昱骑在自己背上，带着他离开。

125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来，忧心忡忡地问道，“真的不会有事吗？”

云霄冷静地说道，“既然当年没事，现在更不会有事，如果有人能让原昔痊愈，大概除了罗小楼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125和云霄都沉默下来，三年之前，原昔回来之后就变了，王宫的医生曾经对两位陛下说过，原昔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伤心愧疚已经渐渐变成了厌世和毁灭。这点甚至多少表现了在他处理政务方面，手段越来越强硬——医生们担心会往残暴的那个方向展。

但是所有医生却没有任何办法，原昔也不接受任何治疗，事实上，也没人能找到治疗方法。虽然短时间不会爆出来，但是如果长时间这样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越是高级的基因，如果出现精神方面的疾病，越是不容易治愈。

在所有人的担心中，原昔慢慢自己压制了下来。人们很快现，原昔的改变是为了原昱，他要亲自抚养他。

但是隐患并没有消除，只是被原昔掩藏在心底而已，而且藏的时间越长，爆的时候就越严重，这也是125配合云霄的原因之一。

在罗小楼放弃挣扎的时候，原昔的动作也随之轻缓下来，但并不肯停下来，他的亲吻开始变得急切而热烈，从嘴唇到身体，都细细舔过。

两人已经太久没有做过，没过多久，罗小楼就有了感觉，开始微微喘息。

原昔分开罗小楼的腿的时候，罗小楼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顺从。虽然原昔不会接受拒绝，但是接下来，依然专制霸道的动作中却多了温柔。

原昔进入的时候，罗小楼痛得哼了一声，但是原昔并没有停顿，动作甚至变得更快。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罗小楼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迎合。

但是整个过程中，罗小楼都可以感受到原昔轻微的颤抖。

很短的时间内，罗小楼已经到达了高潮，他瘫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接着，罗小楼现原昔居然也结束了，但是还是伏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头埋在他的肩颈处。

罗小楼犹豫了一下，抬手环抱住原昔。

这时候，罗小楼忽然觉肩颈处热烫起来。他顿时僵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原昔哭了。

“……不许离开我，不许再离开！”原昔低低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沙哑。

罗小楼忽然懂了原昔的担忧，就像他自己醒来之后感受到的害怕，再也见到原昔，再也不能拥抱他，亲吻他，再也不能和他说话，一起面对人生。

他更用力的拥抱住爱人，轻声说道，“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我……舍不得。”

很久之后，原昔重新抬起头，脸上当然已经没有了哭过的痕迹，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你誓，永远不会。”

“是的，我誓，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原昔的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要重新签订契约。”

罗小楼一愣，很快说道，“好。”

原昔坐了起来，垂头看着身下的爱人，将两人的手腕划破，服用了对方的血之后，原昔用自己的血在罗小楼的心口画下一个复杂的图案。

图案形成的瞬间，罗小楼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一震，心口被什么装满了一般，沉甸甸的。

但是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的，他觉得很幸福，从两人隐约的联系中，他感觉得到原昔那从未说出口的感情和爱。

这个时候，罗小楼现，原昔的颤抖终于停止了，他眼中的血色也没了痕迹。漆黑的眼睛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为了保险起见，罗小楼打算起身去找医生，然而，原昔很快压住了他。第二次的时间非常长，直到罗小楼昏睡过去，原昔都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