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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三个大人站著一时没话,李衡学著巩青的样子揉揉巩炎的头,巩炎回头送了他一个笑脸,“干爸,你敢坐这个吗?”

“巩炎,不能这样。”巩青赶紧扯了把巩炎,“这个坐了会难受的。”

“难受什麽,这几年早把这些玩腻了。”李衡抬头看了十秒回头拍了拍郑清炎。“走,咱们坐这个去。”

郑清炎脸一下白了,早上起来听李衡说来游乐场玩,心里还挺高兴,来了才知道这游乐场绝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刚才被李衡硬拉著做极速飞车就有点招架不住,差点没吐了,这个看著更吓人,光听听上面男男女女的惨叫,他就腿软了,“这个,我有点晕高,还是不算了。”

“你不上我上,年初在香港就坐过一回,还行,比不上蹦极。”李衡把身上的包卸了扔郑清炎身上,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你呢,上不上?”

上不上?巩青有点不知所措,他从没玩过这些,自己身体有没有毛病全然不知道,要真上去了也像上面那些人一样大呼小叫就太丢人了。

“你不坐,不坐算了。”李衡扭头买票去了。

你不坐,不坐算了。

你不去,不去算了。

机场大厅的背影真真切切的冒出来了,五年,巩青没法细数,这个声音有多少次在耳边轻轻的响起,那个背影,卫生间里的嘶咬和李衡哭的碎成一片的声音,以及那个没有吃,夏天化了冬天硬了,硬了再化,早就没有最初模样的巧克力至今还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静静的躺著。

从东湖公园那个晚上之後,他从来没有对李衡说过不,只要李衡张嘴,他从来没法拒绝他。不管他说什麽,只要他肯开口。

“害怕吗?”等巩青的安全带系好,李衡伸手把巩青的眼镜卸了,装进自己迷彩裤的大口袋里,再把拉链拉好。

“还好。”巩青深呼了一口气,往下看了看,郑清炎拉著巩炎仰著头,见他往下看,巩炎还把两个大麽指都竖了起来,打了个招呼,“爸爸加油”。

“其实真转起来,叫出声来会比较过瘾。”李衡往後一靠斜著眼睛盯著巩青,嘴角咧的很开,巩青去了眼镜後,有种不真实感,眼睛半迷著,努力想看清东西却一点没办法的表情显的有几分无措。

“好好享受吧,我有一年每个月都会挑战一下这种玩意。”因为护架挡著,李衡很花了点力气才把裤腿撩起来,“看到没,去年我还攀岩了,在石头上挂的。”

巩青侧了侧头,很用力的迷著眼才隐约的看到李衡小腿上有一道七、八公分长的疤。

“痛吗?”

“早不痛了。”

“那麽长一道。”疤是个模糊的影子,裤子放下後,巩青还在努力在脑子里勾勒那个模样。

“其实人是需要体会一下这种刺激的感觉的。”

李衡的话音刚落,巩青就开始体会这种感觉了。

“啊”的一声尖叫是从左边一个女人嘴里发出来的,巩青还没来的及反应就飞上去了。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心真正的飞起来的感觉,整个世界七颠八倒,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眩晕,恶心,所有的不适堆积起来快的让这些不适也没有出路了。

巩青没法张嘴,他害怕张了嘴会像旁边的女人一样瞬间失了形,只能咬著牙关死死的硬扛。

等伸到最高,突然一个俯冲,头下脚上,血冲到头顶,“噢吼……”旁边李衡叫起来了,混在一堆惨叫声里,李衡的声音张狂、放肆而又兴致勃勃。

“老班,叫,叫出来就好了。”

巩青叫不出来,死死抓著护架,强忍著身体里的东西被搅成一团。

“快叫,难受就喊出来。”

巩青的握的紧紧的手被强硬的被掰开了,一支温热的手紧紧的握著他的被放到一张唇边。

十指交握,转瞬即逝。

这个怪异的东西是怎麽停下来,自己的眼镜又是什麽时候被戴上去的,巩青已经没意识了,下来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巩青才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状态回过神来,旁边没了李衡只剩了巩炎一个,巩炎手里放了两瓶水。

“干爸说他还有事,先走了,让我们自己玩,爸,你没事吧,下次别坐这个东西了。”

巩青点点头,盯著自己的右手,他真的怀疑刚才是否有那麽一下,在意识都飞出去的时候,他的心忍能潮湿一片。

一个晚上巩青就在那种眩晕般的温暖里沈沈浮浮,连黄娜躺在身边都觉出不对来,问了几次,巩青都说没事。巩青不至於为了那片刻的温度就几天不洗手,那种传递是深层次的,早穿过了皮肤透过了肉体,神圣的无经复加。

他知道在那高空中眩晕的七荤八素之间,李衡向他传递了什麽。

这不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对巩青有著绝同反响的意味。

第二天上班见到李衡,李衡客气的跟他打招呼,主任长主任短和系里的那些老师们一样,难得的恭敬却带有十足的距离感。

中午,随便吃了点,巩青先去了他入股的那家高科技企业,这里有他一间办公室,不过巩青没有多待,到技术部把该交待的交待完毕,巩青去了另一家民营企业。

这家企业年前就私底下找过巩青,为的是他的一个专利。巩青没有答应,必竟专利所有权不全是他的,这次他是想和他们谈谈新产品开发的,在保证不和专利冲突又能达到这家企业目的原则下谈判了一个下午,巩青拿到了一个合作协议,和一个令他满意的价格。

一回到实验室就看到李衡正在训郑清炎。

“你没脑子吗,不知道这东西能抗多大的电压吗?”

其实这种情形挺怪异的,别的人不知道可以当成老师训学生,可巩青明白这两个人的关系,他真没想到李衡能拉下脸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的那麽难听。

因为李衡一碗水从来不端平对郑清炎好对其它几个差在实验室是大夥心知肚明的事。

李衡的理论在课堂上听听可以当热闹一笑了之,运用到实践上足可以让人脱几层皮。

除了郑清炎,李衡还有三个弟子,一个是最早烫了胳膊的那个,另两个是研二的高材生,都是巩青帮李衡挑过去的。实验室里每天可以看到李衡护著一个再折腾另外三个。

搬器具,总是能看到那个烫了胳膊的在下苦力,等到拉工赶活,又是高材生在没黑没白熬通宵。

烫了胳膊的小孩搬箱子一脚踩空,扭了脚,高材生在熬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烧掉了一片头发,这些还算好的,另一个更惨,好奇了一下李衡为什麽会和郑清炎挤一个卫生间,结果让李衡直接发配到图书馆专职查资料,半个多月连李衡的影子都见不到,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听那两个难兄难弟反馈李衡教了什麽,讲了什麽,尤其又给郑清炎吃了多少的小灶都能把他後悔的就差没喷出一碗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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