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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四位大佬起身,给宋真宗见安,顺带一溜打量着宋真宗怀里的小人,各自的情报网早告诉过他们,有此殊荣的唯有大皇子,赵禔。

宋真宗抱着赵禔进来后也不互相介绍,只嘱咐身后的陈伴伴将赵禔写的《兰亭序》展开,一脸得意开口:“怎么样,我褆儿从学刚一年,年仅六岁,写出来的字不错吧。”

四位大佬心里先是一抽,真是大宠啊!遂又不自觉地再次细细打量赵禔,气质灵秀,素眉大眼,一副通透活泼的样子。

赵禔一见他们这么慎重地打量自己,再一想起今天茶会上陈伴伴和宋真宗的对话,心下有了计较,虽然人名对不准,但这几个应该就是杨延昭,高琼,李维和丁谓了吧。

看他们各个长得俊雅顺眼,气质不凡,都是美大叔的模板,他们的孙子辈应该也不会差劲。

☆、7寻玉真先生

双方都在暗自评估,四大佬是在评估自家孙子进来当伴读会不会受气、吃亏,像他们这种年龄和地位的官,皇帝看着身体挺好,皇子又小,孙子辈进来后的待遇才是最重要的,别的倒没那么想费心思。

赵禔完全是抱着无所谓态度,她只需抱紧皇帝大腿,对自己的弟弟不偏不倚,以后自然能享受富贵生活。至于伴读什么的,说句实话,赵禔更希望给自己安排几个最牢的抄书匠,到时候自己口述故事,对方将其写下来,然后传播到宫外面去。

“褆儿,你在想什么?”皇帝正和四位大佬大肆宣扬自己的大儿子怎么聪明,回头,就看见赵禔正在出神。

赵禔一愣,想了想开口:“我在想玉真先生。”

一瞬间,她看见四大佬和宋真宗都是一脸被雷的表情,特别是其中一位的眼里闪过的一丝‘又有人中招’的扭曲时,赵禔心里暗自琢磨,怎么如此如临大敌,莫非,这四位里面有人的儿孙是追星族,或者说是狂热追星族……

很快,宋真宗咳嗽一声,四大佬那看纨绔的表情才收回来,真宗喝了口水:“褆儿,你想他作甚。他找你了?”他的语气不平不淡,不过后一句带着难以言喻的狰狞。

赵禔心里暗暗叫糟,原本还打算借着这次皇城表演机会,和玉真先生搭上线,做出一副喜欢戏曲顺便讨教的样子,等过几年后自己写本《白蛇传》戏曲本,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哪想到,玉真先生名号的杀伤力居然这么大。

关键时刻,赵禔只能使出装傻,一脸茫然:“我,我只是觉得玉真先生很眼熟,唔,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才会……唔,”她扯了扯宋真宗的食指,一脸讨好的表情,“爹爹,褆儿想见见嘛。”先装傻后撒娇,她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不能放弃可以让《白蛇传》合理出现的契机。

只不过,暂时没人理赵禔,都说孩子的感觉是最灵敏的嘛,她无意识的一句‘感觉很熟悉’让脑筋里弯弯很多的大人,顿时陷入沉思。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刺客?

不对,刺客的话应该是感觉很阴冷,怎么会觉得熟悉。

难道是宫里人冒充?

这假设不是扯蛋么。

……

五个大人的脑筋转过十个八个弯,推翻无数猜测后,最终勉强得出一个结论。四大佬面带‘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眼神看了一会宋真宗,宋真宗的表情有些尴尬。

原因很简单,他们推测:赵禔和刘贵妃待一起的时间长,刘贵妃原戏子现贵妃,玉真先生原戏子现老板,戏子=戏子,翻身=翻身,差不多的经历造出差不多的气质感觉,所以会感觉熟悉。

“褆儿,真的想见,”宋真宗迟疑开口,开口的下一秒,他的背部就收到其余四位大佬不满的瞪视,视线里充分表达了‘溺爱是不对的,皇帝你快回头是岸’。

赵禔深怕自家老爹,扛不住重臣的逼视,要知道,宋朝可是一个文臣可以指着皇帝骂的朝代,士大夫的地位可谓是超凡脱俗。再加上,她提出亲近‘戏子老板’的要求,又名不正言不顺……

“谢谢爹爹,ua~,我先去了。”赵禔立刻对宋真宗一个飞扑,亲亲宋真宗的脸颊,在真宗和四位大佬的愣神中,飞快地逃出文德偏殿。

“这小子,”宋真宗摸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哭笑不得。

其余四佬倒是有些羡慕地看着宋真宗,想想在家里的境况,暗暗郁闷自家的小儿各个对他们畏惧如虎,怎么别人家的就这么调皮童趣,难道真是皇家的子嗣不同些?

于是赵禔给伴读的第一印象,就是爷爷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这优秀楷模。

赵禔跑出文德偏殿后立刻唤来苏伴伴,探查好情况就向着有玉真先生的庭院走去。路过一个小花园时,里面隐隐传来熟悉的唯唯诺诺,以及几句不咸不淡的讥讽。

赵禔心里一动,便拐了一个弯向那边走去,拂开眼前的青柳,就看见一个品级较高的太监,趾高气扬地教育他面前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宫女,这个小宫女赵禔认识,是伺候赵佑的二等宫女。

原本奴才之间的踩低捧高,赵禔是不会理会的,刚准备离开,就听见那个太监一脸鄙夷地说:“哟,二……皇……子的二……等宫女怎么了,我还是刘贵人眼前的一等红人呢。”

听太监阴阳怪气的强调里,满是瞧不起自家弟弟的语气,赵禔的眼神暗了下来。

“新进的刘贵人知道吧,可是现在刘贵妃的嫡嫡表亲呢,呵,这宫里,谁又敢真正和二皇子靠近,谁不知道二皇子的那个传……”

“嗯?哪个?”听不下去,赵禔掀开柳条,大步走了过去。意识到这个小太监居然敢隐晦地轻辱弟弟,甚至想诋毁自家弟弟,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阴云。

、“大皇子殿下,”太监立刻换了一张脸,诚惶诚恐地请安。

赵禔几步走到他面前,笑了笑:“皇家子嗣,也是尔等能议论?”

太监声称不敢,但还是语带骄纵,甚至还有一点提点的意思:“奴才不敢,奴才只能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只不过,这个二等奴婢做事不精细,惹了祸,主子心好大度,但奴才可不能就这么放了过去……”(巴拉巴拉省略200字罪行)

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天高贵人远,这写隶属奴才处理的范围,潜规则是主子不该插手!

赵禔笑了笑:“你这是告诉我做事?”

“奴才不敢!”太监赶紧叩头跪地。

赵禔笑了笑,一旁的苏伴伴注意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很冷,心里默默为这个太监拘了一把鳄鱼的眼泪。

“陈伴伴!还不出来,”赵禔头也没回,高呼一声。

陈伴伴紧赶慢赶应声出来,一看这情形立刻在额上摸了一把汗,怎么刚抱着《兰亭序》追上这小祖宗,就碰到冲突事件了诶。

赵禔淡淡开口:“让人赏他几耳光。”

“是。”陈伴伴立刻应声。当然,这事他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喊了旁边一个小太监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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