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低头,宣璃手上亵裤沾染的东西,分明是……,曦妃惊慌失色,不知所措,而正当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曦妃腿间突然滴下秽物,且顺著白嫩的腿侧流下去。曦妃失去所有冷静,尖叫起来。
回过神的四人一边安抚曦妃情绪,一边给她净身,高傲的曦妃泪水涟涟,闭眼在软榻上的她大开双腿任人冲洗著。宣瑶看著眼前的私处,比起早晨来一点不见收缩,她也想不透缘故。清早因为见娘娘後庭好象张开的洞口还摔了玉脂,但娘娘既然没有不适想来会逐渐恢复,谁成想现在竟然和清晨还一个样。
因为第一次使用後庭欢,曦妃的早、午膳特意都是比较清淡和稀稠饮食,所以虽然清洗干净,但是曦妃但凡起身一会,後面就又流出来。她也有意收缩後穴,可是在她全部的身体上,似乎都没有那个部位,就是说她的後穴无知无觉,整体私处的不适产生後穴不适的错觉。
曦妃急了,因为这是无法求太医的异常,她焦急地顾不上身份开始盘问四个侍女後庭欢之後的处理。其实她曾经亲眼目睹她的丈夫即使雄伟,宣琼她们就算被开了後庭无法即刻复原,也会逐渐关闭住後穴,还有讨巧丈夫者,努力夹了丈夫的雨露不肯滴落出来。怎麽她自己那里象个洞口(铜镜看过)?
宣瑶半是猜测也半是安慰:“娘娘身子矜贵,不比奴婢们粗糙,所以娘娘需多将养些时间就会好的。”
曦妃无奈,也但愿事实如此。快到晚膳了,几人都没有走出浴室,偏偏玉平来报:王爷还是夜宿曦楼。
这模样如何侍寝,宣琼不得不告之真相。曦妃传玉平进入,平素就对二玉是客气的,还同床共夫过,这时候只有靠王爷身边的人帮助了。玉平见到曦妃那处也是同情,可妃子们葵水日都有记载,这借口是用不得的。
“奴婢想到了一点,只是要委屈娘娘。”
“快说。”
“奴婢记得爷临幸西园午字那些之前,他们都要专门沐浴尤其那里反复灌洗再禁食禁水。娘娘只需排净早、午饮食,免了晚膳那里岂不就可承欢,姐姐们在娘娘辛苦时再帮衬著点……”
宣琼这些人哪里会深入洗涤,时间紧,她直奔西院找到了午嬷嬷,以她的身份用不著解释,只命令午嬷嬷招来洗涤之人和色侍,现场教学。那人教得认真,色侍自然也遭了点罪,洗到出来的水色侍可以饮用方见停。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因为准备充分,曦妃并没有觉得这一夜有什麽痛苦,唯一作怪的饥饿感也在巫山云雨中消退,比起在丈夫面前後庭失禁这算不上什麽。但是这一天她的後庭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王爷还是驾临她的曦楼。
曦妃惶恐了,由於姐姐那边最近没有不利消息,她确认不了是王爷在惩罚自己,还是自己身体真的不争气。每一次王爷都表现得和离京前的温情一样,而姐姐办事缜密,皇上都不知情王爷更不应察觉。只是连续承欢三夜後,她以退为进地跪在王爷面前:“臣妾已独占爷三日,臣妾惶恐请爷雨露均沾。”
梓卿揽起憔悴了的曦妃:“是本王要得狠了,宝贝吃不消了。”带著几许歉意的王爷让曦妃无力抗拒。
“臣妾恨不得日日服侍爷,可又担心爷冷落了其他娘娘。”顺势身子就贴挤进梓卿怀里,双手搂紧。
“本王已经休了他。”声音平淡,可还是听出来一丝掩饰不去的落寞。
虽然姐妹二人算计了那人,可她们并不清楚详细的後续,所以曦妃掩饰不住惊讶“啊”了一声。一双美眸凝视著眼前人,暗自雀跃。
“那位娘娘、”曦妃欲言又止。
“他无错,只是出身贱籍,始终无法适应皇家典范,本王不愿强人所难,故休他出府。”
王爷肯解释给自己听,曦妃倍感受宠若惊,连梓卿一点点的不舍她都理解为人之常情,更说明了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从今後,她的任务就是如何让王爷的情重在自己身上了。
“夫君莫要伤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臣妾和宸儿(世子)会永远陪著夫君的。”称呼也改口了,儿子也搬出来了,只是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皆因她把梓卿那时的教训归咎在生女的原因上,所以她对女儿天生就亲切不起来,似乎一见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本王明白你的心。”
曦妃开始放松了,她自认已经可以解释王爷的行为:正是因为那人的离开,失意中的王爷注意到了自己的好,王爷移情当然是移到自己身上,她心底从来就没有看得起那个空架子的正妃。
轻快起来的曦妃再看自己,椒乳丰臀,无限风情,得意地奖励给自己一个微笑,再送给夫君一个柔情万种的眼神。
“宝贝还敢惹火?吃不消招她们进来吧?”梓卿眼中的落寞被氤氲的情欲取而代之。
曦妃其实私处都有些麻痹了,但这种大好机会她怎麽肯允许别人趁虚而入,适时地撒娇:“臣妾要独占夫君的……”
“小淫妇,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梓卿推开缠上来的曦妃,那句粗言让曦妃一愕,有丝羞辱感,但看见王爷邪佞地笑容,高大俊美裸身坐到床沿,对著自己指著已经发威的雄阳。那点羞耻反而变为喜悦,想来王爷必然对那个他就是这般尽显真性情吧。
曦妃跪在脚踏上,头埋於梓卿双腿间舔舐吮吸;梓卿一手揉捏一只沈甸甸的白乳,偶然收紧似要捏碎那里,总令曦妃吃痛嘴里呜咽,梓卿就会假装严厉:“贱货,吃进去,全部!”梓卿那里本就尺寸超凡,曦妃又非训练有素的色奴,不久嘴巴发酸的她就会半含著只用舌尖,梓卿另外一手则会按住她的头压向深处,曦妃被插得双眼上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几次被插到翻白眼,曦妃连声求饶,也挑逗著回应:“夫君,臣妾受不了了,臣妾的秘壶想要夫君(贵妇对下阴的称呼)”
梓卿站起身,没有允许曦妃上软榻,站到她身後叭叭地拍几下肉臀:“撅起来,本王操烂你这骚壶。”
曦妃羞涩翘起臀部,秘处对著梓卿,心中又羞又喜:“王爷怎生这般粗俗下流?”想起姐姐曾经说过,丈夫在妻妾面前下流是给闺房增添情趣,不由奉迎讨好深情回眸边摇摆起美臀。