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梓卿出生时,上面已有要继承大统之责的大皇兄施梓桉与将来国辅重臣的二皇兄施梓远。他在父母呵护、兄长关爱下成长,应该说是事事顺著自己心意而来。即使父皇逝後,他也没有经历过什麽皇家血淋淋地夺位之争。大皇兄自小就是作为一国储君而培养的,论帝王之术无人可及;二皇兄天性严谨、勤於国事,是庙堂上不可豁缺的肱骨之臣。而他自幼好武,醉心兵法武学,父皇不但寻求世外高人来传授他武功绝学,还为他收集天下的武林秘籍。在大皇兄登基以後,虽然受封端瑞亲王的头衔,他依然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只除了6年前要出宫到江湖上去试练遭遇到强烈反对,大皇兄就算被他说服,二皇兄被他磨得头痛,也不敢应允,因为无法过了母後那一关。最後还是答应母後每年必须回宫住至少二个月等等一系列条件才总算是走出了皇宫,开始了向往已久的笑傲江湖生涯。几年下来,倒也纵横出了自己的天地,成就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客,高居武林排行榜剑客之首,只是绝少有人知道这位剑客的真实出身。
梓卿到母後的寝宫时,妹妹紫羽也在。太後自然是拉著他又一阵“卿儿、卿儿”地唤著,仔仔细细端详是否瘦了,一边又责骂他多久了才回来。紫羽笑著说:“母後,今儿早上您说想三皇兄了,我就说三皇兄一定可以听见母後念叨他,就快回来了。这不,三皇兄就出现您面前了。”
太後拉他坐下,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只因为这个儿子最是继承了先皇的外在,是以太後一直都尤其宠溺他。“昨儿,皇上来这里提起要给你指婚,说是已经问过你了?”
“卿儿今天见过皇兄,圣旨就会颁布了。”
“真的,你真答应娶亲了?”太後又惊又喜,自这个儿子18岁在宫外赐了亲王府第,太後不知道多少次对皇上提起给他指婚,都被梓卿回绝了。太後一直舍不得儿子长期游荡在外,即使赐了王府,每年回来2个月依然还是住在宫里。总想著若是他成亲了,就不会再出去到处跑。“那是不是以後也不走了?”太後满怀期待。
“母後怎麽一说到卿儿纳妃就如此高兴。羽儿定亲也2年了,应该把她快嫁出去才好,免得有人抱怨皇家误人姻缘。”
“三皇兄你胡说什麽,羽儿才舍不得离开母後呢,我要一直陪著母後。”
“好个孝顺女儿。那我就去告诉那人,要他快快找了间庙去做和尚。”施梓打趣著紫羽。
“母後知道该把我的羽儿放手了,还不是你一年年在外游荡,母後才留下羽儿多陪陪我的。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母後也要把羽儿漂漂亮亮地嫁出去。”太後慈爱的拉过小女儿。
有宫女、太监传报皇上来了,就见他已经走了进来。原来皇上刚刚退朝,听报小皇弟回宫了,猜到在母後这里就来了。他比梓卿大6岁,21岁登基已经7年了。命太监去吏部通知二皇弟端敬亲王梓远,传午膳在太後寝宫,自然是一家人的团聚、其乐融融。
待只有他兄弟三人回御书房之时,皇上才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要娶绿缔郡主,这到底怎麽回事?”
“皇兄你指婚,我当然领旨啊。”施梓一幅听话臣子的样子。
“少给朕绕圈子。朕指婚?是洛阳王上折子说月余前你与他女儿绿缔郡主两情相悦,已经私订终身。要求朕成人之美指婚的。”
“是啊,那皇兄就成全臣弟与郡主的两情相悦拟了圣旨就是了。”施梓保持笑嘻嘻。
“两情相悦?你回京不回宫,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欢馆卖了一小倌就是你买的吧,还要朕相信你有两情相悦?你当朕不知道绿缔郡主自小与卓景侯府有婚约,不是你还和卓小侯爷一起放荡江湖,一起闯的魔教吗?你怎麽把人家未婚妻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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鹣鲽jiandie情深:比喻夫妇恩爱逾恒,与“伉俪情深”义同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夫妻恩爱。
鹣鹣,古代传说中的比翼鸟。鲽是比目鱼;
寓意「长久不息、永不间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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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龚自珍《己亥杂诗》————————
“皇兄。”梓卿不满的瞪眼“那是逐鹿江湖,不是放荡江湖。难道这些年你得的好处少了?”
“是,你那是江湖逐鹿,一代大侠。朕佩服有加,”皇上佯装严肃改口:“但是你也要朕明白是不是你真的要娶那郡主啊。”
原来,这些年来梓卿逐渐在黑白俩道立下自己威名,亦和一些武林的泰山北斗结下渊源,更加有了雪城非墨和南宫世家守时这东西二大势力的支持。4年前梓卿就接手了朝廷对武林动向的监查,掌控著武林势力的平衡稳定。
“都答应你指婚了。当然要娶的。母後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妃嘛?这次我也是解你被母後围困啊。”
一直沈默的端敬亲王梓远说话了:“你为什麽要夺卓小侯爷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我不相信那郡主可以倾国到令你这样做?卓景侯爷乃封疆大吏,你如此羞辱侯府,就不怕引来朝堂动荡?你风流得还不够吗?一波未平呢,就居然买男色?”
梓卿和皇上大哥都是诙谐幽默之人,每到一起总是浑话不绝。偏他二哥事事认真较真,所以他们二人总是爱逗老二。“二哥,(他习惯这样称呼梓远)若说容貌,当今世上有谁还能够配上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尔雅的弟弟我。可是独霸寂寞高处我也总是要娶亲的啊。至於卓景侯爷,他是见我和郡主确是情到生死相许,才大度地同意退婚。总之嘛,就是郡主锺情在下,我也把她吃了,不娶、才会引起朝廷非议,他老爹会找皇兄讨说法的。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花开两朵,另表一家---------------
欢馆中的滑润由於几位爷的离去,开始了另外一项刑罚-------“器皿穴”。在刑堂被灌洗了几遍後穴,取出“幽蓝”小解後,又换上了新的一根,被带入之中一间刑室。二位执刑官一高一矮已经在准备。令他侧卧在一尺宽的刑床上,把他双手自然帖服在身侧双腿压於胸部,驾轻就熟地紧密地从胯部到肩用粗棉绳一圈圈地把他缠绑包裹到不留一丝肌肤。翻过他面向上平躺、後穴稍微悬空出床沿,高个子端来俩个小盆,放在穴边的架子上。滑润脖子虽然可以动,但是被就在眼前双腿阻挡了视线,看不到盆中物。高个刑官问:“以前上过器皿罚吗?”
“没有。”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
p.s饭後还有夜宵给各位捧场的亲们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