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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谁是谁的鸡肋by > 第85页(第1页)

第85页(第1页)

把苏桦扔床上,张宽站起来直喘粗气:

“妈呀,你还真不是个小鸟依人的重量,看着没多少肉,光骨头也够了斤两。”

“去你的。”苏桦咧了嘴,没笑出来。脸上的泪珠还没干透呢。

“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只要不翻身闹革命别的我都能忍。”

说完,不管不顾扯下苏桦的裤子,横冲直撞冲了进去。

苏桦吃痛,脸都变形了“孙子,下回再这样,当心我剁了你那根喂狗。”

“叶子,就让我疯一回。”张宽一把按下了苏桦正掐着他的手。定定地看着苏桦的眼睛,“就让我疯一回------要不,我真的不相信这是真的------”

苏桦抬起了胳膊把张宽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要忍住。”说完张宽大马金刀挥舞开来。

苏桦痛得脸抽到了一起,“畜生------”

“畜生也得做爱,你不知道有交配权的雄性动物都是优良品种,歪瓜劣枣就只有看的份-----啊!”张宽惨叫一声,把掐在自己乳头上的两根手指拔下来,“好,我慢一点儿,刚还忘了一件事,我爸说你回去得叫他一声爸。”

苏桦的脸绿了。可身上的感觉痛过之后慢慢起来了,随着张宽的抽动,苏桦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叶子,学校那个房子退了吧,住我那个就行了,就昨晚的那个小两室,那可是我盯着你的房子买的,当时跟在john身后进进出出好几回,他哪知道后面跟了个情敌呢。”

苏桦气喘嘘嘘,哪有功夫回话。这孙子瞒了他多少事,以后得一点一点榨出来。

“叶子,你喜欢我吗?”

苏桦一阵痉挛,整个人泄了下来。

“问你呢,喜欢我吗?”

等张宽的劲过了,两人搂在一起喘粗气。好半天,苏桦才爬起来,趴到张宽身上,咬住张宽那个早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头就不松口。“听好了,下次,你要再这么多废话,我就让你二饼成大饼。”

张宽把苏桦从自己身上揪下来,捏着他的鼻子,“哎,问你呢,你喜欢我不。”

“滚蛋吧”苏桦抱起了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式,准备好好睡一觉,这一天两次的量快把他抽干了,手里面摸着了一个硬硬的带点响声的东西,苏桦半撑了起来,拉开枕头套,从里面翻出一张纸来------

“老农民,是不是把你的家底全藏这儿了?”

张宽没回答,只是得意的把脚翘到苏桦小肚子上,逗弄苏桦的肚脐眼儿。

苏桦打开那张纸,纸很旧很脏,普普通通的a4复印纸,字不多,但也算能认得清楚。

张宽,对不起。

有一个人疯着就行了,我不该把你也拉下去。

你那天说的不错

我是喜欢男人。

我也喜欢你。

“张宽,这种事你也能干得出来,”苏桦气的一把把纸摔到了张宽的脸上。

张宽乐得嘿嘿直笑。

“叶子,我模仿了近一年你的笔迹才写上的,小样的还装深沉,可你能斗得过我,你那叫小心思,我这叫大智慧,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要不,我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坚持,早歇菜了。”

孙子。

骂了一句,苏桦抓过了张宽的手帖在脸上,小心思也好,大智慧也罢,只要每天早上睁开眼能看到眼前这个胡子冒了头的男人,那是纠结纠缠了快二十年的男人,是他的男人,是他身上早就不能缺少的肋骨。

他就满足了。

番外1

张宽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说是心大的能漏出来石头一点也不为过。

苏桦的工作上了正轨,实验室的工作也进行的如火如荼。张宽没什麽事,总是趁著学校放学後人少的点跑去给苏桦送吃的,天天还不重样,简单的是鸭饼、火烧,炸鸡翅、小笼包,可都是张宽挑著老字号开著那辆破面包顶著b城恶劣的交通买来的。张宽的小面包没换,因为两个人去转了车场,苏桦看上了别克,黑色,庄重。张宽看上了宝马,还是红色,妖豔。

苏桦心痛腰包里的银子,再一想著要真的开著这辆红车进学校,那还不把自己弄成一景儿了,不把学校掀翻了去,怎麽想都让人透出股恶寒,後来两人吵著嘴出了车城,看到完全修缮一新的面包也不算难看,就勉为其难让面包继续发挥余热了。所以每天张宽开著那辆小面包无比幸福地为苏桦的一日三餐奔波著,简单的不简单,复杂的可真就是复杂,大盘小碟,汤煲一应俱全,甚至还支起实验室的酒精炉子涮火锅。把个实验室弄得是乌烟瘴气,高雅的殿堂成了小饭堂子,可那帮穷学生高兴哪,沾光顺嘴吃出瘾了,成天乐得屁颠屁颠。

除了小王一次一脸探究的目光被苏桦抓了现形,笑容满面地把小王发配到资料室给他查了一周的数据,指定还要手抄本,把小王查得一脸蜡黄,两眼呆滞。回来後,那可真是规规矩矩,端碗递碟大气也不敢乱喘一下,其它那些眼镜片一层摞一层的人才管不了这吃的是谁送来的,还每天不重样,有没有什麽猫腻。吃最大,有了吃的,眼也让眼屎蒙上了。

苏桦乐得跟著没事人一样在实验室里扮演著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其实这本来没有啥,真的没啥,谁没吃过好吃的,但天天在只叫外卖吃食堂一用钻在钱眼里的另外两个人面前大块朵荠就不怎麽地道了。

因为沾光没李衡的份,实验室里的每个人都知道。

李衡曾用自己的那把韩国钢筷子从苏桦精致的小饭盆里抢过烧麦,被张宽的木筷子狠狠地敲在了手腕上,李衡的手一抖,烧麦掉到了地上,张宽一伸腿,烧麦滚到了垃圾筒边。李衡滴著口水看著张宽一脸温存地对苏桦说:“吃不下了,我带回去,给咱们邻居家的那个卡卡。”然後恍若无人状把食盒一收,一脸老实农民勤俭置家的样儿走了。

“桦儿,我怎麽就不招你们家那口子的待见了,想我不是貌若潘安也至少是帅哥一枚,他不抬眼看我也就算了,怎麽能这麽无视同志们的阶级感情?”

苏桦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纸巾,前後左右,上上下下擦的仔仔细细,又端了水杯把嘴里漱干净了,弄清爽了,才对著一脸傻相的李衡说了声:“不知道,可能他没看见你。”

屁,没看见,那筷子是隔空取物呢。李衡算明白了,自从那两个狼狈为奸後,苏桦整个人就从过去的阴阳怪气变成了现在的目中无人。

李衡怎麽能服气。看到那边又支起了火锅滩子,忙打掉了巩青正吸溜进嘴里的泡面,一把拽起了巩青抱著他的那个超大号饭盆就赴了战场。

两支银筷子还没把锅里的煮到刚刚好的肚子捞出来,张宽夹著一撮子青菜就上来了,巧不巧地菜一下没夹住,刚出锅的汤菜正巧落在了李衡正忙碌的手腕上。

“噢”李衡一嗓子,手里的不锈钢大盆分阶段地飞到了窗户上,把窗户砸出了个白印子,再滴溜溜撞到了工具箱,上面李衡早准备好的比列都配好的一瓶万能胶做了个优美的侧身,一头扎进了大澡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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